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战幕深说话,叶澜妩先炸了。
叶澜妩狠狠鄙视了瞿墨雍一眼:“你有病吧?和她滚~床~单儿的是你,又不是战幕深,而且我和战幕深已经领了结婚证了好吗?你想让别人当小三儿,你倒是先问问我这正房太太愿意不愿意!”
战幕深并不介意瞿墨雍攀咬他,因为他知道,瞿墨雍绝对不可能成功。
而叶澜妩对他对维护,对他来说,倒是意外之喜。
他真要感谢瞿墨雍。
对瞿家来说,瞿墨雍是猪队友。
对他来说,瞿墨雍却是神助攻。
瞿墨雍对他对算计,让他顺利将叶澜妩拐上了床。
现在,他的挑拨,又让叶澜妩亲口承认,她是他的正房太太。
这几天,他与叶澜妩之间的感情进展,让他欣喜不已。
再这样继续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两人之间的感情,就会有质的飞跃了。
丁梅锦恋恋不舍的看了战幕深一会儿,费力的将眼睛从战幕深脸上撕开,对瞿墨雍说:“行了,你别磨叽了,再磨叽,人家民政局快关门了!”
瞿墨雍咬牙切齿:“你休想!”
“这你说了可不算!”丁梅锦昂了昂她肥胖的下巴:“你敬酒不吃就只能吃罚酒,我现在就带人去找你们老爷子,你今天不和我去登记,明天也得去!”
瞿墨雍大怒,猛的朝她冲过去:“我宰了你!”
他狠狠一巴掌朝丁梅锦脸上打去,丁梅锦扬手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折。
瞿墨雍疼的惨叫了一声,抬脚朝丁梅锦踹过去。
丁梅锦躲开,屈膝撞向他的小腹。
瞿岳见丁梅锦居然在他的院子里,和瞿墨雍动起手来,简直要气疯了,脸色铁青的怒喝:“你们都给我住手!”
瞿墨雍性格偏执阴狠,平时都不听的话,现在更不会听。
丁梅锦是嚣张跋扈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也不会怕瞿岳。
两人不但没有动手,反而一起摔倒在地上,由站着打,变成了滚在地上打。
瞿岳这种位置的人,哪见过这种街头泼妇一样的打架,整个人都要气晕了,上前拉架:“你们都给我住手、住手!”
丁梅锦那么大一坨,穆凝月见瞿岳上前拉架,怕瞿岳被误伤,连忙也跟着上前护着,嘴里还招呼战幕深:“你身边的保镖呢?还不让他们过来?”
战幕深懒洋洋冲身后挥挥手。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他身边人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于是也就慢吞吞蜗牛一样,朝这边蹭过来。
还没等他们蹭到近前,一辆警车呼啸着冲进别墅。
警车在丁梅锦和瞿墨雍近前戛然而止,几个便衣从警车上开门下来。
其中一人冲瞿岳亮出证件:“瞿先生您好,我是京城公安局的。”
瞿岳震惊:“什么?”
“我是京城公安局的,”那人重复一遍:“现在我们怀疑瞿墨雍先生和赵靖的死亡案有关,请他去警局协助调查,还请瞿先生配合。”
正和丁梅锦滚成一团的瞿墨雍,听到男人的话,心里一个哆嗦,四肢一软,被丁梅锦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他连还手的力气都没了,心里哆嗦成了一团,脑袋轰的一声就乱了。
警察来抓他了?
怀疑他和赵靖的死亡有关?
是猜测?
还是已经拿到证据了?
不。
不可能。
警察不会拿到证据的!
那件事情,是他们在深海中做的,海水早已经将一切证据淹没,天衣无缝,死无对证。
除了瞿济源,绝对没人知道,赵靖的死,和他有关。
是瞿济源出卖了他?
不。
也不可能。
瞿济源是他的同谋。
赵靖的死,是他们两个一起动的手。
供出他来,对瞿济源一点好处都没有。
瞿济源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可既然这样,警察为什么会突然找上他?
趁他神思恍惚,愣神的功夫,丁梅锦还想动手,被警察一把抓住,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拖开。
另一名警察,将瞿墨雍从地上拽起来,知道他是瞿家的公子,倒是对他挺客气,做了个请的姿势,冲着警车敞开的车门说:“瞿公子,和我们走一趟吧。”
“凭什么?”瞿墨雍收敛心神,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冰冷说:“你们有什么证据?”
“我们自然有证据,”其中一人,拿出一张逮捕令:“瞿公子,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还请瞿公子和我们走一趟,到警局把事情和我们说清楚,如果瞿公子是被冤枉的,走过程序之后,瞿公子自然就能回来了。”
瞿墨雍冷冷看着他:“如果我说不呢?”
警察不卑不亢:“那我们只好对瞿公子动粗了。”
他挥了下手,他身后的手下撩了撩外衣,露出腰间的手铐。
瞿墨雍指尖颤了下,心脏骤然锁紧。
他逃不了了。
今天这趟警局,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只是,不知道警方到底是猜测,还是有了切实的证据。
他真去了警局,以后还能回来吗?
瞿岳远比瞿墨雍要震惊。
他看看瞿墨雍,再看看警察,脸色苍白如纸。
他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警察居然说,他儿子和赵靖的死亡案有关。
那怎么可能?
命案和受贿案不一样。
受贿案只要找对了门路,砸钱砸关系,人还能保出来。
可是,如果是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