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蜀帝君途经大齐时我们无缘相见,多少有些可惜了。”‘花’如月缓身落座,恬静抿‘唇’。
“朕不想听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南宫翰显然更在乎‘花’如月进来的理由。
“如月没见过皇后娘娘……”
“出去!”
“可大姐见过,当时皇后娘娘还只是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花’如月话峰一转,南宫翰方不再撵人。
“你说银黛见过‘花’晴萱?朕怎么不知道?”南宫翰目‘色’深沉,眼中透着质疑。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当时银黛随蜀国使节出使齐国,与大姐偶然相识,虽初见却相逢恨晚,或许是从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不曾拥有的东西,二人相处几日便引为知已。”当年之事现在想起来,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银黛从未提起过。”南宫翰摇头。
“蜀帝应该也没问过吧?”‘花’如月笑了笑。
南宫翰眸‘色’微沉,是呵,当年他只是个权势卑微的皇子,终日所想,不过是如何才能取替太子成为储君,哪有心思去问银黛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后来等他有心思去问的时候,银黛已经不想说了。
“她……有跟‘花’晴萱提过朕?”逝者已矣,南宫翰能做的,只是在别人嘴里听到有关她的一切。
“她说她喜欢上了这天底下最好的男儿,此生若能嫁与那人为妻,便不枉活一世。”‘花’如月寻着记忆,娓娓道来。
“是朕?”南宫翰只觉心痛,当年,是他亲手将银黛拱手送给了肃王,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晚银黛哭的很伤心。
“按时间推算,应该是蜀帝无疑。”‘花’如月点头。
“你就想跟朕说这些?”南宫翰冷目看向‘花’如月。
“如月想说的是后来……四年前,大姐身怀六甲,率军赶往大齐与北昭边境那次,途经蜀国边境,再次遇到了银黛。”‘花’如月音落时,南宫翰只觉揪心的痛在身体里蔓延,正是那一年,他亲手毁了银黛的生活,‘逼’她自尽。
见南宫翰不语,‘花’如月继续道,“想来也不是偶然,应该是银黛想去见大姐一面,那一面,大姐看到了她的两个孩子,还有她的夫君,也就是蜀国已逝的肃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