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曼在卧室里面,听到门口客人的声音很熟悉,好像是叔叔刘玉福在说话。她悄然走到门口,探头向门口看过去,站在门外的人,被许长天高大的身影遮住,看不见是谁。
“许爷,我给您打过电话,但是没有人接听。实在是有点急事,才不得不过来打扰您。您看……”
“有什么事情,一会儿打电话说吧。”
“您看,我都到您门口了,您慢慢吃饭,我进去等您。”
来人探头向房间里面看,这一次刘诗曼看到客人的脸,正是叔叔刘玉福。她缩回头,进入卧室,似乎刚才许长天要她回卧室,已经预料到,是刘玉福登门。
许长天让开房门,端着饭碗走进厨房,慢慢地吃着饭碗里面的几粒米,喝着排骨汤。
刘玉福探头向刘诗曼的卧室看,卧室的门关闭着,什么都看不到。
他探头探脑地走到餐厅门口,赔笑看着许长天吃饭,明知这位许爷在磨蹭,他却不敢点破:“许爷,小诗出去了么?”
“曼曼头疼睡了。”
“哎呀,小诗不舒服啊,我去看看她。”
“刘总,她睡了。”
刘玉福尴尬地停住脚步:“许爷,您慢慢地用晚餐,我在客厅里面等您。”
许长天放下饭碗,已经吃饱喝足,他只是懒得理睬刘玉福。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他手边,他拿起来玩弄着。刘玉福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想着许爷,就算是一粒米一粒米地吃饭,也该吃完了,逡巡着走到餐厅门口偷看。
许长天坐在餐厅里面处理事情,知道刘玉福在门外偷看,却装作不知道。
刘玉福在门外又站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等到许爷处理完公务,不得已又探头赔笑说:“许爷,看您忙的,连一顿晚饭都吃不好。”
“是啊,打电话的,登门的,一个接一个,不好意思,有个重要电话。”
许长天说着站起来,接着电话走出厨房上楼,刘玉福急忙跟了上去。他在楼上的客厅里面,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到许长天接听完电话,急忙说:“许爷,您大概不知道,开茶楼的那个肥仔,今天到您家里来了。”
“知道。”
“那样的人,哪里配登您的家门,都是小诗这个孩子不懂事,居然把肥仔招惹过来。许爷,您千万不要责怪小诗,她刚刚走出校门,人情世故一点都不懂。这件事,我会提醒小诗以后注意,不要再和肥仔那样的无赖来往。”
“她喜欢就好。”
刘玉福笑着说:“许爷就是大度,哎呀,您看看我,您和小诗都订婚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再这样称呼您,不太合适啊,我还是应该……”
许长天知道刘玉福想趁机套近乎,打断他的话:“我习惯这个称呼。”
刘玉福大为尴尬,许长天分明是不想承认,和他是一家人,有亲属关系。
“呵呵……今天小诗让肥仔到您家里来,做的不对,我会好好跟她说清楚。这个孩子,就是心眼直,您是不知道啊,肥仔那个无赖,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今天居然动手把娇娇打成重伤。”
许长天又开始接电话,刘玉福的几句话,一直都没有机会说完,断断续续的郁闷到想撞墙!
刘诗曼一直都贴在卧室门口,听着外面的声音,等到许长天和刘玉福上楼,她悄然到了楼梯下面,侧耳倾听上面的动静。
“今天肥仔在您家里,还敢对娇娇动手,还把她打成重伤,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肥仔,是没有把您看在眼里啊。”
许长天淡淡说:“我不想被一个胖男人看在眼里。”
“呵呵……那个,今天娇娇在这里被肥仔调戏,打伤了她,这件事需要小诗去警局作证。娇娇伤的很严重,肥仔这个无赖,敢在您家里动手,太过分了。”
许长天不说话,刘玉福说了好多,看不透这位许爷的心意,又见许长天总是有电话,只能说:“许爷,还请您费心,把监控的录像给我,我好拿到警局去作证据,指证肥仔。”
“刘总觉得,我会在家里安装监控,监视我自己?”
刘玉福尴尬地笑着说:“许爷当然不会在家里安装监控,但是您门口,一定有监控,可以录下门外发生的事情。”
“门外?刘总刚才说,刘玉娇是在我家里挨打的。”
“咳咳……在您家门口,和在您家里都是一样的,肥仔太猖狂了。”
许长天淡淡一笑:“按照刘总的说法,门外也属于我的,以后我该在公司门口的马路上,设一个收费站,所有路过的车辆和行人,一律要收费,这个生意一定不错。”
刘玉福心塞的厉害,只能苦笑着说:“许爷,还请您把门外的监控录像,费心给我,另外请您让小诗,跟我去警局指证肥仔。”
“我门外没有监控,曼曼不舒服睡了。”
“这个,那么明天我过来接小诗,让她到警局去指证肥仔,许爷看这样可以吗?”
楼梯下面的刘诗曼心一紧,刘玉福的这个要求很合理,她找不到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
“刘总,曼曼和你们是亲属,法律上直系亲属维护你们的证词,效力小的可怜。”
“许爷,您要是能给说句话,哪里还用的着证据,这事还得请您费心。”
许长天眸色幽深看着刘玉福:“刘总说的事情,我丝毫不知。”
“这件事您问问小诗就清楚,娇娇满怀歉意想和小诗修好,特意过来照顾小诗,却在这里偶遇肥仔,被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