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所措的杵在他面前,沉默又不安
瞥见她那不安的、为难的表情,关震东心头一紧。
虽然他自觉没醉,但他想……他还是有点醉。因为有点醉了,才会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要求并不过分,但对她来说是为难了些。他明知她会有这样的表情及反应,却偏偏……该死,他到底是为难了谁?她吗?还是他自己?
“我开玩笑的……”他转过身,“你去休息吧!”
听见他这么说,她原本该松了一口气的,但不知道为何,他的背影却让她有种深深的罪恶戚。
她是哪门子的女友啊?居然不愿为自己的男人擦背……要是在更早之前,像她这样的女友早被赶出家门了。
不过想想,她再继续这么下去,那似乎也是迟早的事。
转身,她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躺在**上,唐蜜儿一点睡意都没有。
从意大利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以来,关震东没有对她提出任何的要求,但她感觉得到他渴望着她,想对她提出要求。
今天晚上他为什么跟文冲去喝酒,而且那么晚才回来呢?人家说喝酒不是因为心情好,就是因为心情糟,他呢?
唉……看他一脸郁闷,也知道他是心情糟。只是,他心情糟的原因是什么?工作上还是……
“唉……”她不自觉的一叹,翻了个身。
翻过身,她吓了一跳,因为关震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边。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出来。”他说。
看见她那吓了一跳的表情,关震东不由得一阵懊恼。
可恶,他是她的丈夫啊!
在意大利的最后一个晚上,她主动的靠近他,而他们也有了她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但在紧要关头,她却以月事来了为由拒绝他。
如今已回来一个星期,她的月事总该结束了吧?现在他若想要她,她还能拿什么借口跟理由拒绝吗?
之前,他非常克制,一切发乎于情,止乎于理,从不轻易逾越,而结婚后,他还是得那么对待她吗?
虽说恋爱不是为了合法且合理的占有她,但这种无性的感情生活又算是什么?
想着,他不觉微愠。
不知哪来的一股怒气,瞬间冲上了他的脑门。他想他是有点醉意,但……他何必那么理智?
脱掉睡袍,他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內裤,然后上了**。
看见他几乎光着身子,唐蜜儿立刻翻身,“晚安。”
她刚道完晚安,就感觉到身后他的欺近。突然,他抓住了她的肩膀,紧贴在她身后……
当男人浓沉而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沸腾着,她心跳骤急,整个人一僵。
“可以了吧?”他声线低沉而带着暗示意味。
唐蜜儿唇办微微颤斗着,“什……什么?”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是抱着“能拖一秒是一秒”的鸵鸟心态,不愿干脆的面对。
“该结束了,不是吗?”他的大手横过她胸前,将她牢牢箍住。
“额……”她身体一阵发烫,似乎不全然是因为害伯。
在意大利的最后一晚,她的身体其实有了某种程度的觉醒,她感受、渴望并享受那种热度及激晴,但却无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最终功亏一篑。
闭上眼睛,两腿开开,牙一咬,一切就过去了。突然,她想起了戴丽的这句话。
可恶,这明明是**儿劝黄闺女裑的谎话,却适用在她身上。
“唐蜜儿,”他轻吆着她的耳朵,低声地道:“继续我们在意大利未完的事,你说好吗?”
“啊……我……”
她心头一惊,感觉到他今晚的不同,今天的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气息,好像即将酿灾并造成伤亡的暴风雨般……
尽管她不断试着拒绝他。“震东,不……不要……”
“为什么?”他猛地将她一箍,在她耳边用力的一吻。
“我还……还没……”
“还没结束?”男人冷哼地一笑,“虽然我不是女人,总也读过书吧!”
“再……再等两天……”今晚的他真的让她非常的害怕。
她想,戴丽说对了,他的耐性是快用完了。不管她所认识的他是个多温柔、多体贴的丈夫,他毕竟是个男人。
她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枕边人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请求”。
“我不想等。”他以脸颊摩擦着她的脸孔及颈项,“就算你大姨妈还没完全结束,我也不在乎。”
闻言,她心头陡地一震,死定了,看来他今天是来硬的!
“可是我觉得……”唐蜜儿还在试着跟他商量。
未完的话语,被他沉声打断,“今天晚上不要跟我说什么……你觉得。”然后使劲的将她一扳,压在她身上。
唐蜜儿觉得喘不过气来,后背被撞到**板,好疼,“不行……”她想推开他,却动弹不得,她别过脸讨饶,“关震东,你醉了……”
关震东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他直视着她,两颗原本黑亮的眼珠子,此时却像两团火球似的。
“我没醉……”他的声音既低沉又缓慢,但却相当的清楚,“我现在做的事可不是喝醉了才会做的事。”
他现在所做的事不是因为热情,而是因为充动、因为征服,这无助于消除她内心的恐惧,反倒使她的恐惧加深。
她并不怪他,她知道他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