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洛先生,我才来一年多,并不知道这件事。”
“好啦,实在掉包了就算了吧,反正妈妈也不在了,这项链只是爸爸给她的定情信物罢了。”
凌陌不愿意勉强别人,再加上她先走也是腰缠万贯的人,对这么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也没太当回事。
“傻!”
洛晨袭‘揉’了‘揉’她的发丝,没有跟她细说,牵着她转身离开了银行。
他其实从头至尾都没瞧见,在贵宾厅的一个角落处,坐着一个戴眼镜口罩的‘女’子,从头到尾都死死盯着他们,眸‘色’冷冽而‘阴’毒。
瞧他们走后,她拿起电话说了一句:“他们已经知道了项链掉包了,你自己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