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是住北京还是和牛是邻居啊?”
“什么意思?”尽管心里好奇死了,霍峻熙还是不疾不徐的问道。
唐蜜儿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怀疑你跟北京猿人是亲戚,不然就是我在对牛弹琴!”
上一句骂他是死人,下一句讽刺他是头牛。
“没想到我一下子是猪的代表,现在又变成牛的象征。”霍峻熙耸耸肩,不在意的说,“既然我和动物这么有缘,保护动物协会的会长应该让我来做。”
“让一只猪做?”唐蜜儿冷哼一声。
“总比让个光着粉红色屁骰的人做好!”霍峻熙紧盯着躲在略显透明的窗帘后的她,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她的身上,让她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唐蜜儿的粉脸染上一层薄胭脂,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有着愤怒。
“你……大脃狼、大變态,那幅画……”她也不晓得骂了些什么,一阵颠三倒四之后,她居然想转头研究她的屁骰是不是粉红色的。
霍峻熙走至画架前,罕见的勾起嘴角形成优美的弧线,低首在画中唐蜜儿的胸脯上,印下一吻,“我画的。”
唐蜜儿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原本就绯红的脸蛋更像火烧似的嫣红,她身子轻顫,全身变得虚软无力,好似他吻的是她本人。
此时的他该死的性憾!
“吃早餐吧。”霍峻熙放下托盘,注意到她紧揪着窗帘,阳光在她身后形成光圈,彷若天使的容颜让他看痴了。
过了半晌,他倏地回过神,为了掩饰方才的失态,霍峻熙以讥诮的口吻说:“光看这幅画也晓得你全身都被我看光了,你还有什么好遮的,而且你的身材现在也引不起我任何的‘性’趣,你大可放心。”
他说得没错,他有西方人的血统,又看遍了丰胸圓臀的西洋美女,但她自认身材不差,虽不如她们的“壮观”,至少也不是平板如“飞机场”,况且中国女子向以矜持为美德,要她躶身就好比躶奔一样严重。
“早餐放着,你出去!”她有些不悦的说。
“你最好习惯我的存在,因为我有权利在你面前走来晃去。”
唐蜜儿闻言生气不已,他算什么东西!
“该死的混蛋!你父母没教你什么叫礼貌吗?”唐蜜儿气得火冒三丈,愤怒的骂道。
霍峻熙的脸色倏地变得阴鸷,“要吃不吃随你!”他的表情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老虎。
不想承认自己被他蓝眸里的冰冷吓到,可是……她仿佛真看到蓝色的水结成冰,好冷。难道她说错了什么吗?啊!她知道了,一定是那样。
唐蜜儿自以为猜中答案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说对不起?”礼多必有诈,看她刚才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霍峻熙不相信此刻她的有礼是真诚的。
“人虽然死了,但如果生前有做好事、积善德,死后一定会陪在佛祖——不,是上天堂,所以你要节哀顺变。”唐蜜儿不知该如何安慰一个大男人,只好胡乱讲一通。
霍峻熙紧蹙眉头,试图弄懂她话中之意,“你说谁死了?”
“你父母——”糟糕!唐蜜儿啊唐蜜儿,为什么你的嘴巴总是动得比脑子快。
“我是孤儿!”霍峻熙脱口而出,讶异于自己居然如此坦然,他向来不对别的谈论自己的事,为什么……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唐蜜儿自认善良得连蚂蚁掉进池塘,都会担心它会不会淹死。知道他是个孤儿,更教她心疼他的际遇,或许他是因为没有家庭温暖,人格才会有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