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外面的身影,郁盛北缓缓将身子往上躺,点燃了一支烟,缓缓的吸着。
一支烟吸完,她还没进来。
他也没了睡意。
但他又不想起床。
只好喊道,“你在外面干什么?”
她匆忙进来,“吹吹冷风。”
“神经。”
郝可人咧嘴一笑,“咱们俩真是比鸡醒得早,比狗睡得晚啊。”
他拧眉,“你想当鸡也成,想当狗也成,别拉上我。”
“只是比喻啊。”
“我不喜欢用这种动物也比喻我自己。”
郝可人上床,问,“那你想用什么动物比喻你?”
“没有动物能比喻出我的风采。”
“自恋。”郝可人嗤之以鼻。
“说谁?”他一个翻身,半压在她身上,“你敢说我?”
“说你又咋地?”她无所畏惧,“我可不怕你。”
“把你扔进蛇窝,怕不怕?”
想起那副场景,郝可人汗毛都竖起来了,识趣的说,“怕。”
“这还差不多。”
郝可人感叹,“冬天就这样,钻进被窝就不想起来,冬天真不想去上班。”
“那就不去。”
“又不行。”她正说着,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大姐,那家伙又来电话了。”
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咦?西宁那边的电话?”
摁下接听键,“喂?”
那边没人说话。
郝可人又说了一句,“你好,哪位?”
还是没人说话。
她再一看屏幕,电话并没有挂机,郝可人又问了一句,“你好,请说话,若是不说话我要挂了。”
依旧没有一丝说话,她便将电话给挂了。
“这是谁啊,打电话不吭声。”
“要么手机不好,要么电话打错了。”
“八成是。”郝可人坐起来,“不行,我不能再躺着了,继续躺着,我就不想起来了。”
郁盛北圈住她的腰,顺便捏了捏她的肚子,“肚子有点肉挺好的。”
“我最近吃胖了两斤呢,我觉得明年夏天游泳就不用带游泳圈了,自带就有。”
“胖胖的好看。”郁盛北说道,“旺男人。”
郝可人瞥他一眼,“那男人要怎样才旺女人?”
“男人啊……嗯?男人肾好腰好,就旺女人。”
“……胡扯。”
“我这是有科学依据的,男人腰不好肾不好女人满足不了,能高兴吗?女人不高兴容易生气,一生气包子就容易有病,那些妇科病虽然很多不洁造成的,但很多也是因为情绪造成的。”
郝可人忍俊不禁,“还一套一套的,跟谁学的?”
“我可是博览群书的,你不要小看我。”郁盛北也坐了起来,“懂?”
“是不是私下偷偷看关于女人的书籍了?”
“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看。”
两人说着一起去洗漱,而后一起下去吃饭。
***
到了警局,郝可人率先便问同事,“西宁那边是不是有重要的案子了?”
“没有啊。”
“今早接了一个西宁那边打来的电话,不知是谁打来的,那边除了警局的人,我也不认识什么人啊。”
“这种打错的太多了,不要理会。”
“我接听了,但是没说话,挺奇怪的。”郝可人刚说完,海林从门外进来,说道,“可人,昨晚我回家的时候,在家门口竟然被你爸叫住了,对,现在不是你爸了,就你以前的那个什么亲生父母的。”
郝可人诧异,“他找你干什么?”
“他打听你的事情,并不是你的生活,而是关于你自己的这个寻找当初抱走你的人这件事,看起来他挺关心的。”
“他关心?我觉得不同寻常啊,嗳,你们说,我是被我妈下楼倒垃圾那功夫给抱走的,他说是捡来的,相比较来说,这其中的缘由我可得好好地调查。”
“也许真的是捡来的,但是,如果抱走你的人只是为了算计你们家的话,将孩子故意抱走扔掉也是有可能的,但你妈不是说了吗?当时你们刚搬去没多久,也没钱,更没得罪人啊。”
“这一点我觉得是对的,不是都找到当时居住在我们家邻居证实了么,我爸妈是老实忠厚的人,没得罪什么人,他们也不觉得是有人故意打击报复。”
“如果他之后还密切关注这件事,我就觉得这件事他肯定知道什么。”海林分析道,“按照他对你的态度来看,之前你在李家,他对你就那个态度,不管不问,这件事如果那么密切关注,不对劲。”
郝可人赞同,“他不是个省油的灯。”
王春梅将早报递给他们两个一人一份,说道,“都说豪门事儿多,你们看看,这郁家又多了一个私生子,哈哈。”
郝可人看了看报纸,浏览了一遍,说道,“这个简单的新闻我昨天看到了,但媒体并没有大肆报道啊。”
“按理说是应该大肆报道的,但很明显啊,郁家不想那么张扬,也算是证实了这个私生子的身份,我觉得,这个私生子这时候纯碎是为了争家产,还有,不知道这个私生子厉害不厉害,如果不厉害,分分钟被郁氏的那个大总裁虐爆,在南城市谁不知道啊,那郁盛北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我觉得这样的人物如果是黑白道通吃,那就奇怪了。”
郝可人心思缜密,郁盛北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几个月的相处,她多少还是了解的。
王春梅笑道,“这种豪门斗争,一定要有落败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