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剑问:“子女是不可能的,配偶倒是有可能。”
“可能性不高。”张美玲道:“不是势利,一般来说,本地人或者是五年人,都只会找本地人或者五年人。各种福利保障相差太大了。就我对局里的人了解,基本没有这种情况。一般有配偶在a市,都会随迁过来住上五年,除非在外地做大生意,如果是做大生意的话,也没必要受贿。”
戴剑问:“你的意思是?”
“父母。”张美玲道:“我们商调局很多外地人,本地大学大学生不喜欢做公务员,赚钱去私企,做学问去大学。a市人口膨胀很快,怎么办?那就向外地的大学招募。外地大学生对公职工作非常热爱,当然,干了一个月,了解情况后,后悔也不少。但是父母一般是不会跟迁来的。即使父母迁徙和孩子居住,在没有劳动能力情况下,五年肯定达不到纳税标准。我局里就有这样情况,比如我的老大,父母退休过来一起住,但已经住了十年了,多次申请成为长住人口享受和本地人一样的福利,都因为不达标而被驳回。”
聂左打电话,好久秦雅才接,聂左道:“秦雅,加个班吧?”
“恩、恩!”
“……”聂左默默的挂掉了电话,孩子长大了,道:“我们先吃小龙虾。”
戴剑一副明白的表情,张美玲纳闷问:“什么情况?”
“她有点事,我想有个十分钟就可以了。”
吃完小龙虾,大家再聊了会,秦雅打电话过来:“顾问。”
“呵呵。”
“顾……”
“我们说事情。”聂左道:“我需要商调局人员,父母是外地人的名单,然后再查询他们父母在这五年时间内,是不是有生病之类,需要用钱的情况。”
“收到。”秦雅飞一般的挂了电话,
……
开夜车,凌晨一点,秦雅那边有消息了,一共有两名嫌疑犯,一位是副局长,秦局,今年四十四岁,父亲今年六十五岁,五年前得病,花费八十多万治疗,农保报销无力。秦局接父亲到a市治疗,期间向同事们借钱,还想了很多办法,最终将房子卖给一位商人,因为房子是按揭贷款,只卖了七十多万,算是度过了危机。后期治疗在老家医院进行,花费不明,但是此病每年需要三万左右的医疗费用。
张美玲道:“三万不算多,秦局妻子有是公务人员,收入还可以。不过秦局还住在自己原来的家中,说是购买了房子商人移民新西兰了,他们每年缴纳五千元的租金给商人。”
“扯淡吧。”戴剑道:“按揭一个月都不止五千元。”
“内务局曾经调查过,和新西兰的商人通话,他说他愿意,他高兴。理由只有一个,秦局帮他挽回了数千万元的损失。内务局经过调查,未发现两人私下有联系和交往,无法将此案定为受贿。而且这商人是移民后,用还在a大孩子的名字购买的房子。”
戴剑点头:“听起来好像说得通。”
“第二位是诈骗组主管,杜主管,女性,今年三十五岁,离异再婚,丈夫是一名教师。她离婚后来a市工作,二十七岁通过自考进入商调局,之前有过短暂婚姻史,有个孩子,跟了老公。她前夫是外地一个商人。离婚后不久,老公破产了,那时候她已经再婚。五年前前夫家里发生火灾,她五岁的孩子烧伤,全部治疗费用要一百八十万。是在外地医院做的手术和治疗。当年年底,内务局问了这件事,她说是丈夫原来生意的朋友借的,内务局去外地取证,朋友承认是自己借款,前夫承认是自己朋友借款,没办法深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