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保镖全部配备手枪,得到了三人的行程表,武官目前就在两公里外的安全场所酒店,他将在两点三十分离开酒店,回到领事馆。于是,四人立刻朝酒店出发,下出租车,过马路,四人正走向酒店时候,一名组员摄像师道:“你已死亡。”说罢将一个十字贴贴在组员的身体上。
“死亡?”另外三人一愣:“怎么死的?”
摄像师道:“不知道,24小时后你们可以知道详情。”
其实摄像师是知道的,四人中虽然有保镖,但是时间紧迫,所以四人拉开了五米距离。镇小人多,绿灯亮起,大家过马路时候,对面人群走过来一人,和死亡者触碰了一下,将匕首手柄撞击在死亡者的胸口,在其胸口留下一块污渍,所以判定这位组员死亡。
保镖顺着摄像师目光看见了污渍,一指,四人一起看向其胸口,街口人很多,因为摄像机的缘故,有人停下来看热闹,这时候一个身穿黑袍,蒙脸的当地穆斯林妇女打扮的人,举其手枪对准保镖后脑勺扣动扳机,然后是另外一名组员,最后把枪口对准了发现他的黑尔。黑尔是个白帽子,手忙脚乱的掏枪,还把枪丢到地上,她的同伴面面相觑,黑尔哭着弯腰去捡枪,杀手慢慢走上前,用左手摁住她脑袋,压在地上,手枪压在其后脑,扣动扳机将其处决,然后收枪转身走人,没有丝毫的留念。
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四个保镖还没有到雇主身边,就已经被人在街头打死。特别是最后处决,是一种足以摧毁人自信的动作,杀手告诉他们。他完全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不能怪那位专业保镖不机敏,他只是还没有进入角色,同时在多年的保镖生涯中。只听说有人杀死保镖是为了杀死雇主,哪见过将保镖当成了目标。
这单任务没有疑问了。一个小时内,三个没有任何保护的目标全部被杀手杀死,黑队得一分,得分者五号。这时候,还有一组队伍和一名独行侠因为任务不着急,还在图书馆中寻找资料,一人惊呼一声指大屏幕,显示白队一组四人全部阵亡。这六人面色凝重起来。如果说之前为了白队的荣誉还只是口号,那现在真的是为荣誉而战。当几分钟后,他们看见网友发送到网上杀手处决黑尔的视频,愤怒的心情占据了他们内心。他们和这组人本来没有多少交往,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也不认为是自己同行,但是兔死狐悲。首领萨斯悠悠道:“24小时的第一秒,战争就开始了。”白队的所有人,包括聂左在收到任务后都没有真正进入角色,这次街头刺杀,给他们敲响了警钟。可以败。但是败的如此难看,白队任何人都受不了。
……
聂左正走到市场中,看了眼手机。心中惊叹,这么狠?看来必须用自己能力和对方进行换位思考了。这时候有人在偷自己的女士挎包,聂左延迟了两秒后再感觉不对,回头四处张望,没有看见可疑的人。
一个半小时后,聂左离开市场,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宅,进房间,拉上窗帘。关灯,聂左戴上一副20比尔购买的眼镜。转身看镜子,自己耳朵下方有一些淡绿色污渍。用手擦,擦拭不掉。开灯,打开女士挎包,钱包还在里面,聂左慢慢的拉开拉链,自己放置在拉链位置的头发已经不见。聂左心惊,偷钱包和pēn_shè污渍,自己都感觉到了,故意迟钝。但是还钱包时聂左没有任何感觉。
摄像师静静拍摄,不询问,聂左拉开窗帘,从行李箱中拿了衣裤去洗澡,洗好澡后就在床上一趟睡觉。
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是漫长的一夜,黑白对抗升级,黑队商场潜入盗窃犯很倒霉被五人一组选上,在凌晨一点左右因为粗劣的红外雷达被擒。但是除了这场胜利外,战局是一面倒,第二天清晨,聂左起床看手机,已经结束的四项24小时任务中,黑队胜了三场,白队仅仅胜了一场。
这不是冷门,已经在很多赌徒的预料之中,黑队虽然人数少,但是有个天然优势,他们的任务都是量身定做的。而白队任务是抽取任务卡。
聂左清晨五点到达黑商处,用一点积分兑换了一个望远镜,一点积分兑换了定位器,然后找到了一个当地女子,用两百比尔的价格雇了她,聂左花费了二十分钟给她上妆,同时对其耳垂部位pēn_shè绿色污渍。这位女子今天的工作就是在市场闲逛。
偷龙转凤,李代桃僵,打草惊蛇,聂左接到委托后就布置了三个计划。这是个很骄傲的小偷,昨天发现自己后,竟然敢试着对自己下手。聂左登上了市场一里外,小镇最高建筑,四十二层的一栋写字楼。
打开定位器显示器,女子所在位置在上面闪烁。一点积分两千美元,两千美元买的东西精度还是有保证的。聂左从窗帘缝隙朝市场看,很快捕捉到女子的位置。聂左特意交代她,不要走进商店,尽可能走在路中间,这位女子很好的贯彻了这一条,有心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来市场买东西的。
聂左只有这一招了,否则要从这么大人流量的人群中把人找出来,几乎不可能。就算知道长相,大家一起逛市场,都未必能遇见。
早上七点,边吃面包边观察的聂左放下望远镜,出门,直奔菜市场。
市场中,一位大婶付钱后,将钱包放进挎包,继续朝前走,一个瘦小的酗子左手藏了刀刃,划过挎包,双指一伸,将钱包夹了出来,侧向随人群而走,轻松脱出,在拥挤人群中,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