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薄欢转身就走。
对于这位美人,只要她没有威胁到她,薄欢是不想管她的事的。
管她最终是傍上了萧玠,还是勾上了杨弗成,都与她无关。
等薄欢又拎了两个椅子走进寝殿的内室时,意外地发现萧玠这厮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慵懒地斜靠在榻上看书,将一头墨发放下,瀑布一般铺在榻上,暖和的白光透过窗纸落在他的长睫毛上,微动的睫毛仿佛在阳光中跳动一般,兀地撩动人心。
听到动静,他缓缓抬起眼来,在两寸宽的白光下,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折射着清亮的光芒,仿佛徐徐地透着寒气。
她冷不防对上他幽深微冷的目光,吓了一跳,手一抖,险些把手里的椅子给丢了。
慌乱地低下头,将手里的椅子放下,扑通跪了下来,“小人是搬桌椅的……惊扰殿下,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