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柔忙朝贺楼玉使眼色,此时的贺楼玉看老隐士时双眼都红了,他完全不相信老隐士的话,毕竟当初他跟凤舞之前发生的一些事,除了他们之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若是这个不是凤舞,那凤舞人呢?是背叛了他们的感情?还是被人给害了?
若是前者,他只能怪自己认人不清,若是后者……贺楼玉发誓,就是踏遍刀山火海,也要给凤舞报仇。
可此时,这个引来这场动荡的老家伙却偏要拿上一把,贺楼玉怎能不恨,却又不得不低下头颅,“是贺楼玉无礼,还请先生莫怪!”
老隐士毛被捋顺了,笑得两眼眯眯,“这才像个样子,既然你们一定要知道老人家也不卖关子,就跟你讲讲凤舞其人其事吧。”
老隐士讲得口若悬河,几人听得也目瞪口呆,之前江蒙国送来国书求和时,上面也只说凤舞是江蒙国大臣之女,又是江蒙皇帝的义女,谁能想到在这两个身份之下,凤舞竟然还是老隐士的师妹……
好吧,凌小柔其实已经想到过了,毕竟之前在凤舞那里已经听说过她那个享年一百零九岁的师父。而从老隐士的话里话外也猜测过他的师父很可能是位穿越人士。
但凤舞和老隐士年纪摆在那里,师兄师妹相差太大,让人一时不会往那上面去想。
可老隐士说的很明白,做为凤舞的师兄,虽然相处的时日不是很久,但加在一起也有个一年半载,凤舞怎么可能会连他这个师兄都认不出来?
所以结论就是,之前凤舞见了他完全没有反应,说明此凤舞并非彼凤舞,若一定要说她对凤舞和贺楼玉之前的事是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这就不要来烦他老人家了,年轻人的事,自然是要由年轻人来解决了。
好吧,凌小柔不能不承认老隐士是个教书的奇才,明明几句话的事,却被他讲了大半个时辰,总体意思就那些,愣是被他说的不重样。
等最后三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老隐士的院子时,老隐士还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手帕,站在门口朝三人挥得无比**。
贺楼远回到王府就下令对院墙严加守护,凌小柔却直接命人在老隐士靠近王府的院墙外洒上一溜的铁蒺藜,而且还是悄无声息地去做,到时看老隐士还敢不敢没事爬个墙什么的了。
贺楼远默默地无声了,比起他派人看守,凌小柔这招才叫真的绝了,只要老隐士敢跳墙过来,保准别想得个好,而且,这种铁蒺藜个头不大,还不怕扎死人,受些罪肯定是有的。
解决完老隐士的隐患后,兄弟俩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贺楼玉对老隐士的话倒是信的,可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么久了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凤舞竟然是假的?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
贺楼远也不逼他,有些事还是要自己消化,等他消化完凤舞是假冒的这件事,紧接着恐怕就要去想真正的凤舞如今在何处这件事了。
比起凤舞是假冒的,贺楼远觉得后一件事才是真的棘手,还不如就让他一辈子都想不明白凤舞为何是假冒的呢。
凌小柔则是逗着三个宝贝,一边则观察兄弟俩的脸色,心里却早有计较,只是看这兄弟俩能愁到什么时候,她再给他们一个意外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