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中‘挺’直脊梁,她也姓林,她应该拥有和林挽月一样的人生。
所以,当嫡母为她挑选的那家中等商户之子上‘门’见礼,委婉地请求见她一面时,她矜持地拒绝了,过后,她立马就借口思念大姐姐到定南侯府做客。
大姐姐嫁进侯府两年,姐夫是新走马上任的定南侯世子爷傅彬,傅彬也是大姐姐的青梅竹马。
当年,父亲邀请一溜爵府出身的小男孩选小马,母亲拉着大姐姐躲在墙后指着他们问:“月儿希望将来长大了嫁给谁呢?”
林照月看来看去,那些小男孩躲躲闪闪不敢上前骑马,有几个敢骑的却是由大人抱上去的,正当她觉得无趣时,突然看见一个小男孩双眼炯炯发亮地在马群里扫来扫去,随后抓住一匹马的缰绳翻身就利落地骑了上去。那一瞬间,她惊‘艳’了,书上写的“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就是描写如此风姿的人罢。
她便指着那小男孩说:“娘亲,嫁人当嫁顶天立地的男子。”
说完,她羞涩地跑了。
母亲淡淡蹙眉,看到那小男孩兴奋地在马场上欢呼,她微微勾‘唇’,眉心放松下来。从此,林家就和定南侯府订了亲。
那些年,林照月和傅彬相依相偎在赛马场上骑马,林挽月在一旁笑微微地烹茶。
林照月和傅彬手牵手去山上踏青,林挽月坐在马车里失落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林照月和傅彬不离不弃地和路匪搏斗,林挽月的目光惊‘艳’地流连在傅彬身上。
林照月和傅彬在榕树下博弈,林挽月痴情的目光舍不得离开傅彬认真的脸庞。
林照月和傅彬接受众人祝福大婚,林挽月眼底痴恋的光芒渐渐熄灭,凝聚成一豆她自个儿也难以读懂的光……
林挽月想着久远的陈年往事,看着饭桌上大姐夫和大姐姐的眉来眼去,大姐姐眼梢眉角都是情意,那种亲密是她们作为分享秘密的姐妹也不曾有的,她有些吃味,转眼盯着傅彬看。
曾经,她也是认真爱过傅彬的,在心底,不,应该说,她至今对傅彬有难以言说的向往和情意,看罢,她们姐妹多亲密,连喜欢的男人都是同一个人,如果她们都是这个男人的妻子,那么,她和大姐姐之间就真的是无话不谈,连幸运值都一样了。
“妹妹看你姐夫做什么?他惹到你了?我给你出气。”
林照月注意到妹妹的异状,笑着说道。
林挽月回过神笑道:“看大姐姐和大姐夫相亲相爱,我也感到很幸福。大姐夫,我敬你一杯,谢谢你把我大姐姐照顾的这么好。”
世子爷笑容里难得地夹杂着一丝羞涩:“这是我应该做的。”却是一口把酒喝干了。
“哪,这一杯是我代母亲向你敬酒,感谢你把母亲的心肝宝贝照顾的这么好。”
“这一杯是我代父亲向你敬酒,感谢你把父亲的掌上明珠照顾的这么好。”
“……”
那天,傅彬很高兴,因为大夫才诊出林照月怀有身孕,而林挽月的话十分中听,他喝下一杯又一杯酒,直到喝得微醉才去东厢房醒酒,林照月被燕喜嬷嬷扶走,那嬷嬷说,怕醉酒的傅彬伤到她以及孩子,林照月照办,吩咐丫鬟伺候傅彬。
林照月的规矩,歇晌期间喜静,丫鬟婆子们伺候完都去正房外面等候传唤。
林挽月脸颊滚烫,等人声渐歇,她起身穿上林照月的衣服,走出林照月时常会歇息的暖阁,来到东厢房。
她温柔地呼唤着傅彬的名字。
傅彬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的是戴着面纱的林照月,林照月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那是他最熟悉的味道,他不由自主地勾下‘女’人的脖子,‘吻’上‘女’人的红‘唇’,随着那‘女’人到了西暖阁,两人在熟悉的‘床’上翻滚。
林挽月疼得低低地尖叫,男人似乎感觉到阻隔停顿了下,她死命用自个儿的手捂住嘴巴,另一手在‘床’单上挠破一个‘洞’,然而男人的理智还是在熟悉的香味中渐行渐远,大‘床’开始剧烈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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