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可人突然想到了江母,为了寻找自己的小女儿,不放弃的寻找二十多年,眼睛都哭瞎了,孩子,是整个家庭的纽带,是父母的主心骨,有的家庭一辈子都找不到丢失的孩子,那是多么大多么深的伤痛。
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到了南城。
秉承着孩子的亲生父母想要马上见到孩子的急切,正在值班的王春梅和别的警员做交接海林和郝可人的工作,立马给鉴定dna的医生打电话,准备鉴定血缘关系。
海林要送郝可人回去,她拒绝了,声称给家里人打电话来接。
执拗不过她,海林便先回去了。
郝可人想了想今晚的值班人员应该是001,便拨打了值班室的电话。
十几分钟后,001开车过来了。
她缓慢的上了车,看她动作不对劲,001问,“郝小姐,你怎么了?”
“受了一点轻伤,不妨事,去医院包扎过了。”
“那你慢点。”001将安全带主动帮她系上,郝可人道了一声谢,说道,“001,你们少主昨天在家一天都做了什么?”
001一笑,“我们少主一整天什么都没做,都在想你。”
“什么呀。”
郁盛北想她?真是见鬼了,怎么可能?
001郑重的点头,“郝小姐,我是说真的,少主一整天都在家里没出大门,坐在吊椅上坐了一天。”
“什么?”郝可人吃惊的问,“坐了一天?我不信。”
“真的,不信你问我们队长,我们少主真的坐了一天。”
“他这两天很反常啊。”
到底是肿么了?
至于001口中说的想她,在她看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无稽之谈。
一路水岸别墅区,郝可人换了鞋,慢慢的朝着楼上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右肩就疼一次。
***,真下的去手,以为她的肩膀是钢铁做的吗?
推开二楼的门,她没开灯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刚走到床边儿,一道有力的臂膀将她扯到了床上,正好压着她的右肩。
“啊!!!!”
郁盛北不满的声音响起,“你鬼叫什么?”
“你碰到我的右肩膀了,估计又流血了。”她疼哭了,眼泪哗啦哗啦的,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我被人用刀子扎伤了。”
郁盛北伸出手将台灯按开,坐了起来,朝着她的肩膀看去,果然看见她的肩膀被鲜红的血染透。
他下床,将医药箱抱来,盘坐在床上,就要将纱布给她解开。
郝可人一躲,“你,你轻点……”
“那要不,你自己来?”他将药箱递给她,“给。”
“还是你帮我换吧。”她悻悻一笑,“我不嫌疼了。”
他将她肩膀上的血色纱布给一层一层的揭下来,边给她上药边说,“一点都不会保护自己,这次是将刀子插在了你的肩膀上,那以后就有机会将刀子插在你的心脏上。”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轻柔,她泪眼婆沙,仿佛通过他看到了无数次这么对她的另外一个男人。
打小,她磕着碰着,为她上药的一定是他。
她却将他弄丢了。
郁盛北给她包扎好,抬眼便到了她一双眼睛盛满泪水的看着自己。
“是不是感动哭了?”
她哽咽,带着哭腔说,“我是疼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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