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寻觅觅,终于,在人堆之中找到了苏文静。前方围着一大班人,而且这班人有意无意地紧紧贴着,仿佛要把里面的空间全部挡住。
如果不是林天楚的眼力好,反应快,在刚才有一人松动一下时眼尖地发现苏文静,他还真的会错过啊!
“麻烦,让一让。”林天楚挤开了人群往中间走去。
被林天楚挤开的人仿佛有点顾忌,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林天楚走近苏文静,他们才闭嘴不语,甚至松了一口气。
苏文静正赌,正在与两个男人对赌。原来,人堆的中间,正在进行一场赌局。
“天楚,你来了?”苏文静的心情显然有点不太好,这也可以解释,为何这个理智的女人会参加赌博。
林天楚点了点头,扫视一眼,只见与苏文静对赌的是一个团伙,一个很是松懈的骗子团伙。林天楚看到后,不禁叹息现代挣钱艰难,数十人构成的团伙,居然还要来这些相对来说高消费的地方行骗,万一行骗失败,他们不单止没有收入,反而要花费一大笔。
当然,来这家三星酒店行骗还是有好处的,起码一般来这里的消费的人不会是小混混,也不会是大人物,并不担心骗到后收不了钱还要被暴打一顿。只因,来这里的都是一些中产级。
当然,缺点一样的明显,这只是一间三星级酒店,想必老板也没有什么后台,这个团伙来这里赚钱,可是会冒着被警察找麻烦的风险的。
“输了多少呢?”
林天楚并不揭穿这个团伙在骗苏文静,他觉得,经一事会静又不是付不起。如果她高兴,那就当她花钱买开心好子。
“输了两千。”的确,输这一点小钱,对于苏文静来说一点也不在乎。
“那谁赢了啦?”
林天楚扫视一下两个与他对赌的人,分别是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脸色古怪,难看,林天楚认为,他也是一只羊,并不属于狼群中的一员。
而另外一人是一个三十左右的普通青年,青年长得普普通通,身高身材也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出彩的,只是,他身上的两样特质却吸引了林天楚。
首先,他的手指很长,皮肤很滑、嫩,这手像经过特殊处理训练一样,仿佛,是一只用来做大事的手。
其次,便是他那懒庸的眼神,每当他开牌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会发生一点异动,自信,低落,悲伤,沮丧……
他是五个戏子,一个用眼神演戏的戏子。林天楚觉得,这一个小团伙并不简单。可是,很快他便发现,原来他错了了,唯一有钱赢的青年并不是这个团伙的人,反而那个输钱的中年人才是这个团伙的老大。
中年人悄悄地向围观的人打了一个眼色,那些围观的人中有一个静悄悄地走开,然后,新一轮的牌局开始。
“天楚,你帮我开。”
虽然不在乎钱,但苏文静却在乎输赢,她是一个好胜利的人,自然不喜欢输。
“哦。”林天楚被那青年吸引过去,反应有点缓慢,“你们在赌什么?”
“斗牛,懂吗?”苏文静说道。
“懂。”林天楚虽然没有玩过,但也听人说过这个赌法,很简单,只要开牌就可以,不用什么技术的。
“a、4、6、8、j,牛九点,不错!”林天楚看了一下牌,觉得自己的运气还不错。想着,他把牌盖了起来。
中年人发完牌后看了一下自己的牌,忽然脸上一喜,猛的把牌打开,大叫道:“5、5、8、10、j——牛八点。”
难怪中年人会如此兴奋,原来他的牌也不细啊,只是,他的牌赢不了林天楚而己,可早到,就在林天楚准备把牌翻开时,一旁的青年先他一步把牌翻了开来,a、3、4、5、6,牛九点,你不走运了。”
“靠!”中年人大骂一声,而一旁的林天楚惊了一下,马上看起了自己的牌:“没可能的?”
不敢置信的林天楚望向青年,只见青年对着自己淡淡一笑,用手指不经意地扣了一下桌面上那一张“a”,嘴唇动了一下,作出一个“谢谢”的动作。
“开牌啊!”
中年人显然是输得火起了,一整晚被青年吃着,所以现在心情有点不好,说话的语气也大声了一点。
林天楚不动声息,打开牌,底牌已经变了,刚才那张a现在变成了k,“牛八点,k吃j,我赢。”
“你……你们出老子。”中年人大骂一声,恶狠狠地指着林天楚与那青年骂道。
“你凭什么说我出老千?”林天楚冷声问道,中年人脱口就回答说:“因为……”
“因为他看这位小姐有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有点家底的人,而这位小姐又输了一晚,他怕她不再玩下去,自己赢得不多,所以故意派了一手好派给你,而现在,你这手牌虽然都赢了,但明显就不是他派下来的牌。”青年忽然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也就是说,他气的并不是你们,而是我,因为我也赢了他一晚上,而且更换了你的牌,让他知道他的赌术不如我,自己当这个傻瓜当了一晚上,所以恼羞成怒。”
青年说得很坦然,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换牌的事实。
“原来如此。”
林天楚打量一下中年人,还真的想不到这家伙是一个可以靠派牌就控制得了牌局的高手啊!
只是可惜的是,这个高手越到了五个更利害的人,那青年的赌术强得居然可以在林天楚这个耳聪目敏的古武高手的眼皮子下把牌换掉,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