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斌对阮涛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吸引住白狼的注意力。
阮涛会意故意朝着缺口走了过去,而且有意踩出声响。
而阮斌缓缓后退。
白狼所躲藏的砖墙是一堵两米多高的单面矮墙,阮斌需要从这里爬上去突袭白狼。
虽然阮斌后退的声音很小,但白狼还是听见了,他猜出了对方的预谋。
白狼脱掉鞋子然后用一根竹竿挑起来故意推出去露出脚背,然后又马上缩了回来。
阮涛对阮斌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白狼就在入口处,矮墙有三米多宽,这样的距离已经足够阮斌发动突袭了,只要能够跳下去白狼就是死路一条。
阮涛前进两步贴住了墙,他以为白狼就在墙后面,他带队阮斌点了点头,示意他马上就会发起突袭。
深吸一口气,阮涛突然闪了进去,几乎同时阮斌一个箭步猛的一蹿抓住矮墙上沿,用力一撑翻了过去。
阮涛不由分说抬枪就射。
然而矮墙后面空空如也。
人呢?
矮墙边上老房子的破洞给了他们答案,就在刚刚白狼意外发现老房子的砖墙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松动了,他用铁皮轻轻一撬就拆掉了几块。
再和两人对话的时候白狼带着小沫迅速撤了进去。
老房子已经荒废多年了,里面视野很差,而且堆满了杂物,想要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冲出去很困难,白狼若是一个人还能拼一拼,但带着一个女孩子根本就做不到。
阮涛和阮斌犹豫了一下交替掩护钻了进来,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微弱的视野下两个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每一步都很谨慎。
小沫快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失血也越来越多。精神紧绷吓的瑟瑟发抖。
这个时候必须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不然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
白狼抱住小沫突然一口吻了上去,小沫还没反应过来小嘴已经被堵住了,她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肩膀疼痛难忍,她闭上了眼睛,任凭白狼侵略。
白狼的手摁在了她的胸口上,小沫身体一抖感觉白狼的手指蹿了进去。
此刻的小沫精神高度紧张,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像是处于极度恐慌中的小鹿,跌跌撞撞已经不知道东西南北。
但身体本能的刺激反应她的感觉还是很明显,尤其是被亲吻抚摸,紧张被这种刺激中和了不少。
白狼的另外一只手突然摸到了小沫的防狼器。
对啊,自己怎么把这个杀器给忘记了。
“相信我吗?”
白狼低声问。
小沫点了点头。
白狼握住了小沫的手,两个人贴着柱子站着,老房子以前是某个家族的祠堂,所以里面有很多方柱。
见小沫还是紧张白狼将她抱在了怀里,小沫死死的抓着白狼的衣服大气都不敢出,若不是刚刚白狼的抚慰她这会儿恐怕早就紧张的叫出来了。
“白狼,出来吧,再不出来小妹妹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她是你女朋友吧。”
白狼不予理会。
“白狼,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你不是狼,你现在就像是一只肮脏卑鄙的小老鼠,我父亲对你有恩你居然背叛他,你这个叛徒,出来受死。”阮涛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曾经的白狼有一段时间在阮山的门下做事,但那不过是为了刺杀阮山。
从佣兵营出来白狼就生活在边境,边境毒品贸易非常频繁,边民就是既是毒贩也是毒品的受害者,虽然贩毒暴利日进斗金,然而这些人却穷的叮当响,为了吸毒他们不得不走上贩毒的道路,成为毒贩子走私越境的工具,有的家庭甚至一家老小都参与贩毒。
然而贩毒是重罪,稍不注意就将面临死刑,为了吸毒,为了逃避,他们甚至不惜和警察交火,很多人都成了炮灰。
西南边境上到处都有边民的遗骨。
深刻认识到了毒品贸易的邪恶,白狼走上了赏金猎人的道路,决心要将所有毒贩都绳之于法。
赏金猎人,干的是刀口舔血的买卖,生存在对与错的灰色地带,为了钱,为了自保,为了对付毒枭白狼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为了对付阮山他用苦肉计接近阮山,阮山对白狼青眼有加,非常信任白狼。
可以说阮山把白狼当成了下一任毒枭的继任者,当最终的事实是白狼背叛了阮山,亲自砍下了他的脑袋。
阮家兄弟对白狼恨之入骨,黑市里白狼的悬赏事实就是他们发的。
“出来吧,白狼,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你们几只小老鼠已经暴露了,你今天就是跑掉了明天也跑不掉,我们杀不了你别人也会杀了你,我保证他们一定会比我们更残忍,出来,我们给你一个痛快。”
两个人越来越近,越往里走两个人就靠的越近,如果白狼继续和小沫在一起肯定会有麻烦。
审时度势,白狼捧起小沫的小脸,小沫满脸泪水,她害怕的不得了,咬着嘴唇不停的颤抖。
她这个样子随时都会叫出来。
眼下局势已经不容白狼再多做犹豫,必须做出决断。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白狼在小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蹲下,等下别出声,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对于抚慰女人这一招白狼是跟武超学的,武超曾经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遇到过类似情况,为了转移女人的注意力他甚至脱掉了女人的裙子。
看似很色,但在那种时候生理上的反应快慰往往可以转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