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
新任家主,薛有为坐在主位上,五十左右的年纪,一张长脸,眼睛窄小,看着就是个阴暗的人,身形魁梧微微发福,两鬓有少些白霜。
他下侧坐着一名年轻的男子,面容和他有三分相似,却比他年轻英俊,那人赫然就是曾经见过一面的薛家大少,薛俊哲。
夜幽隐去身形,旁若无人地打量起书房的布局,待看到镶嵌在墙上的保险箱时,眼睛亮了亮,缓缓走了过去,耳边也不忘听着两人的谈话。
“爸!我刚接到伍风传来的消息,凤月漓已经被带到警局了!”薛俊哲略带兴奋的声音响起。
“瞧你那点出息,不过是刚进警局就值得你这么高兴?凤家小子竟敢把你爷爷‘送’给他的海洛因栽赃给我们薛家,导致我们薛家名声受损,股票暴跌,这笔账绝不是进次警局就能完的!”薛有为怒斥了眼儿子,沉声道。
薛俊哲点了点头,轻浮的双眼闪着阴狠,恨恨道:“我知道,凤月漓在我头上压了二十多年,这口气我也忍了二十几年!这次,我一定要让他声名狼藉,在整个京城抬不起头,让凤家也因为他的存在感到耻辱!还有……他一心维护的女人,我也会帮他接手!”
凤月漓维护的女人?是说她吗?正惊讶于保险箱里居然会有这么多古董的夜幽,听到这话,挑了挑眉。
听到儿子的话,薛有为蹙起眉头,身子朝椅背上靠去:“别成天就想着玩女人,上次的教训还没让你长记性?”
“爸,我不是两个多月都没出去玩了吗,以后我会找干净的。”鹰眸划过阴霾,薛俊哲想到那个妖娆的女人,反胃的感觉就涌上来,那个该死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染了怪病,传染到他身上,让他的小兄弟足足瘙痒了一个多月,整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连门都不敢出。
这事,也不知被哪个王八羔子传了出去,让他颜面尽失!
薛有为眼中精光乍现,看着儿子,严肃道:“那女人你不要去招惹,能一掌将晓姗打的筋脉具断,绝对有古怪,而且,你爷爷这次的病也很蹊跷,医院说是老年痴呆,可这之前却没有一点发病的征兆,最重要的是,你爷爷的丹田受损严重,我怀疑这是人为!”
“爸,你的意思是,害爷爷的凶手……是那个女人?”薛俊哲惊讶的坐直了身子,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能将先天境界的爷爷害成那样?
那次凤家寿宴他正好染上那病,后来从爷爷口中得知情况,也是半信半疑,他宁愿相信只是巧合,他一定要得到凤月漓的女人,狠狠甩他一顶绿帽子。
薛有为并不知道儿子的想法,沉声道:“是不是她我不敢肯定,即便不是她,也和凤月漓或者凤家脱不了关系!你联系伍风告诉他……”
“……”
等夜幽将保险箱和书房里的贵重物品扫荡一空后,两父子还一无所觉的筹划着阴谋,他们还未发现,此时书房里,除了他们面前的桌子和椅子外,其他物品全部消失无踪。
临走前,夜幽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薛俊哲,而后,无声息的来,又悄然离去。
在夜幽离开后不久,薛家大宅突然传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整座别墅霎时灯火通明。
夜幽回到别墅,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那个骚包的男人不在,反而让她觉得不习惯了,轻叹一声,闪身进了空间,拿出两块晶石握在手中,坐到灵脉当中开始修炼。
凤月漓的安危她并不担心,那些人奈何不了他,何况他还有银狼,他有自己的打算,只要不危害到生命安全,她不会干涉他的决定。
翌日。
京城各大媒体纷纷爆出,继薛家爆出毒品之后,三大家族之首的凤家大少,于昨日晚间被查出其手下经营的娱乐场所同样出现毒品,且数量高达二十公斤,其恶劣程度比之薛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凤家大少,不就是京城的太子爷?凤家那位军区首长的孙子?
普通市民得知消息无不嘘叹,不禁对华夏高层生出了失望的情绪,先是国务委员的家族产业出现毒品,现在又是首长的孙子贩售毒品,这些领导到底是怎么了?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的爱护国家了!
很多市民表示,华夏国的官员已经走向*了,对这些高官,以后再也不会爱了。
凤家别墅。
凤家人正围坐在一起吃早餐,除了凤老爷子和凤展鹏夫妇,还有一位稍微年长一些的中年男人和妇女,这男人就是凤老爷子的大儿子——凤潇建。
凤潇建和风展鹏对视一眼,看向正吃着小笼包的老爷子,欲言又止。
感受到两个儿子的视线,老爷子搁下手里的筷子,拿起面前的毛巾擦了擦嘴,抬头看向大儿子问道:“是不是在部队又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了?”
凤潇建摇了摇头,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如实告诉父亲,他正色道:“爸,是月漓那边出了一点小状况,我说了您老可别着急。”
凤老爷子一听孙子出事了,老眼一瞪,急道:“我大孙子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快说!你想急死我吗?”
凤潇建连忙道:“好好,我说,您别急,其实也不算大事,就是警察从月漓手底下的几家娱乐场所搜出白粉,昨晚警方将月漓扣押了……”
凤潇建的话还没说完,凤老爷子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来,中气十足地怒喝道:“混帐!是哪个不长眼的!连我凤中天的孙子都敢扣押!是哪家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