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说不出为什么,”穆凝月抹着泪说:“就说你外婆上了年纪,身体又一直不好,身体各器官功能都衰竭了……”
战幕深心里堵的难受,缓缓呼出一口气,努力缓解他几乎无法忍受的压抑和郁痛。
见穆老夫人一直在沉睡,战幕深匆忙回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换好衣服之后,战幕深就去穆老妇人身边陪床。
瞿天乐很依恋他,偎在他身边腻着他,一步也不离开。
晚饭时候,瞿岳回来了。
穆老夫人身边有三个专业的私人护士守着,穆凝月喊战幕深和瞿天乐去吃饭。
饭吃到一半,瞿墨雍也回来了,阴沉沉的朝饭桌上扫了一眼,也不打招呼,就朝楼梯上走去,很快消失在楼梯拐角。
瞿岳有些尴尬,对战幕深说:“墨雍最近生意上遇到点麻烦,心情有些不好,幕深不要介意。”
战幕深倾倾唇角:“没事,叔叔,我不介意。”
瞿墨雍刚愎自用,贪功冒进,还目光短浅,没有经济头脑,只想靠着瞿家这座大山发大财,生意上遇到麻烦一点都不奇怪,生意上不遇到麻烦才奇怪!
看到瞿墨雍不顺心,战幕深就开心了,原本因为外婆的病情一点东西都吃不下的他,在瞿岳的殷勤劝说下,每样东西都吃了一点。
晚上,战幕深不顾瞿岳和穆凝月的反对,坚持守夜。
穆凝月强烈反对:“家里雇了三个私人医生,六个私人陪护,哪里用得着你?你坐飞机累了一天,好好回房睡一觉,明天再来陪你外婆。”
战幕深却不同意。
树欲静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知道外婆病重,他就在自责,最近因为叶澜妩的事情,他很久没在外婆膝下尽孝。
外婆突然病重,他不知道他还能陪伴外婆多久,自然能多陪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打定的主意,基本没人能改变。
穆凝月拗不过他,只能依着他。
战幕深陪在外婆床边,什么也不做,就握着外婆的手,看着外婆平静的睡颜。
一个多小时后,战幕深忽然觉得身体不舒服,身体某处有了反应,皮肤忽然发烫,热的像是有火在烧。
当这种反应越来越强烈时,战幕深一下明白:他中招了!
他难以置信。
进门之后,他就喝了一杯水,还是从星海城带过来的保温杯里的水。
晚上吃了一顿饭,瞿岳吃的什么,他吃的什么。
他不敢相信,即便这样,他还是中招了。
他身体越来越难受,坚持不下去了,起身离开外婆房间,脚步有些踉跄的朝自己房间走去。
打开他自己卧室的门,他发现屋子里的灯开着。
他皱了皱眉,在门口站定脚步,朝屋里看去。
瞿墨雍坐在他床边的藤椅上,拿了本他以前看过的书,翻了一页,抬眼朝他看过来,挑眉冲他笑:“战少爷,怎样?滋味如何?”
战幕深皱眉看他:“你在饭菜里下药?”
瞿墨雍也不否认,大大方方承认了:“对,战少爷果然聪明,一猜就中!”
“你父亲呢?”战幕深冷冷问:“今晚我吃过的东西,他都吃了!”
“不是有你妈吗?”瞿墨雍嘲讽一笑,“不是什么要命的药,就是帮他们两个助助兴而已,不值一提。”
战幕深知道瞿墨雍禽~兽,但没料到他禽~兽不如,连自己亲生父亲都算计。
事已至此,说也没用。
他冷冷看着瞿墨雍:“滚出去!”
瞿墨雍站起身,笑了笑,走到他眼前:“战大少,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这药,是新型的,泼凉水不管用,泡冷水澡也不管用,忍着命根子会废了,伤了子孙根,日后断子绝孙,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
他志得意满的看着战幕深,意味深长的一笑:“战幕深,女人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为了你的子孙根,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哈哈大笑着走出战幕深的房间,冲走廊尽头一招手。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驾着一个女孩儿朝战幕深的房间走过来。
战幕深冰冷的目光看着瞿墨雍,冷冷吐字:“疯子!滚!”
他猛的关上门,气的指尖有些发颤!
虽然只是一眼,他也认出了那个被保镖架过来的女孩儿。
那是瞿墨雍同父同母的亲妹妹,瞿丹青。
丧心病狂!
瞿墨雍真是疯了!
战幕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气的,还是药物作用,喘~息的十分急促,身体里面像是被人填了一把火,难受的他死去活来。
他觉得,瞿墨雍虽然疯了,但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必定是真的。
他今晚吃的这药,是新型药,泼凉水不管用,泡冷水澡也不管用,忍着命根子会废了,伤了子孙根,日后断子绝孙,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
战幕深听过这种药,也曾听说过,这种药很早以前就有,只不过现在又改进了,与以前相比,无色无嗅无味,更容易让人中招。
战幕深曾听人说过,十几年前,曾有人想害任家家主,在酒杯里下了这种药。
阴差阳错,任家家主的小舅子,为任家家主挡了那本酒。
任家家主的小舅子是个正直有原则的人,宁死不碰女人,就被这种药伤了子孙根,不能再生孩子。
原本任家家主和他小舅子是至交好友,又是姐夫与小舅子的关系,十分要好。
出了这件事之后,任家家主更是对他的小舅子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