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然玺期待地看着萧盈,好歹给他一点反应,惊喜一点的,热情一点的,再接着将他扑倒,他不介意被她吃光抹净。
结果萧盈只是呆怔地看着他,而后僵硬地转身,嘴里念念有词:“我一定是在做梦……”
殷然玺听了失笑,跑到萧盈跟前,扶着她的小脸道:“亲爱的萧小姐,你不是在做梦,我确实是殷然玺。”他用力捏她的小脸:“痛不痛?痛的话就不是做梦了。”懒
萧盈还是傻愣地看着他,而后举起手掌,用力一掌打在他的脸上:“痛吗?”
殷然玺被她打傻了,忘记该怎么反应。
“萧小姐……”
看到她眼泪滚滚滑落,他的心脏在缩紧,呼吸不顺畅:“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早该告诉你我是殷然玺,可是……”
“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明知道我没了你一个人有多煎熬,可你视若无睹。结果呢,我把孩子生下了,你装成另一个男人还是要把我推开,死活不承认自己是殷然玺。你以为我萧盈少你这个男人会活不下去?!”萧盈将殷然玺推向门口:“滚,现在我不想看到你这个王八蛋!!”
“我不管,现在我无家可归,只有你能收留我了。你不知道,自从我出事后,我也很不好过。我也想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我很喜欢你,我爱你,盈盈,别赶我走!”殷然玺抱着萧盈的大腿求爱。虫
反正这辈子他被她吃得死死的,就做老婆奴也无所谓,他喜欢被她“欺负”的感觉。
唉,他真是犯/贱,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萧盈被殷然玺突如其来的爱语惊吓得瞪圆美眸,忘记再推殷然玺。
以前是想尽办法想让他承认,现在是觉得一切太不真实,好像是在做梦。
“你出去吧,自己走人,自己锁门。”萧盈机械地转身,进入卧室,把门带上。
宝宝见她进来,高兴得手舞足蹈。她一声轻叹,蹲在婴儿床跟前,轻捏他粉嫩的小鼻子:“你爹地回来了,你不再是没爹的孩子了,以后你也会有名字了,宝宝……”
萧盈把孩子抱入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应该更开心的,却不知为何,伤心得直掉眼泪。
或许她只是介意自己在最傍徨无助的时候,殷然玺没有站出来。他分明没事,为什么还要将她晾在一旁?
她真的不懂。有什么样的原因,让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殷然玺不站出来。如果解不开这个结,她心里永远都有疙瘩。
殷然玺杵在门外,听着里面萧盈的哭泣声不好受。
萧盈性子要强,一般的事她都不会放在眼中,现在却哭得肝肠寸断。他知道,无论自己有什么样的理由,都给萧盈带来了伤害。
如果不是萧盈那天突如其来的要胁,他是不是真要萧盈等上他十年?
萧盈哭了很久才抱着孩子昏睡过去,第二天她起床,拉开房门,殷然玺就倒进了卧室。
他昨晚就坐在地上,倚在门背睡了一整晚?
“你醒啦?”殷然玺从地上一跃而起,不太敢看她的样子。
萧盈抱着孩子从他身旁经过,目不斜视。
殷然玺一把拉住她的手:“盈盈,别这样,我宁愿你打我骂我,也不想看你哭。”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萧盈冷眼回视他,冷声道。
“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殷然玺见萧盈又要走,忙想抢过她的孩子,结果被萧盈用力甩开:“怎么,你又想拿孩子来威胁我?!”
“不是,我怕你抱得太累——”
“不需要你假惺惺!殷然玺,我一直就是这样抱他的,从来不觉得累。是你这个人让我感觉累,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毕竟那个殷然玺早死了,坟场还有他的墓碑呢!”萧盈甩开殷然玺的手,殷然玺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萧盈离开。
也许,过两天萧盈就会好了。
事实上,是殷然玺想得太美好。他们同住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萧盈却把他当成空气,无视他的存在。
无论他用什么方法增强自己的存在感,萧盈还是没有原谅他的迹象,而且情况还有恶化的迹象。
有时候他真怀肄,是不是要对这个女人下跪,她才愿给他机会。
萧盈又回到了夜色上班。为了避开他,她索性晚上就住了夜色。殷然玺每晚来堵人,却总被许许多多的人拦截,他要见一面萧盈都很难。
“然玺,想不到你也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莫子恒知道殷然玺没死的时候,高兴得不得了,又和殷然玺混在一起。
只不过殷然玺的心思全在萧盈身上,日渐憔悴。
想不到在花丛中游刃有余的殷然玺也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令莫子恒拍手称快!
“萧小姐不理我你很高兴吗?”殷然玺收回胶着在萧盈身上的视线,冷眼瞟向莫子恒。
莫子恒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他回道:“当然不是,是非常非常高兴!”
殷然玺无奈地喝了一口酒:“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让她原谅我?她带着孩子上班挺累的,总说自己是小姐命,却要来遭这份罪,不知她在想什么。”
莫子恒分析道:“当然是为了避开你。你要找到原因,对症下药。她为什么不理你,一定是在生气。为什么在生气,原因一定出在你身上。如果换成是我,自己的老公突然间完蛋了,自己又怀了身孕。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阶段,最重要的人却不在身旁,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