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心!
傅斯年的心一直没有变过,跟着他身边的人最是清楚。傅斯年对待苏沫和许安知两个样子。
对苏沫,傅斯年随意地敷衍着,走走程序,过过场子。
对许安知,他掏心掏肺,生怕将人又给气走。
傅斯年不想再解释,还真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缠得头痛,怎么赶都赶不走。
他真有种冲动,将苏沫直接杀人灭口,省得她得空就跑来缠着自己,烦着安知。
韩数,查查门卫是谁值的班,将乱七八糟的人放进来。傅斯年淡声说道,将那人开除。
这句话无疑告诉整个傅氏的员工,他傅斯年不待见苏沫。
我的女人从来只有一个!傅斯年冷着声音说完,伸手拉过在旁看戏的许安知进了专用电梯。
如果再不对人声明自己的心意,怕更多的人误解是许安知破坏自己和苏沫间的关系。
苏沫看着傅斯年牵着许安知的手离开,再看到垃圾筒里自己花了一个早上时间做的早饭,心痛极了。
为什么会这样?傅大哥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苏沫仍然想不明白,她钻进了死胡同里。
这出戏,看得人不少,有来傅氏谈生意的其他企业代表,有过来参观傅氏的顾客。在傅氏大堂休息室里坐着两个女人。
她们将着傅斯年如何对苏沫的事瞧到眼里。
这就是上次和傅斯年结婚的苏沫,不怎样!年轻的女孩轻屑地说道。
是很不怎样,傅斯年根本没有看上!另一位是年轻女子的妈妈,傅斯年心里的那位应该苏他身侧的许安知。
妈妈,上次咱们去傅家做客,他就来了会就走,好没礼貌。年轻的女孩是徐家千金,她不悦地抱怨道。
徐夫人笑笑,哪里是没有礼貌,而是傅斯年心系着一个人。
觉得傅斯年如何?
徐家千金想起傅斯年出众的容貌和能力,羞涩地低下头,娇声唤道,妈妈!
你爷爷要在你们几个后辈挑一个嫁到傅家,机会可得自己把握。
至于傅斯年身边的许安知,傅家和徐家长辈心里一致很明白,许安知嫁不了傅斯年。
——
进了电梯后,傅斯年专注地瞧着许安知脸上的变化。
她平静得很,对他和苏沫之间的事没有半句的质问。
她难道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娶苏沫?为什么又突然不娶了?
有时候想想,为她做了那么多事都是白搭。
傅斯年为什么会娶苏沫,又突然不要了,许安知知道答案。男人嘛,今天爱这个明天爱着那个,不是很正常。不然傅斯年为什么当初要她做他的情人,突然间让她滚。
都说女人的心事难捉摸,男人的心才是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