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灵兰忍不住笑起来,“和你哥哥有得拼!”
“再后来就有趣了,我舍友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原本她对那根校草没什么兴趣,看到这一幕后,深深被那位冷酷的校草大人吸引,开始了艰苦卓绝的倒追历程,我们都奇怪她眼光怎么这么奇葩,看上那么不解风情的男人,可她说,这种男人靠得住,认准一个女人就是死心塌地的一辈子,不用担心他们拈花惹草,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她将那根校草追到手之后,那校草对她真是没得说,再漂亮的女人从他眼前过,他都瞄不见,眼里只有我舍友一个,”温雨瓷轻轻吐气,“我室友很满足啊,她说她要求不多,哪怕以后出了校门,校草大人没在学校里这么风光这么优秀,她也心满意足,她想要的,就是这么一个能让她安心、让她有安全感的男人。”
温雨瓷拍拍司徒灵兰的肩膀,“所以说,你先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再说,你觉得他不及格,你还可以培养啊,实在培养不出来,你再将他三振出局也不晚,不是说,好女人是好男人的学校嘛,还有人说,好男人都是被人家自己家的女人教出来的。”
“培养?”司徒灵兰睁大眼,“怎么个培养法儿?”
“就是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你告诉他,让他努力去做啊!”
司徒灵兰撇嘴巴,“自己要来的有什么意思?”
温雨瓷戳她的脑袋,“所以我才说你矫情。”
司徒灵兰挥挥手,“算了,不提这个,看在他昨天表现还不错的份上,我再将就着过一阵子再说。”
温雨瓷切了声,“难怪人人都说女人最爱口是心非,明明就是舍不得,有本事你倒是去相亲啊?”
司徒灵兰抬眼看屋顶,假装没听见。
温雨瓷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闷的身上快要长毛了,变得更加黏人,晚上顾少修一回来,整个人就要黏上去。
顾少修就喜欢她这副黏人劲儿,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日子过的和和美美,蜜里调油一样,甜的羡煞旁人。
过了几天,温雨瓷差不多好利索了,和林静通电话时,不小心说漏了嘴,林静特意请了假来看她。
她下地在林静面前走了几步,“你看没事吧?我真没骗你,你何必特意跑这一趟?”
林静笑着说:“反正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刚好见面聚一聚。”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存单,放在床头桌上,“还有,这几个月,我和颂扬攒了点钱,除去装修新房的,还剩下几十万,先还你。”
“着什么急?”温雨瓷不满,“宝宝还没出生,以后你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我还少你这几十万块钱花了?”
“没事,我和颂扬都有工作,他最近的工作室发展的不错,每个月都能有笔不错的收入,我们的苦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苦尽甘来,不会再被钱难到了。”
温雨瓷看了眼存单上的数目,啧啧:“真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赚到这么多,你果然选了一支潜力股,难怪楚格削尖了脑袋也要和你争。”
林静迟疑了下,轻声问:“你有楚格的消息吗?知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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