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瓷呵笑,“有本事以后你娶个男的!”
谢云璟摸鼻子,“你别恶心我,哥们儿不好那口。”
温雨瓷冲他做鬼脸,往沙发里面坐了坐,低头揉自己的脚腕,不再和他斗嘴。
元云泽忽然开口:“说起女人……阿辰,你和水晶怎么样了?”
谢云璟白他,“我说,你喝多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元云几个有什么不能说的?”
谢云璟翻白眼儿,“得!你继续说,我去厨房拿把盐。”
“啊?拿盐干什么?”元云泽不解。
“干什么?让你往他伤口上多撒几把呗!”
元云泽:“……滚!”
夙辰喝了口酒,淡淡说:“没什么不能说的,现在的水晶,已经不是以前我喜欢过的那个水晶,我和她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
“还有可能吗?”元云泽追问。
“没可能了。”夙辰的语气波澜不兴,不见多余的情绪。
“那就好,”元云泽点头,“最近有个项目,未水楼阁正在和我这边谈合作,我不太看好,想pass掉,怕你和水晶还有破镜重圆那天,到时见面多尴尬。”
“没事,”夙辰淡淡说:“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你公事公办就好。”
元云泽摇头,“话是这样说,可人心都是长偏的,虽说商场无情,但人有感情,如果你们还可能重新开始,我吃点亏也没关系。”
“行了行了,”谢云璟不耐烦的摆摆手,“你尽操心些没用的,我们家兄弟是长了三条腿还是长了一只眼?别说她水晶现在还是有夫之妇,就算她离婚了,和我们家阿辰也没一毛钱关系了!”
“谁是你们家阿辰?”夙辰瞥眼看他,“说话说清楚点,别让人家误会!”
“你这吃里爬外的家伙,”谢云璟一下火了,“你怎么听不出好赖话?笨蛋一个,眼盲心瞎,难怪当初能看上那种货色。”
自从知道上次水晶想算计夙辰后,谢云璟对水晶的意见大了去,提起来就一肚子火气。
“你说够了没?”夙辰重重将酒瓶摔在茶几上。
尽管今日物是人非,昔日的恋人变得让他陌生,但依旧是他打从心底爱过的人,容不得任何人轻侮。
“呦!怎么地?想打架!”谢云璟也扔了酒瓶,站起身,掳胳膊挽袖子。
顾少修正在和温雨瓷说话,眼见着两人要掐架,轻飘飘扫了一眼,“你们俩,出去打。”
谢云璟:“……”不是该劝他们不要打吗?
“还是在这儿打吧,在这儿打多热闹?”温雨瓷看的兴致勃勃。
谢云璟白她一眼,一屁股坐回去,“我又不是耍猴儿的,想看热闹马戏团买票去!”
夙辰早就知道他这副德行,动都没动,继续和元云泽几个聊天。
一群人玩儿到很晚,温雨瓷实在撑不住,一个劲儿打哈欠,顾少修起身说散,众人纷纷站起身拿外套。
温雨瓷刚想站起身,被顾少修抱进怀里。
温雨瓷脸红了,挣扎,“我脚腕已经好了,我自己走。”
“脱臼一般都会伴随软组织挫伤,最好卧床休息两天,不要随便走动。”顾少修不理会她的挣扎,稳稳将她抱在怀里,朝外走去。
一行人有说有笑,迎面又走来三四个人,温雨瓷只是随意看了一眼,随即暗暗叹口气。
有很多词语形容眼前的情形,比如冤家路窄、比如无巧不成书,比如狭路相逢。
温洛寒看着对面被顾少修抱在怀中的温雨瓷,目光冷的仿佛淬了冰。
那曾是他的女孩儿,给他温暖,向他撒娇,围着他嬉闹,他唯一爱过的女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