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一脸淡定,轻轻一笑:“我以为什么大事儿呢!这火锅我又没申请专利,他爱推就推呗!放心哈!我们做自己的生意就成,别管别人哈。”
柱子仍旧一脸着急:“大小姐,你就真不着急吗?人价格比我们便宜,还送东西。”
“人家爱便宜爱送是人家的事儿啊!又不是我们又降价又送东西的,我着啥急啊!”画儿仍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完便又回后厨去了。
罗忠祥忙跟上去:“大小姐,我们要不要想想办法啊?这得月楼明显是跟咱们打对台啊!”
“没事儿,不出七天,他要么撤火锅,要么过来问我要火锅配方。”画儿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罗忠祥一脸怀疑:“大小姐,你咋那么肯定呢?这火锅也没啥巧的,他们那厨子可都是数一数二的。”
“就是因为数一数二的,我才这么肯定啊!要是那厨子没那么厉害,估计还能弄出跟我们味道差不多的火锅来。”画儿笑了笑,继续调着味碟。
“大小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罗忠祥总觉得画儿这种自信,太过耀眼了,那么淡定,就像事先知道结果一样。
“我啥也不知道,咱们继续做咱们的生意,昨个开市镇上几位大户夫人都来这儿尝过,昨天一天翻台都把人翻死,名声和口碑都出去了,怕啥?这昨个儿把大伙儿累着了,今儿生意如果清淡了些,那不正好让伙计们好好休息一下吗?”画儿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罗忠祥真的不知道说啥了,大小姐做事儿向来都是有她的道理的,他也就不好多说啥!便只能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
这到了饭点,依旧客满,晚上也一样,只是翻台次数少多了。吴老先生算完帐,有些担心:“大小姐,今儿可比昨个儿收入少了三成。”
画儿一笑,满脸喜悦:“只少三成?那比我想像中要好多了。”
这大小姐也真是奇怪,生意给人抢了,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可气的是,听说少了三成收入,她不仅没担心,还像是意外惊喜一样。
柱子都急了:“大小姐,你怎么不着急啊!”
“着啥急啊!这不还客满吗?等哪天我这食为天没人儿进了,我再着急。”画儿仍旧笑眯眯的,看着大家,“这一开市到现在,辛苦大家了。明个儿应该没今天忙,大家也好休息休息。”
元子和阿青一脸不悦:“我才不愿意要这休息呢?我宁愿像昨个儿那么忙。”
画儿真心感动有这样的员工,不计辛苦只想着酒楼生意好,这真真是把酒楼当成自己的家一样。画儿见大伙儿都不高兴,便笑着:“这可是你们说的啊!不出三天,你们又得累得跟狗一样,到时候别叫苦哈。”
“真的啊?大小姐是不是想到什么招了?”柱子忙追问。
画儿看着一双双期待的眼神,回三个字:“没招啊!”然后看到大家一脸失望加失落,画儿笑着鼓励,“行了啦!都别愁,相信大小姐我,我是不是从来没让你们失望过?”
听到这句话,大家心情又缓过来了。对呀!大小姐啥时候让他们失望过,大家便又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嗯!相信大小姐!”
这食为天伙计的状态回来了。得月楼那边宋锦文打着小算盘,一脸笑容的看着曲向天:“东家,看看今儿这收入,可比去年今天翻了几倍啊!”
曲向天翻着那帐册一脸的笑容:“还是你有办法,这食为天做什么,我们做什么,这单凭我们酒楼的名声、档次也能压过他们。”
总厨鲍俞看着东家和掌柜的终于露出了笑脸,不禁抹了一把汗,还好天亮的时候把味道调出来了,这辛苦一晚上算是没有白辛苦。这再看今天生意这么火爆,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第二天,得月楼的生意依旧很火爆,较比头天却没有长进。食为天的生意又清淡了些,已经没有翻台了,晚上还没有坐满。画儿依旧对现状满意,伙计们虽然急,但是看到画儿一脸尽在掌握中的模样,便也不好说什么?就期待着大小姐说累成狗的那天。
第三天,得月楼的生意不仅没有长进,翻台次也少了很多。食为天没有翻台却坐满了。伙计们忽然觉得离他们累成狗的日子不远了。画儿没有因为生意回暖而露出高兴的神情,还是一副淡淡然的表情。
第四天,得月楼居然生意一落千丈,中午和晚上居然没有坐满。曲向天又开始着急了,宋锦文安慰曲向天:“东家,这人也不可能天天上酒楼吃啊!这虽没有坐满,可跟去年同期差不多呀!”
曲向天觉得也有点儿道理:“说得也是!走!去食为天看看去,看看她们生意冷清成什么样了?”说这话时,一脸的得意。
这曲向天和宋锦文又坐在马车上,偷瞄食为天的生意。这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把曲向天给气着了,一时没忍住从马车上跑下来了,他非得看个仔细:“怎么会这样?她们生意怎么可能还这么好。”
画儿可是等着他的到来,便从酒楼里出来,朝曲向天走过去。这曲向天才意识到自己从马车里出来了,想回到马车上却来不及了。
画儿笑盈盈地走到曲向天面前,行了个拱手礼:“曲老板,您这是过来瞧我食为天生意咋样吧!”
曲向天此时窘迫得不知所措,只得拱手回礼:“哪里哪里,路过而已,被你这酒楼里的香味吸引,所以下车来瞧瞧。”
画儿一笑:“那曲老板瞧出啥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