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他不行,什么叫无法做真正的夫妻,无法生儿育女?
跟,跟他与沈泽的差别有关系吗?
远处传来阿洵欢快的笑声,含珠慢慢清醒过来,嘴上疼,后背疼,胸口也疼。
再回想刚才的情形,简直像做梦一样。
理理衣衫,含珠摸出帕子准备擦泪,手举到眼前,又愣住了。
她看着自己的手,想到隔着衣衫碰到的感觉,因为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以至于他因为告诉她这个秘密便决定再也不见她的话,都不像是真的。
真的,再也不见了?
含珠重新望了过去,那边却早没了他的身影。
还没来得及为他那番倾诉欢喜,心里就好像空了一片。
强颜欢笑应付一日客人,连同妹妹说话时都心不在焉的,下午送走方氏等人,哄了阿洵睡觉,含珠让如意四喜守着阿洵,她去了自己的书房。楚倾知道她爱看菜谱游记医书,搜罗了许多送了过来。
找了很久,终于让她找到了与他所说相似的病症。
病症配了图,含珠才翻开就合上了,脸烫得厉害,然想到他的话,她还是忍羞,再次翻开。
看完了,含珠隐隐约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怕她会因他不能碰她而不满?
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巴不得跟他做那种事的人?
含珠合上书,心头五味杂陈。
程钰喜欢她,她明明该高兴的,可那人说完秘密就放了再也不见她的话,一意孤行,连她喜不喜欢他、在不在乎那些都没问,仿佛他根本没有必要知道似的。
他不问,她总不能写信或是主动跑去找他,告诉他她不在乎圆.房的事情吧?
想想都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