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整个天际都被泼墨一般的夜色覆盖,这样的天气,天空中阴翳的连一星半点的星光都看不见。
穆念琛手臂上搭着黑色的西装外套,简洁硬朗的剪裁,适合每一个像他一样的成功男士。
抬脚走入房门,迎接他的是满室温暖的光线和清新的香味儿以及饭菜香。
换好拖鞋,将手里的外套和公文包放在沙发上,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哗哗的,引人浮想联翩,站在门外,他不难想到里面令人血脉喷张美好画面。
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着身子朝浴室走去。
禾瑾刚刚往身上打完泡沫,这会儿全是都是白色的丰富泡沫,看起来滑溜溜的,像条小鱼,正喜滋滋的唱着歌在自己的小臂上揉搓,浴室的门就忽然被人推了开来,门缝里头掠进一丝细细的光,紧接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禾瑾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护在自己的胸前。
男人迈着修长的大腿神态自若的走进来,面上一片坦荡,没有一丝的窘迫,他进自家的浴室,看自己的女人,这没什么丢脸的,也没有违背中国人民法律的任何一条条例。
禾瑾却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浴室鹅黄色的灯光之下,男人孔武有力的身躯被雕刻的一丝不差,古铜色肌肤,结实的肩头,流畅清晰的背部线条和胳膊上的肌理线条,每一处肌肉都喷张着雄性的力量和气息,就像是一尊活了的大卫雕像真真实实的在她的眼前自由移动,灯光覆在他小麦色的闪着健康光泽的肌肤上,瑰丽的色彩为男人精壮的肌体铺上一层神秘色彩,整个浴室的气氛都变得微妙。
她是看过他的身体,可是这么直观全面360无死角的近距离观察还是第一次,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禾瑾的一张脸倏的就跟着了火似得,烫的火红,她感觉体内有一股子血气一直蹭蹭的直往她脑门儿上窜,她觉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
不过还好她的全身都是泡沫,遮住了已经快速扩散到全身的粉红。
男人径直走过来将她拥入怀里,下巴轻轻的抵在她的头顶闭着眼睛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好似一天的疲劳都统统消散殆尽,她身上的泡沫蹭到他身上,湿漉漉的,抱起来手感很好。
禾瑾却是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男人体内的荷尔蒙已经苏醒,她能察觉到触碰到她身上的某处炙热滚烫。
男人闭着眼睛在她的头顶轻笑一声,微妙的气氛里,声音都似乎染上了一丝魅惑,“穆太太,你很怕我?”
他的那句穆太太随着笑声一同落入禾瑾的耳朵,她又是没出息的心脏猛地一阵跳动,张了张嘴,却像个包子似得,半天都没挤出一句有底气的话来。
最近这段时间,她见着穆念琛就一阵腿脚发软,这个男人每晚的一百零八式玩儿的格外花哨,她有些欲哭无泪。
男人倒也没多大的动作,只是安安静静的抱着她站着,让禾瑾悬起来的一颗心稍稍缓和了不少。
两人简单的冲洗一会儿就出了浴室,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看得出来禾瑾的身心俱疲,她的身子愈发的消瘦了,仿若一阵风就能把她给吹走似得,消瘦的让他不忍心下手,所以最近这两天他准备暂且先放过她,养肥点儿再吃。
客厅的沙发里,男人一手拿着电吹风,一手在禾瑾的浓密的发丝间油走穿梭,禾瑾的发质很好,不用保养一头发丝就长的乌黑亮丽,淡淡的光线下就如同一匹上好的缎子似得,摸上去亦是光滑柔顺,让人爱不释手。
男人手法娴熟的一寸一寸抚过禾瑾的发丝,眉目间是一抹淡淡的认真,轻轻的开口,“你准备什么时候成为名副其实的穆太太?”
禾瑾正在低头拿着剪刀剪指甲,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一顿,视线落在深咖色的茶几上,眼底多了一丝考量,半晌,收回视线,将思绪重新勾回到了手指上,十分乖巧的说了句,“我都听穆先生的。”
这句穆先生听的穆念琛很是受用,男人唇角微勾,眼角眉梢出蔓延出一丝喜悦来,“这件事我其实早已跟伯父伯母讨论过了,婚礼就定在半个月后,日子是伯母请人千挑万选出来的黄道吉日。”
禾瑾眉头一簇,将手里的剪指甲刀吧嗒一声扔在茶几上,瞪着一双美眸看向身后悠哉悠哉的男人,“好啊穆念琛,学会先斩后奏了啊,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告诉我这个当事人,感情你们当我是个摆设啊。”
穆念琛依旧不紧不慢的进行着手上的动作,眸底带着一股子*溺的目光,“当时也是伯母忽然提到了这件事儿,就顺水推舟的定了下来,本来昨天就想跟你说的,结果你一回来就像个小钢炮似得对着我开炮了,让我连开口的余地都没有。”
禾瑾皱了皱鼻子,手叉在腰间,挑眉看向淡定自若的男人,“谁是小钢炮?你的意思是嫌弃我粗鲁撒泼了?”
穆念琛但笑不语,侧过身子用大手撩起禾瑾的发尾,轻轻吹动,暖风顺着发梢洒在掌心里,痒痒的。
禾瑾气鼓鼓的戳了戳男人硬梆梆的胸口,“穆念琛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结婚前就这么不听话,那结婚后还了得,他岂不是要骑在她的头上作威作福?
将发梢上的最后一丝水汽吹干,男人收起电吹风放回浴室,然后径直将眼前看起来秀色可餐的小女人拉到胸口,一张英俊的面容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缓缓的低下头,靠近女人带着馨香的看起来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