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李太太、饶了我吧……啊!饶了我吧!”她身上被皮带抽出的印子越来越多,深紫色的痕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别有一番诱祸,李显贵看着,忽然有了反应。
知夫莫若妻,李显贵老婆,一眼看到李显贵的反应,气的脑袋都要炸了,狠狠踹了李显贵一眼,一把夺过李显贵手中的皮带,劈头盖脸朝蓝雅梦身上抽下去,“打死你这个溅货!打死你这个睡别人老公的溅货!别以为老娘老了,你就可以占老娘的便宜,老娘告诉你,他就是在外面玩儿一百个一千个女人,他也是老娘的男人,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越说越气,甩下去的皮带越抽越重,蓝雅梦挣扎着,尖叫着,朝房门跑去。
她已经被抽打的糊涂了,只想逃开劈头盖脸抽下来的皮带,忘了自己没穿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朝门口跑去。
她的身体很美,清芽从不去公众浴室洗澡,即使同为女人,她也很久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一下震惊到不知如何是好。
见她拼命朝门口跑来,清芽想起什么,回头伸手想去捂谢清翌的眼睛。
可等她回过头去,她才发现,谢清翌正背对着房门在讲电话,英俊的侧脸帅的一塌糊涂,也冷的一塌糊涂,清寒俊美如一座冰雕,身上散发着让人望而却步,心惊胆战的冰冷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就想退避三舍,不敢走近一步。
清芽放心了,再回头看去,蓝雅梦已经跑出了包房。
外面光线比屋内亮的多,她眯了眯眼睛,等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她一眼看到了清芽。
她脑袋轰的一声,忽然一下明白了为什么今天会有这样悲惨的遭遇。
她行事一向很小心,她和李显贵偷会许多次,神不知鬼不觉, 偏偏今天,会被捉、奸在床,清芽还站在门口光明正大看着,这绝对不是巧合!
谢清翌,冷心冷面冷情,却唯独对自己护下的人,护短到无以复加。
现在清芽是他的心上人,而那天她险些算计了清芽,谢清翌怎么会放过她?
她看到清芽,怔了一瞬,李显贵的老婆追了上来,又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回屋里,又是劈头盖脸一顿打。
这次,她没再逃,捂着脑袋,闭着眼,任李显贵的老婆怎么打,不再做声。
她知道,她逃不了。
她连衣服都没有,她能逃到哪里去?
而且,得罪了谢清翌,如果不让他消气,天下之大,也没有她容身之处!
李显贵的老婆打雷了,扔了皮带,又在她身上狠狠踹了几脚,冲他脸上狠狠吐了口口水,“小溅货,狐狸精,再让我发现你缠着我老公,我划烂你的脸,看你再拿什么去钩引男人!”
她狠狠啐了蓝雅梦几口,回手抓住李显贵的胳膊,“还看什么?还不快走?难道你还想再睡这小表子一次?”
李显贵看了蜷缩在地下的蓝雅梦一眼,被他老婆强硬的拖了出去。
他们从谢清翌身边经过时,谢清翌刚好挂断电话,回身揽住清芽的胳膊,看都没看房内一眼,带着清芽朝自己的套房走去,“你的水果还没吃完,回去继续吃。”
“嗯。”清芽点头,乖顺应着。
他们身后,蓝雅梦趴在地上,拳头攥的死紧,目光恶毒的盯着清芽的背影。
她好恨!
好恨!
为什么顾清芽就能被顾家人高高的捧在云端,要什么有什么,而她却低贱入尘埃,被人这样侮辱殴打?
假若有朝一日,她能翻身,她定不会放过他们,哪怕化作厉鬼,她也要报今日羞辱之仇!
清芽随谢清翌回到他们的房间,将门关上,隔绝了蓝雅梦恶毒的视线。
与蓝雅梦狰狞视线相对的那一刻,清芽打了个寒颤,关上门,对谢清翌说:“她好像很恨我们。”
谢清翌在沙发上坐下,漫不经心问:“谁?”
“蓝雅梦。”清芽坐在他身边。
“她能做的,也就只有在心中仇恨一下我们而已,”谢清翌揽过她的肩膀,“别理那些不相干的,再吃点儿。”
“嗯,”清芽又夹了块水果放在嘴里,偏头看谢清翌,“翌哥哥,我想不通,蓝雅梦家世也不错,不缺吃穿,怎么想起别别人的小三来了?”
“她家世是不错,不缺吃穿,可她要的不仅这些而已,”谢清翌摩挲了下她的脸蛋儿,“她太贪心了,看中了李显贵的钱,李显贵对女人很大方,出手阔绰,她虽然家世不错,家里却从没给过她那么多钱,她喜欢奢侈品,攀比心强,所有的东西都想要最好的,想让别人羡慕她,可偏偏她家里没那么多钱供她挥霍,她只能想别的办法。”
“太可惜了,”清芽流露惋惜的神色,“她其实很漂亮,又正值青春年华,如果洁身自好,也许能嫁个家世优越的男人,那岂不是比做小三强多了?”
“那种事,需要缘分,”谢清翌漫不经心说:“她太急功近利,而且心性狡诈,自私狠辣,家世优越的男人,好男人眼光自然挑剔,要选心性善良干净的好女人,坏男人则大部分花心,不会轻易娶个老婆回家,她没遇到什么好机会,为了维持她花在奢侈品上的花销,她只能去做男人的小三,在她看来,这是来钱最快,付出最少的办法,她就是那种人,心是脏的,身体也是脏的,活该有今日下场。”
清芽与她无冤无仇,她就能因为嫉妒,想出那样狠毒的办法算计清芽,像她那种女人,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