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刚亮,凌陌就起床了。迫不及待打了个电话给闺蜜楚楚,约好时间就背着背包匆匆出门了。
今朝的晨雾很重,十米内已经看不清人影了。因为太早,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倒是那些卖早餐的人早早摆起了摊子,静静的等候着顾客。
凌陌没有骑车,走路朝着楚楚练舞的舞蹈室走了去。在路边时,她顺便买了两根油条两罐豆浆,自己边走边吃了一份。
她没警觉,从她转角后,就有一辆轿车慢慢的跟在她身后。车子副驾驶里坐着一个面色邪魅的男子,他头上扎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辫子,而后全部束成一个马尾在脑后,看起来极具个性化。他的右耳上还有一颗钻石耳钉,即使在如此厚重的晨雾下,也都泛着淡淡的光芒。
他的五官很妖孽,确切的说,就是精致得不像个男人。斜飞的眼眸细长而深邃,鼻梁有着男人的挺拔,又有着女人的秀气,尤其是他那张嘴唇,红艳得跟涂了唇彩一样。
他唇角一直微扬着,泛着淡淡的邪笑,一个似有若无的酒窝在他脸颊荡漾,更令人觉得‘妖孽’两个字真真是非他莫属。
那开车的男子与他一比,立马就被甩了几百条大街了。男子手中拿着一张照片,正是凌陌在d珠宝行昏倒时的图片。
“二少,这应该就是秦潼说的那女人。你说,这么普通一个女人,怎么就把她给惹了呢?”开车的男子紧跟着凌陌,有些匪夷所思的道。
“阿一,这你就不懂了。交易就是她愿意出钱,我们愿意出力,至于原因,不用去探究那么多。前面靠边停下,你去会会她。”
男子慢慢把照片撕碎,唇角那抹邪魅的笑容更加放大了一些。阿一点点头,把车迅速停在了凌陌身边,推门下车就大步流星的朝她追了过去。
听得身后的脚步声,凌陌霍然回头,瞧见这么杀气腾腾的男子莫名出现,不由得微微一愣。
“你叫凌陌?”
阿一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凌陌,微眯起眼睛把她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得蹙了蹙眉。让他这么一个堂堂空手道黑缎的高手来对付这么一个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女孩,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过,看在那一千万的佣金上,他必然也要做做样子。他应该,捏死她像捏死一只蚂蚁吧?
“你哪位?”
凌陌警惕的反问道,看到停靠的车里还坐着一个妖孽冷峻的男子,她顿感有些不妙,却又想不起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免得你以后会因为我的名字而如鲠在喉!”阿一瞧见凌陌看起来的确太瘦弱,挺了挺胸傲然的杵在了凌陌面前。
“就算打架也要自报家门吧?”
“哟呵!看不出你还挺勇敢的。不过你实在太微不足道了,不用知道我们是谁。受人之托,修理修理你。”
阿一不想废话,抬手一掌就朝凌陌的脸拍了过去,他只用了五成力,因为不需要致命,所以下手没太狠。
然而!
他的掌风还没到凌陌的脸上,她忽然眸色一沉,飞身就是一个反踢朝他举掌的手腕狠狠砸了下去。
“咔!”
却听得一声轻微的声响,阿一的脸色顿然色变,无法控制的冒出一声痛吟。紧接着捂着手后退了几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瞧着凌陌。
“不自量力!“
凌陌冷喝一声,转身又顺着马路朝前走。阿一惊恐的看着她嚣张的远走,竟然忘记了追上去讨伐。
车里的男子微眯起的眼睛盯着那慢慢消逝在晨雾里的纤瘦背影,收起了唇角那淡淡的邪笑,变得凝重了起来。
阿一狼狈的坐上车,眉间已然密布了一层细汗,他捂着手腕不断哆嗦着,唇瓣咬得死死的。
“脱臼了?”
“不,断了!”
“……小看她了!”
男子冷哼一声,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脸色显得有些阴霾。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传出一个呢喃轻柔的声音。
“喂,南诏,事情搞定了吗?”
“那个女的什么来头?”
“唔……就是晨袭的脑残粉嘛,总是缠着他,还敢羞辱我,所以我……”
“问你她什么来头。”
“怎么了南诏,你好像很生气啊。我不知道她什么来头,只知道她会点功夫,她在参加选秀,我不希望她再继续参加接下来的比赛。”
“五千万!”
“……不要这样嘛南诏,修理她一顿需要这么多钱么?”
“那你找别人。”
南诏一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又从新把撕碎的照片捡起来拼在了一起,瞧着上面那穿着普通的女孩,他的眸色愈发深邃了些许。
许久,他换到驾驶室,轰着油门就绝尘远去。
待他们走了过后,躲在转角小公园内的凌陌才冒了出来,远远的瞧着那辆车,记住了车牌号。她整了整衣服,又大步流星的朝舞蹈室走去。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晨雾散去了好多。舞蹈室就在世纪商贸的地下两层,是一个公众化的舞蹈室,只要给钱,随时都可以去里面练舞。
凌陌到世纪商贸的时候,楚楚已经等在广场上了翘首以盼了,她手中也拎着两份豆浆油条,还冒着热气。
“楚楚!”
她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笑盈盈的把油条递给了她。与此同时,楚楚也把手里的油条递给了她,两人傻呵呵的相视一笑,又同时开吃。
“陌陌,你怎么想着要学舞蹈呢?”
“星洛国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