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炸弹,这次杀手不再是枪击。而是使用了炸弹。
雷豹乘坐的警车被炸弹冲击波掀翻,雷豹从副驾驶位置钻出来,额头上还流着鲜血,雷豹跑到正在燃烧的车架前呼叫增援,非常恼火的双手叉腰。环看四周。
戴剑那边没有声音,聂左开口道:“尖子中途去过地下停车场。”尖子汽车是先到达地下停车场,而后莫空明孩子汽车才到达。尖子一直端坐在窗户边,借用酒店特殊结构,可以看见目标从哪辆汽车下车,再次去地下停车场时候。安装了炸弹。这是聂左的猜测。
戴剑缓缓问道:“证据呢?”人死了,自己没有拿到证据,真是一败涂地。
聂左道:“尖子坐在窗户边,目送目标汽车离开,引爆炸弹。但是赵牧君恰巧也要离开。他去了停车场拿车,双方拿车间隔时间大约为两分钟。目标司机拿车的速度是正常的,而尖子拿车速度很快,他没有等电梯,直接从二楼跑到了停车场,节约了很多时间。跟随目标汽车出地下停车场,停车在酒店大门,然后引爆炸弹。如果推断没错。尖子手上,或者汽车内、汽车附近有引爆装置。”
“……”戴剑没有回答。
聂左纳闷时,只见戴剑已经出现在一楼大厅。快速跑向大门,聂左急道:“我纯粹猜测,你t的不要乱来。”
戴剑奔跑吸引了尖子注意,尖子正下车查看赵牧君伤势,戴剑拿出一把假枪,指向了尖子喝道:“不许动。”尖子双指从皮带位置抽出一片刀刃。由下而上一甩,甩向戴剑。戴剑左手手臂一动。刀刃刺在了手臂上,没有射中心脏。
雷豹还在爆炸位置。浑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巨变,尖子扑身冲向汽车,打开后座,手伸到底座,拿出一把手枪。戴剑和其距离八米,无阻挡射界。
“你母!”聂左看不见尖子,射界被汽车阻挡,枪口低一分,扣下扳机。子弹从汽车右侧玻璃穿过,擦过尖子的大腿。尖子腿一软,射向戴剑的子弹打到了半空。
聂左拉枪栓,压上子弹,第二发子弹出膛,再次射穿右侧玻璃,打在车门上。这时候雷豹终于发现这边状况,拿出手枪喝道:“警察。”
尖子钻入汽车,从后座翻到驾驶位,头低下,开车撞向雷豹。雷豹连续对驾驶位开枪,然后闪开一边,汽车从身边冲过。耳麦中有警员道:“雷队,培训楼五楼发现狙击手。”
“什么乱七八糟?”雷豹看向酒店大门位置,戴剑右手拿了一把手枪,左手上插了一把片刀刃。
培训楼的聂左开了三枪后,立刻跑路。收拾东西,快步上天台时候,已经听见一楼有快速奔跑的脚步声。聂左按照撤退路线翻越到小酒楼,突发情况,警方无法完成包围。聂左从酒楼防火楼梯而下,一路上基本没有遇见人,出后门,上车,开车离开。
戴剑踩过点,聂左朝小巷里面开,绕路一会,从三公里外的一个小巷出来,再上主干道,上高架桥,按照原计划撤离这个区域。
……
富贵大酒店乱成一团,救护车、消防车和巡逻警车都来了,蓝河战警占据四面高点,区域交通管制,区域内警务人员尽数上岗。目的一是尖子,二是神秘狙击手。至于戴剑,已经被押送到医院,面临着巨大的麻烦。
通过监控,在半小时内技术人员就还原了本案的发生过程。首先是发生爆炸,接着是戴剑突然出现,手持假枪,指向尖子。尖子用藏在身的飞刃射中戴剑,返身回到汽车拿手枪。这时候狙击手开枪,目标是尖子。狙击手一共开了三枪,根据频率推测,并非是现代全自动狙击步枪,很可能是非自动步枪。从这些情报分析,戴剑和狙击手是一伙的。
医院中,雷豹额头贴了创可贴,眼镜脚掉了一个,用绳子随便绑着,挂在耳朵上。他坐在椅子上看戴剑,戴剑正在接受小手术,刀刃已经被取出,现在只有一名护士为他包扎伤口。雷豹道:“戴剑,在美国这么火爆的场景很常见吧?”
戴剑回答:“不如墨西哥常见。”
雷豹道:“你现在面临冒充警务人员,持械威吓两项指控,正常是一年左右监禁。”
“那又怎么了?”
“告诉我狙击手是谁,我会想办法撤销控诉。”
戴剑反问:“什么狙击手?”
装傻?小赵进来,在雷豹耳边道:“医院发现聂左。”
“聂左?”雷豹看向戴剑道:“请他过来坐坐。”
五分钟后,聂左到了,聂左手上还有一束百合花,见了雷豹刚打算打招呼,而后看见了病床上的戴剑,惊讶:“戴剑?你又进来了?”
戴剑靠在床头:“最近走霉运。”
“发生什么事?”聂左想了一会:“莫非是富贵大酒店?”
雷豹似乎非笑:“聂左,新闻还没发呢,你怎么知道富贵大酒店出事?”
“我来看望朋友的,电话里听说富贵大酒店出事了。”
“朋友?”
“赵牧君,我们公司的长约重要客户。”
雷豹点头,道:“要不,你先去,戴剑没什么事,我录个口供。”
“好。”聂左对戴剑道:“我通知下魏岚。”
戴剑道:“不用麻烦人家。”
“不是,这个月你住院时间太多了,而且没有一件是因为公务,所以要酌情扣除你部分工资和抽成。”聂左挥手:“拜。”
雷豹等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