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都是诸葛家养着的闲人,总有些事,诸葛家不方便出面,有钱能找外面的人,没钱就只能用家里的人。
那眉角上有个刀疤的叫胡魏,是这几人中的老大,做事最妥当凶狠,也敢拼命,还曾经救过诸葛茶的性命,口风也紧,诸葛茶信得过他。
站在沙发后的瘦削男人,却是这几人中最心思细密,也最是阴狠毒辣的。大名叫王帅,人却哪帅字一点边都不沾,手中无论春冬秋夏都握着一对玉石做的健身球。
在他身旁的那矮个男人,则是最孔武有力,做事也最舍得出力,外号叫桩子。
以这三人为核心,再加外四五人,就是诸葛茶的倚仗。
出了诸葛家的别墅,桩子就问:“董事长的大哥回来了,会不会跟他争这董事长的位子?”
“哼,争不争跟我们也没关系,我们拿了诸葛家的钱,帮他们做事就行了。”
王帅拉开车门,摸出烟点上说:“胡哥,这次是要去找那姓杜的,我听道上人说,那虎堂能崛起,靠的就是他,他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好不好说话,见了人再说,我们去虎堂的地盘,也要警醒些,那个虎子,就不是一个平常人。”
……
杜飞摸着手里的麻将,看萧眉好在那探头探脑的,等他牌一亮,她就说:“胡了,胡了!”她手一推,把杜飞的牌给弄倒了。
“你妹啊!我这还做清一色呢,没看在退牌吗?”
自mo番数不多,清一色才有意思。
“我哪知道。”萧眉好撅着嘴,看了眼在那把牌推到洗牌槽里的解东军:“哥,我没钱用了。”
“卡刷爆了?”解东军一惊,才给了张一百万的卡给她,这才几天啊。
“爆了,你给的授信太低了。”
萧眉好笑嘻嘻地说:“再给一张掰。”
解东军无奈的拿出卡包,给她抽了张卡,萧眉好就喜孜孜的拉着齐霜逛街去了。
“我说东军,你不能这样惯她啊,这就是亿万家当,一年不就完了?”虎子插嘴说。
“由她吧,算是补偿她。”解东军笑道。
“你就不懂了吧,虎子,元阳创新马上要上市了,到时东军手里的股份少说也值十个亿以上。虽说还有禁售期,可是呢,这半年要一过去,东军就能套现了。”
杜飞说这些虎子也不懂,他就摸着后脑憨笑说:“那么有钱呢,我还为东军就几千万身家。”
解东军笑了,他陪着这些虎堂的头头脑脑打牌,是来谢他们帮了萧眉好,本还存着些疑虑,可看虎子黑狗都是直性子的人,也就想开了。
“狗哥,有人找杜哥。”
锯子过来说,这段日子大家都在皇族酒吧这边,锯子就负责传话。
“我去看看。”黑狗起身,让锯子帮他打牌。
“锯子,你这小子要敢帮黑狗玩大牌,我就抽你。”虎子一瞪眼,锯子就忙说不会。
黑狗走到后门那,看着胡魏那几个人就皱眉说:“谁找杜哥?”
“我们是东城集团的,董事长打过电话给你们杜哥了,过来是想问他考虑得怎样了。”
“考虑什么?”黑狗瞪眼道,“就你们这些鸟人,还敢打杜哥的主意?让你们董事长来!”
桩子一下就怒了:“你就是黑狗吧,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在华南横着走的时候,你还在吃奶,你敢跟我嚷……”
手枪,就指着桩子的脑袋,他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人敢随便带枪在身上,还敢拿出来?
“桩子下去,”胡魏微笑道,“大家都是生意人,买卖不成仁义在,董事长也只是想拿回属于诸葛家的东西。”
“我们救了诸葛敬可也没问你们要酬金,倒是你们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想要黄金?”黑狗冷着脸说,“别特莫过来丢人了,滚回去吧。送客!”
小弟举着枪将他们押到巷口,一脚踹在桩子的屁股上,就哈哈大笑:“什么玩意儿,杜哥的钱也敢要,不怕风大打了舌头,还是想要横尸街头?”
“我草泥马!”
桩子青筋一跳,想要拼命,被王帅抱住:“别冲动!”
“我告诉你们这些家伙,以后再让我在这条街看到你们,就是杜哥狗哥不发话,我也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你特莫的……”
那小弟转身回了巷里,把舞了下,笑嘻嘻地说:“狗哥,这狗仿得真像。”
“废话,这是要拿到市场上卖的,小孩最喜欢的玩具,能不像吗?得了,别得意了,进去吧。”
“是。”
黑狗回来把事情一说,杜飞还没开口,解东军先说话了:“诸葛敬救回来了?”
“你认识他?”
“我认识诸葛茶,那家伙还拖着下面的工程款没结。”
解东军是在一次企业家论坛结识诸葛茶的,像他这种当初已经融过资,又是众所瞩目的新兴企业的公司老板,风头比诸葛茶大多了。
诸葛茶过来敬酒,话里话外都在打探解东军现在钱多了,那些钱要拿来做什么,能不能借给他。
“东城集团的资金链有问题,诸葛茶的日子不好过。每年一千多万的产值,对于全集团上下几百号人来说,发完工资就一点不剩了。”
“东城集团还是老字号,下面几家玩具厂,服装厂跟建筑公司,都还算不错的,要卖掉,也能值两三个亿。”
虎子倒比黑狗认识清楚些,他虽对股票投资的事不懂,可是在华南生长的,东城集团的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