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黑衣保镖坚定自若地答道。
“好,你这次做的很好,继续监控霍峻熙与那女人的一举一动,告诉探子越详细越好。”富嘉豪此时的眼里不在怒火中烧,而是充满了闪闪发光的算计之色。
然,正在这是,他桌子上的电话却突然响起,这让富嘉豪非常不悦地接听起来,“喂……”
那边不等富嘉豪说完,就传出了一道经过特殊处理的声音,
“富先生,想活命的话,就汇两千万欧元到我瑞士银行的户头里。”
富嘉豪不听还好,一听完顿时勃然大怒,他对身旁的黑人保镖打了个手势,那人立刻开启了电话跟踪功能。
“这是勒索吗?未免也太抬举我了,先别说我是个正正当当的生意人,哪有这么多钱,光凭一通电话就要我交出两千万欧元,你真是痴人说梦!”
“正正当当的生意人?”经由变声后传来的冷哼显得十分刺耳。“富嘉豪,男,二十五岁,表面上是进出口贸易商,实际上从事军火买卖长达五年。三个月前,你为了让金三角的大毒枭瓦都向你买武器来保护他的鸦片田,不顾当地人民的生活,卖了一批军火给政府军与游击部队,造成两方数次火拼,使当地的局势更加混乱,瓦都不得不买下你提供的武器。富嘉豪,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
“你是谁?”声音不再如先前的笃定,富嘉豪心中开始觉得不安。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圣修罗盯上你了。而且,他也很不满你打着盛天盟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
“圣修罗?”冷汗滑过额际,富嘉豪颤斗地失声道。
“我说过,想活命的话,就汇两千万欧元到我瑞士银行的户头里。”
“我怎么知道你的话是不是真的。”
“那你就等着让人替你收尸。”
“等等!”在对方挂上电话前,富嘉豪大喊出声。
“怎么样?”虽是短短的三个字,但语气中充满富嘉豪会答应的笃定。
“你……计画怎么救我?”
“等见到钱,我会给你电话。”
不给富嘉豪有机会说些什么,“喀”的一声,对方挂上电话。富嘉豪兀自惊疑的望着话筒发呆。
对方的意思极为简单,圣修罗已经盯上他,想活命,就拿两千万欧元来换。
信,或不信?
两千万欧元不是小数目,富嘉豪陷入沉思当中,随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急切问道:“怎么样?追踪到了吗?”
然,当他看到保镖手里的追踪信号最后显示的位置竟然是自己所在的这幢大楼的地点时,富嘉豪一脚就将那追踪器狠狠地踹到角落里,随即暴跳如雷地对着那男人嘶吼道:“给我将霍峻熙那杂种钉牢了!”
……
窗外刺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被白丝被包裹着的人儿身上。她被阳光刺激得睁开眼,不太适应那光,便抬手遮眼,以阻挡那强劲的光芒。
又是一天的开始,她宁可白天不要来,否则她又要眼睁睁地看他与别的女人一起,而暗自心痛。
不禁苦笑了下,唐蜜儿仰躺在床上,她放下遮眼的手,双眼呆滞地看着天花板,陷入沈思。
她是个失了心的人,因为她的心早就系在一个人身上了,可惜那人不要她的心。心回不到原来的地方,只好紧紧依附着他,可他又一次次掷还她:心归不了位,却已伤痕累累!
也与他经历好几次的枪战,差点就命丧黄泉,但她却因他而活了下来,只因——他没要她死,她不许死!
这样霸气无情的男人,却仍教她眷恋深爱!
“唉!”叹口气,为自己的痴傻。他都狠心拒绝她的示爱了,也使她自觉难堪,但,就是学不乖,才会一次次心痛。
可她真的好爱、好爱他!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算心痛,也会觅得甘之如饴!
在他身边,看他女人一个一个换,也伤了不少女人的心,连同自己的心:但她已习惯忍住心痛,笑着看他有过无数的女人,笑着……但他可知她的心在淌血?他永远不知道,永远不会知道!
唐蜜儿翻身坐起,看了看现在的时间,便下床进浴室梳洗。
她梳洗完毕后,打开了衣橱,里面全是当红的设计师名牌:她不特别追求名牌,但霍峻熙却不时派专员替她张罗,从头到脚,都打理得一样不缺。
霍峻熙是在补偿她吧?绑住了她的一生,而霍峻熙却不要她的忠贞和痴心,只是一味伤害她为他痴狂的心。霍峻熙很过意不去,她知道,但她一点也不悔!
当初霍峻熙只要她服从他,却没要她也掏心呀!这颗心,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赔上的,又能怪谁呢?
甩甩头,将那愁闷甩开,她自衣橱内挑出一套中性窄腰西装套上,将大波浪长发盘起。
她的发,只能在霍峻熙面前放下,这些日子以来皆如此,而且不沾染任何色彩,绝对的乌黑。这是他傲慢的坚持!
唐蜜儿在脸上略施脂粉后,准备到隔壁房叫霍峻熙起床。
这是她的工作之一,每天叫他起床。很讶异自己竟会被允许进入他房间,这设她快乐,毕竟她是除了他那帮兄弟外,能入他房的女人——但,不包括上得了他的床!
他的床至今没有女人上去过。要她,就在她房间:要别的女人,就在他隔壁的客房里。
唐蜜儿没有敲门便进入。她知道他早在她开门时便醒过来了,但他总要等到她叫他才肯起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