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司徒灵不是能让女人昏了头脑,像飞蛾扑火一样义无反顾吗?我却不能,我太清醒了,总在分手和不分手之间徘徊,我总觉得这不是爱情,爱情应该义无反顾,一往直前,不是像我现在这样,瞻前顾后,总想着要不要分手。”
温雨瓷耸耸肩膀,“你自己已经分析的这么明白了,我真没办法了,到底要不要再和我哥哥谈些日子,最后还是你自己做决定。”
“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司徒灵兰探身子,咬牙切齿的掐她的脖子,“你把我拐上贼船就不管了,都是你害的,害我现在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你一句你也没办法,就想撇清责任,门都没有。”
“不然你想怎样?”温雨瓷躲着她的手笑,“我要是男的,还能以身相许,可我是个女的,我着急也没办法啊!”
“滚!”司徒灵兰嫌弃她,“你这么难缠,白送我都不要。”
“那刚好,”温雨瓷嬉笑,“就算你想要,我老公还舍不得给呢。”
司徒灵兰使劲白她,“你居然在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面前秀恩爱,简直不可饶恕,喝酒喝酒,陪我喝酒!”
一顿饭吃饱,司徒灵兰一人喝了一瓶多红酒,温雨瓷根本劝不住,等到从酒店出来时,司徒灵兰已经大醉,温雨瓷只好搀着她走。
将她塞进自己的熊猫后座,又给系好安全带,天气尚冷,温雨瓷却已经出了薄汗。
脱掉外套,开车将司徒灵兰送回她的公寓,那么不巧,电梯门口竖着块正在维修的牌子。
想到要将司徒灵兰这个醉女人搀上六楼,温雨瓷叫苦不迭,但此刻的司徒灵兰已经昏昏欲睡,总不能让她睡在这里,她只能咬着牙,搀着她往上爬。
爬到三楼,楼梯上了一半,司徒灵兰被风吹了会儿,清醒了点,见温雨瓷出了大汗,推了温雨瓷一把,“我自己爬。”
她把温雨瓷推的身子一晃,她自己脚下则一个趔趄,脑袋朝后摔下去。
温雨瓷吓的不轻,连忙伸手去扶她,结果被她带着朝楼梯下面摔下去。
两个人一路滚下楼梯,摔的温雨瓷头晕目眩,脚踝也疼的厉害,估计崴到了,再看司徒灵兰,坐在地上傻傻的,显然还没回过神。
温雨瓷苦笑,真是被这个醉女人害死了!
她先凑过去检查司徒灵兰,“怎么样?没事吧?摔到哪儿了?”
“腿疼,脚疼,脑袋疼,浑身都疼!”司徒灵兰脸皱成了一团,委屈到不行的样子。
温雨瓷无语,她个罪魁祸首,委屈个毛啊!
温雨瓷扶住墙,试了试,先站起身,结果脚踝刚一动,就疼到不行。
她无奈的叹口气,掏出手机,下意识就要给顾少修打电话,她的手指已经落在顾少修的名字上,心思一转,又按了返回键,调出温华瑾的名字拨出去。
电话接通,温雨瓷喂了一声,“瑾哥哥,你现在有时间吗?”
温华瑾在办公桌后坐直了身子,“还好,瓷瓷有事?”
“我在灵兰的公寓,她喝醉了,电梯维修,我扶她爬楼梯,结果我们摔了一跤,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我崴了脚,灵兰好像也伤到了腿脚,你现在能过来吗?”
温华瑾的声音顿时紧张起来,“伤的重吗?要不要叫救护车?”
“没事,”温雨瓷笑了,“你听我声音就没事,对吧?只不过我脚腕疼的厉害,没办法扶她上楼了,你要是有时间,就过来帮帮我们,要是没时间,我休息会儿,应该也能扶她上去。”
“我有时间,你别动,我马上过去。”
“好,那我等你,我们没什么危险,你别急,路上小心。”
温华瑾的工作室离这边不远,开车很快到了,他脚步匆匆的跑上楼,看到温雨瓷和司徒灵兰,紧张的蹲下身去查看,“怎么样?我送你们去医院。”
司徒灵兰很久没喝这么多酒,已经倚在温雨瓷身上,没心没肺的睡着了,温雨瓷摇摇头,“我没事,你先把灵兰抱上去吧,在这里待久了,我怕她会感冒。”
温华瑾皱眉,“你呢?”
“我没事,你抱她走,我在后面跟着。”
“你不是崴了脚?”
“没事,”温雨瓷无所谓的说:“我扶着楼梯走就行了。”
温华瑾卷起她的裤脚检查了下,眉头皱的死死的,“不行,脚腕都肿了,肯定伤的不轻,你坐这里等着,我先把灵兰送回去,回头来接你。”
温雨瓷答应了,温华瑾抱起司徒灵兰往楼上走、
司徒灵兰睁开眼睛看了温华瑾一眼,不满的嘟囔:“你个猪头!”
又咕咕哝哝的埋怨了几句什么,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温华瑾把她送进卧室,马上回来接温雨瓷。
温雨瓷已经扶着楼梯走到五楼,温华瑾快跑几步走到她身边,皱眉训她:“不是让你等着?万一再摔了怎么办?”
“没事,我扶着楼梯,用没受伤的那只脚用力就行了。”
温华瑾弯腰想抱她,温雨瓷笑着躲了躲,“不用了,你刚抱着灵兰上了六楼,也累了,你扶我一下就行。”
温华瑾让温雨瓷将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也将她带进司徒灵兰的公寓。
司徒灵兰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温华瑾先从冰箱里拿了个冰袋,递给温雨瓷,让她冷敷脚腕,又忙里忙外的照顾司徒灵兰。
温雨瓷在沙发上窝着,冷敷了会儿脚踝,门铃响了,她招呼温华瑾:“瑾哥哥,你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