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偶然,这是必然,聂左心中泪奔,黑尔的拆线顺序是红橙黄绿青蓝紫,这么推断,最后一根才会去拆除黑线。聂左不能提示,甚至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是干着急。
现在是蓝线了,聂左看时间,只剩余五分钟了。黑尔破开蓝线绝缘体道:“你们先离开爆炸范围。”
黑法道:“聂,要不要放弃,宁可失败,也不能把命搭上去,我们积分虽然有富裕,但不能这么用。”
“还有五分钟。”聂左道:“我们可以拆完蓝线,黑尔,拆了蓝线后就撤。”
黑尔点头,突然想到什么:“我已经拆卸到蓝线,说明我的运气很差……那我拆黑线吧,我本打算把黑线留在最后一根。”
大姐,你终于悟了,聂左在观察炸弹,并且摸捏时候,已经发现黑线内有问题。聂左道:“你高兴就好,拆吧,上帝会和你同在的。”
黑法和聂左是站立在黑尔两边,黑法打手势:“万一是蓝线,她肯定要后悔死的。”
聂左回手势:“难道你打算现在给她压力?”
黑法摊手不再说什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这时候黑尔惊喜道:“你们看,黑线的红色线里面还有一根线。”
黑法和聂左一愣,而后蹲身看去,两人露出喜色,齐声道:“就是它。”大家来找茬,八条线唯一一条与众不同。
黑尔问:“是连着红线一起剪,还是只剪掉这条隐藏线?”
黑法道:“当然是隐藏线,现在人实在太坏了……奇怪,这么细的线,六号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安置好。聂,我们先撤。黑尔,交给你了。”
“台词不是这样的。”黑尔道:“我们要死一起死。”
聂左笑:“黑尔,这台词是我们的。黑法台词才是你的,祝你好运。我们撤。”
聂左和黑法撤退到爆炸范围外,黑尔开了句玩笑,心情舒缓一些,毕竟这不是真炸弹,心理压力没有那么大,指甲分开包裹了隐藏线的铜线,将隐藏线单独挑了起来,而后拿了恤子一剪。没有任何的犹豫。
聂左喊:“跑,不管爆不爆,先跑,十点积分。”
黑尔东西一扔,撒腿就跑,到了聂左的隐蔽处,看手机,还有四十五秒。四十五秒是漫长的,三人没有说话静静等待,到了两点整。三人也没有开口,直到两点零一分,三人这才相信炸弹已经被拆除。聂左拥抱黑尔:“你太了不起了。”
黑法也拥抱黑尔:“是的。你太了不起了。”
聂左对裁判挥手:“任务完成。”六号任务已经失败。
裁判判定,白队1:0,暂时领先黑队,同时聂组组长聂左获得任务奖励的十点积分。
回去路上,聂左心有戚戚,如果没有六号用太阳反光提醒自己,自己不可能在这么大的地方找到甘薯筐内的炸弹。但口头上还是要咒骂六号:“王八蛋,一个炸弹搞这么复杂。”
黑法道:“其实炸弹一般拆卸都比较容易,炸弹的作用在于隐蔽性。而不是在拆卸难度。因为炸弹目标不会是拆弹专家,被人发现后。目标自然会撤离。所以真正的炸弹专家是专注在炸弹威力上,和最简单的工具制造出实用的炸弹。而不是在炸弹拆卸难度上。六号非常无聊。”
聂左道:“放在比赛也算正常,我们拆卸不了炸弹就是平局,如果拆卸错误,我们就丢了十分,对于黑队来说是好事。”
黑尔道:“比赛毕竟是比赛,杀手不杀目标,反而朝保镖下手。炸弹不炸目标,反而把目标放在我们身上。说到杀手,不知道九号小组怎么样。”
九号小组对阵是五号杀手,他们采用了龟缩手段防御,假设白队2:0,那他们将放弃比赛,避免死人。五号的最大作用并不是给黑队增加胜利,而在于杀伤白队,消耗白队的积分。所以五号目标就是九号小组三个保镖,而不是他们保护的一名商人。就算五号失败,如果能杀死九号小组的两人,对于黑队来说也可以接受。
九号小组和杀手对决一时间陷入僵局,反而是十三号小组和四号女巫的对决最为重要,如果女巫胜出,那九号小组就必须争胜。现在他们是利用雇主保护自己,一旦女巫胜利,比分1:1,他们就要利用自己保护雇主,因为五号杀手也在等待女巫的胜负,如果女巫胜利,他就不会再理会九号小组,直取商人性命就好。
十三号的任务这次很难,他们任务是守护二号码头,在二号码头某一集装箱中,有女巫要盗取某集装箱内的某东西。十三号就是二号码头保安,他们不知道是哪个集装箱,女巫要盗窃的材料是什么。他们优势在于他们拥有三百六十度,几乎无死角的摄像头,还配备了武器,甚至是一口全自动狙击步枪。
二号码头不算大,只有一千多个集装箱,在吊车上,一名队员持望远镜和狙击枪俯瞰整个码头。一名队员在监控室,一名队员驾驶越野四轮巡逻车在集装箱中穿梭。他们不知道四号的任务也不容易,四号任务拿到一个编号,这个是排列无序的集装箱上的标号,他首先要找到集装箱,才能下手。
白天几乎是不可能的,四号在中午突然出现在码头,距离比较远,虽然发现了四号,但是并没有抓昨者击毙他,四号在追捕中跳入海中,而后他找了个地方睡觉。而为了防备四号,精神紧张的十三号组中计了,他们从九点任务开始后,高度精神紧张的戒备,他们原地吃喝拉撒的态度表明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