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文看着两个黑衣人挟持着牢头,顿时一惊,感觉情况不妙:“你们什么人?为什么要接我出狱?”
“宋掌柜,有人怕你在牢里五年太难熬,所以让我们哥儿几个接你出去。走吧!”黑衣人把宋锦文往外一推。
牢头怕牢里的犯人往外逃,便忙又落了锁,一脸无奈且恐惧的神情看着程永和。这人身手太敏捷,他反抗也是无用的,现在他只希望他们赶紧出去。然后,被衙门里巡逻的人看到。
宋锦文往外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想,把身边朋友都想了个遍,肯定没有人会去做这样的事。他这些年交了些朋友,也得罪了些人,既然不是朋友,那么就是他的仇人。
一想到此,宋锦文顿时露出惊恐的眼神,忙伸手死死的拽住一旁的牢柱不走:“不,我不走。我不出去,越狱是要砍头的。”
那黑衣人直接抓住宋锦文衣后领,一用力,衣前领把他的脖子勒得紧紧的:“你今天想走也得走,不想走也得走。你再不松手,就地灭了你。”
宋锦文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整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为了活命他还是松了手。见他松了手,那黑衣人便也没有再勒着他:“走!”
走到大牢门口,程永和威胁那些衙役:“现在我们放了你们,识相的就等我们走远了你再喊,若是没走远,我折回来别的干不了,灭你们其中一个,那是小菜一碟。想陪葬,我一点儿不介意动这个手。”
那牢头忙向程永和保证:“不喊,我们保证不喊。好汉,你们请,你们请。”
程永和冷冷一笑,便松了桎梏牢头的手,跟其它四个人说:“走!”
他们三人松了牢卒,朝宋锦文嘴里塞了块布,便挟持着他出了牢房。
画儿见他们出来,忙说:“我站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儿,巡逻的刚刚巡过这边了,此时应该去了大堂那边,我们东侧门走。”
“嗯!好!走!”程永和应了声,便往东侧门撤。
宋锦文被拖着往前跑,听着刚刚他们对话的声音,他真的觉得很熟悉。看着那一身黑衣的小孩子,他一下想起来她是谁了。顿时觉得死亡离他好近好近。
这被拖拽着到了东侧门,两个守门的衙役居然靠着门睡着了。画儿对旁边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便过去把二人搬到一旁。二人顿时醒了,但是嘴给人捂住了,没办法叫喊。
程永和上前打开门,画儿等人随后跟着出去,而那两个看守也被一并带走了。大概走出了县衙的范围,才把他们二人给放了。
冷清清的大街,两个守门的衙役都不敢出声,生怕一出声,那些人会杀了他们,只敢往回跑。
画儿等人便在上阳县城的大街上一路狂奔,到了他们放马车的地方,画儿心吩咐:“把夜行衣脱了。然后把他的囚衣也脱了,给他换上。”这一行人,如果人人一身黑,肯定遭人怀疑。但是只有一个穿黑就没什么了。
程永和他们迅速把夜行衣脱了,然后给宋锦文换上。画儿看着他嘴里塞着布,这样太容易引人怀疑了。便跟程永和说:“你能让他不出声吗?”
程永和点头,然后一个刀手下去,宋锦文直接晕过去了。画儿抽了抽眼角,打了一个寒颤:“太简单粗暴了。”然后把布从他嘴里扯出来,“把他弄到车上躺着。等会儿那些人问,就说他生病了。刚找这县里的大夫看过,现在回家。你是他儿子,你是管家,你们是仆人,你们俩是护院啥的。我,我是他闺女吧!”
程永和便赶着马车一路朝东门去,快到东门口时,看到这里有四个人值守。还好他们四个没有睡觉,只是无精打彩的站在城门边。
这马车到了城门口,那守门的便问了一句:“什么人啊?干什么这么晚出城啊?”
程永和忙回了一句:“我家老爷生病了,刚看完县里的大夫,我们这时候赶着回家。”
“哦!几个人啊?”那值守应了声问到。
“一行七人。”程永和忙回答。
那值守便伸出一只手:“十四文。”
程永和一脸不解:“七人不是七文吗?”
“这夜里翻倍!不知道这规矩啊!”那值守一脸藐视的表情看着程永和。
“给他吧!赶着回家呢?”画儿在马车里回了一句。
程永和便掏了十四文给那值守,那值守一招手,另三个人便将他们放行了。这马车一路赶到永乐镇,这一到永乐镇宋锦文就醒过来了。
宋锦文一睁开眼就看见楚画儿,顿时一脸的惊恐:“楚画儿,你倒底想干什么?把我从牢里劫出来,有什么目的?”
画儿本来也不想吓他,但是既然他那么害怕,从前还那么害她们食为天,她吓他一吓玩玩也不错。便笑着说:“你从前那么害食为天,你觉得我这次把你从牢里劫出来干嘛?”
“你想陷害我,你想让县太爷以为我越狱,然后重判我。”宋锦文猜她目前肯定不敢杀他,那么他这么做就只有这一个目的了。
画儿玩味的一笑:“唉呀!你这么聪明怎么办呢?一下就看明白了。”
宋锦文顿时绝望了,他发现这个小丫头真是他的克星,自从她掌了食为天之后,他的霉运也开始了。接而连三的失利,她好像就是专门来和他作对一般。
“我被关在牢里一辈子或者砍头,你有什么好处?现在得月楼封了,我也被判了五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画儿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