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有人想问了胡有理都知道那人是小偷了,她怎么还敢睡觉呢,因为啊她不是一个人啊,她还有一条蛇啊,小青可是警醒着呢。
马上要到一个小车站了,夜里卧铺车厢不报站但是那人早就打听好沿途的各个火车站了,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他小心的起身,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装作拿行李的样子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了一个大兜子看了看胡有理发现她睡的正香,就把那个装着装玉石的提包塞进了自己的大兜子里。
一切看起来都很自然,并且没发出一点不对的声音,装玉石的提包虽然不是特别的重倒也轻,由此可见这小偷专业素养还是不错的。
火车进了车站小偷拿着胡有理价值四五十万的玉石下了火车,自然平静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虽然手心里全是汗,退也在不停的哆嗦,但是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干完这票自己多少年吃穿都不愁了,回家买个房娶个媳妇生个娃多么美好的幻想啊。
一步,两步,三步………。他距离好日子越来越近了,激动紧张的心情让他手脚发麻,甚至手指上被什么东西咬了以后他都没感觉到,当然隔着厚厚的手套他的手只被咬破了一层皮。
感觉有点头晕“duang……………………。”的一声小偷就倒了下去,他与他的幸福生活就这样失之交臂了。
这个小火车站下车的人特别少,乘务人员在门口无聊的站着,看见有人晕倒了着急的跑了过来“同志,同志你怎么了?”
这边还不知道怎么了,车厢里又传来了惊叫“我的包呢?天啊,我的包呢?”
可不就是胡有理喊的么,胡有理的声音引来了乘警,忽悠你表现的特别惊恐,眼泪汪汪的那演技简直是没谁了。
整个车厢车里车外都热闹的不行,外边这急救叫救护车,里边这一听,妈呀四五十万块钱的东西,这事情可严重了。
胡有理觉着演的也差不多了,假装无意间看到车外的事情“那不是我的包么?那就是我的包啊。”说着就跑了出去,她这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那包小偷都给又拿个包套上了她怎么就能看见那是她的包呢。
你说这乘警哪能有她跑得快啊,等人家过来胡有理已经把自己的包掏出来了“这就是我的包啊,里面的东西值四五十万呢。”
“你的包?”
火车的乘务人员都蒙了,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再看看胡有理,莫非晕倒的还是小偷?这也太戏剧性了。
这个车站本来只能停靠三分钟,现在都停了七八分钟了不能再等了,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没医院也没有警察局乘务人员只能把小偷又搬上了火车。
胡有理看了看小偷都进气少出气多了想想也就算了,偷东西吧罪不至死惩罚惩罚也就行了,胡有理就是想让他想点记性,偷东西把这种事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要是偷了谁救命的钱那罪过可就大了“那个,我给他看看吧我会医术。”
乘务人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齐齐的看向了车长,车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一脸便秘了一样的表情,谁的车上摊上这事谁憋屈啊,这要是死在车上事情就大条了。
车长看了看胡有理“你才多大啊?真会医术啊?”
“我六岁就和师父在山上学习了,医术好着呢。”胡有理是六岁就拜师了,可她学的可不是医术,这么说只是想让这些人放心点。
胡有理看着车长还在犹豫说到“他这是中毒了,再不救可就死了。”
车长一听要死了有些慌了“那你试试吧,需要什么?”
胡有理拿出新买的银针逛了逛“你们把他衣服脱了就行,我用针灸。”
死马当活马医,车长把小偷和胡有理带进了乘务员的休息车厢,又留下几个人看着,他是寻思着出了啥事人多也有帮着说话的。
有理处理小青的毒素还是比较在行的,因为她那次枪击事件之后就特别研究过小青的毒素,让她用针灸完全解毒是不可能的,但是保命绝对没问题,并且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边针灸完小偷的毒素控制住了,其他人看见小偷呼吸平稳了心也就放下来了,这时候车长才想起来胡有理之前说的偷东西的事情“姑娘啊,你刚才说他偷了你的东西?”
胡有理心想,终于说到正题上了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是啊,我那包里装的都是玉啊老值钱了,可吓死我了。”
胡有理大概和车长说了下事情的经过,玉石的来历也说了一下不过说是大人让她带回去的,旁边的乘务人员都在想啊,他们家大人心是有多大啊。
当然车长也没有相信胡有理的一面之词,他去了胡有理所在的车厢调查,有几个一直在车上的乘客也确认了,这包确实是胡有理的。
下一站就清河县,车长打算到里把胡有理和小偷都移交给当地派出所。
这胡有理就不干了,她才不要下车呢,折折腾腾“车长啊,你要不先联系警察他一看就是个惯犯啊,我这一个小姑娘的人生地不熟的留在这算怎么回事啊,我容易么………。”说着说着嘴一撇,感觉要哭似的,那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把人心都看酸了。
“我联系看看那边怎么说吧。”车长又去联系清河县的派出所,过了一会特别不好意思的对胡有理说“他们说你作为当事人必须留下,整件事情都不清不楚的,他们要介入调查。”
胡有理这才有点后悔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