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终于明白了,这是利用他的子女对财富的渴望用来控制他们的一个手段,顿时对画儿眼里透出一种欣赏,这个小姑娘才十多岁的样子,居然能把人性看得这么透彻。这往后长大可怎么了得?
便点了点头:“我懂了,我相信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利用这笔财富教导他们要脚踏实地。相信待我百年归世之后,他们能够自力更生。”
“现在我告诉你方法了,你试验吧!但是你答应的条件是不是也需要办到?”画儿的目的是买下他的这个位置,可不是做善事。
刘老头点了点头,也是一脸为难:“这个我真的不能卖给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真正的原因,这算是我给你的报答。”
“真正的原因?”画儿有些惊讶了,没有一家肯出卖难道不是巧合?
“是的,这是上头规定的,不准卖给开酒楼的。”刘老头也是一脸的无奈,他这地方的前身就是开酒楼的,所以来问的大多都是开酒楼的,因为格局定了,会省掉很多改装的费用。这规定一出,他是无奈至极。
画儿这下算是明白了,果然是有人背后捣鬼,若不然这诺大的济宁府怎么可能没有一家肯卖给他们呢?她现在也知道了为什么赵致远都没有办法搞定,果断是因为他没官没职,只是名气威望比较大。
既然连赵致远都搞不定,她也不能这么为难刘老了。便说:“谢谢,刘老先生。这样吧,你也别着急,你这个位置我看中了,只要你肯卖,我就会想法让你能卖。”
“其实我还是想租,不过若是我儿子能争气,能把这酒楼重新开起来是我最愿意看到的。”刘老头眼里是带着希望的,可是他们已经重开酒楼的本钱的。
画儿看得出来老人眼里的那份无奈和希望,既然他还是想留着是不是意味着她把那上面规定搞定了也卖不下这酒楼?
“刘老先生,我知道你愿望是好的,但是没有足够的本钱。若是我教你方法,让你另外有收入,到时候你这酒楼卖我可好?”画儿忙又说。
刘老先生一惊:“有另外的收入?怎么说?”
“是的,不过你或者你儿子得拉得下面子,但是我敢保证顾你们日常开销是绝对没有问题的。”画儿一脸的肯定。
“姑娘请讲。”刘老先生从开始的不信任到现在对这个小姑娘另眼相看,所以有语气都变得客气起来。
画儿说:“你先把你儿子调教得听话了再说吧!我是一个生意人,我肯定不做赔本的买卖。刚教你方法调教你儿子,你回我一个信息,我觉得合算。但是现在可是教你赚钱的招,我肯定不会无偿的去做这些事吧!”
刘老先生觉得她说得有理,毕竟都是做生意,她凭什么无缘无故的教他赚钱呢?便一口答应了:“好!若是我们允许买卖酒楼,我绝对不卖给别人只卖给你。如何?”
“行啊!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也不签什么协议了,这们赵家钱庄的当家,就由他做个见证如何?”画儿不签协议自是不想给刘老头赠加负担,让他能够不必太过仔细考虑。
一旁的见证人身份可是特别的很,所以也不担心到时候他言而无信。
画儿此话一出,果然刘老头一口答应了。
画儿也不想再四处去打听了,打听也没有用是上面规定不能买卖,他们能怎么办?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去找所谓的上面。这上面是谁?她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济宁府的知府,她他想他此时也正做好了准备她去找他。
画儿和赵大叔从刘老那里出来,赵大叔便说:“画儿,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既然上面规定了,你我都无能为力啊!”
画儿说:“不!我不会放弃的。无非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我是一个生意人,若是看到有钱不赚我就是傻子。”
赵大叔看着这小姑娘一脸的冷峻,便知道她还真是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主,这么倔强?不过,能不被困难打倒,不向现实低头折服的性格他还是很欣赏的。
“行!我是开钱庄的,祖上规定除了钱庄什么生意都不许碰,若不然我倒真想跟你合伙开酒楼。”赵大叔也知道为什么祖上有这规定,因为遍地开花,不如精此一行,且钱庄这门生意哪朝哪代都不可或缺,他们越精做得越大,就不会被别人替代。
画儿不禁打趣地笑起来:“不怕被祖上夜里去你梦里找你,就做呗!”
赵大叔连连摆手:“不要了,不要了。赵家钱庄遍布全国,且全国通用,我好好经营这一门生意便可。可不敢违背祖训。”
画儿知道他也就是说说,也是在告诉他,不是他不帮她,赵家虽然有地方,但是祖训难违不能给她经营酒楼生意。
画儿是感激他的,毕竟他没有这个义务不是?虽然是他弟弟答应过的事情没办好,可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他也不用做什么?
“赵大叔,我要去见知府大人,我知道这件事是他下的规定。”画儿一脸平静,他想要她的煤不是?
赵大叔点头:“画儿你真是蕙质兰心,一听就知道是知府大人下的命令,其实确实有些针对你的意思。不知他是为了保护现在开酒楼的商户,还是别有用心,你自己注意一些。”
画儿点头:“嗯!”
跟赵大叔告别之后,画儿没有去府衙找他,而是独自一人去知府大人府上找他。有些事情是不能当公事办的。
知府大人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画儿在知府的府上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