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公司的总经理的名片,你明天去找他就行。”萧云拿出龙封的一张名片递给了诸葛雪颜,让她明天就去公司报到。
诸葛雪颜接过萧云递过来的那一张龙封的名片,不觉开心地说道:“萧云哥哥,你真好,不但救了我,还帮我介绍工作。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你的总经理,然后,就好好地工作,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第二天,诸葛雪颜就想去飞天公司找龙封报到,谁知,她在半路却遇到了一个杀手的打伤了,被一个好心人送到了江浙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
萧云知道这回事之后,就借了一辆摩托车,与丁红教授、龙封一起直奔着江浙市第一人民医院而去,他心里着急诸葛雪颜的伤情,那时候就开得很快了。
却不知什么时候,后面跟上来三辆摩托,萧云第一眼在倒视镜里发现他们时就看见他们手里拿着枪,并朝他比划着。
萧云知道他们不是好惹的,想甩掉他们,只好走别的路,等甩掉他们再去江浙市第一人民医院,但是直到现在也没能甩掉他们。
这时那三辆摩托中一个带头的发话,说道:“都给我长点眼睛,千万别打着坐在最后的那个女人,都给我往车带上瞄。”
随着这声令下,坐在三辆摩托后面的人半斜着身子,一直比划着的枪终于开始向萧云的大摩托射击,他们都很听话,这三把枪都瞄着萧云大摩托的后轮胎开。
丁红教授坐在萧云大摩托的最后面,早被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抱着龙封的腰,把脸贴到龙封宽大的背部,并闭紧了双眼。
萧云听着那枪声在后面响成一片,他的脊背都渗出了冷汗,他边顶着后面枪林弹雨的压力开着摩托,边不由得在心里这样问着自己;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吗?还是,没有立江在身边就提不起勇气了呢?
“饭桶,都是干什么吃的”后面那个带头的见他们打不着萧云的摩托车胎,气愤的说,说道:“打不着就往那个秃驴的脑袋上瞄。
千万别打着那女的。”
萧云感到有一颗子弹蹭着自己的头皮飞了过去,他咬紧了牙,一只手掏进怀里,一只手把着方向,从怀里掏出枪来交给身后的龙封,说道:“龙封,杀了这帮畜生。
那三辆穷追不舍的摩托终于惹怒了萧云,龙封接过萧云给他的手枪,由于摩托开得太快,带起的风过大,他并没听清萧云在说什么,但他足以明白萧云的意思。
他拿过枪来给他的第一感觉是非常顺手,简单的看了眼这把枪,他满意的笑笑,回头就冲后面连射两枪。
高速度行使的摩托带起的风不是一般的大,龙封一回头就被丁红教授在风中飘起的长发挡住了视线,开出的两枪一枪击中后面的一辆货车,子弹正打在货车紧紧绑着货物的绳扣上,绳子一下全被解了开来,货车被不平坦的路面颠了一下,车上的货物随着接二连三滚了下来,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连锁般的交通事故。
龙封咧嘴自嘲了下,他开出的另一枪打得很远,应该是击空了,并没看到打在任何地方,龙封自从入狱后到现在,已有一年多没碰过枪,再加上从急速的摩托上开枪,和丁红教授被风带起的长发,这两枪开出来他就没抱希望能击中目标,只为先找找手感,但一打出来他实在没料到会是这种效果,真是令他大失所望。
萧云在倒视镜里见到被他那一枪所引发的交通事故,还是忍不住笑了下,随后他的神色再度紧张起来,倒视镜里那三辆摩托仍是紧紧“咬着不放,”经龙封的两枪过后对方的枪声变得更加密集,龙封那两枪不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惹怒了他们!
龙封随后又开出三枪,其中一枪走空,余下两枪都是擦边而过,使对方惊出了一身冷汗,对方那个带头的又大声吆喝起来,说道:“都是废物,能不能给我瞄准点,就往车带上瞄,我不信三把枪连一枪都打不中。”其实他也是坐在后面开枪,但就好像他从没打过一个漏枪似的,那“废物”二字好像跟他丝毫没有关系。
对方的枪又集中打向萧云的摩托后胎,龙封抬枪第三次回头,张开大嘴怒吼出一声,这声怒吼更是点燃了他内心的怒火,大张的嘴被丁红教授凌乱的长发塞满口,一双凌气逼人的眼终于把对方看得一清二楚,连发出五枪,有两枪走空,一枪打中对方一开摩托的胸部,位置是左胸的心脏处,那辆摩托立即甩了出去,其余两枪一枪击中对方一斜着身子坐在后面开枪人的肩头,痛感使他险些从摩托上栽倒下去,一看就知这人是从生下来连一枪都没挨过的主。
龙封最后那一枪击中对方开摩托人的右手,稳稳握着车把的右手被打得不由自主的脱了把,那一枪打的实在够狠,直把那人的右手手指打掉两根,那辆摩托载着的是他们带头的,可开摩托人右手一松把,不管是谁都免不了受摩托失衡被甩的危机。
萧云见龙封打翻了对方两辆摩托,觉得打掉那仅剩的一辆不会是问题,减半车速想往通向江浙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路拐过去,车速一减半,对方那一辆摩托上不停开枪的人在近达五分钟的射击后,终于有一颗子弹打爆了萧云气派的大摩托的后胎,那爆胎声近似天上的炸雷,当场将一个街上四五六岁的男孩吓哭。
当这男孩哭声渐起的同时,萧云的大摩托如一头疯牛般横甩了出去,直冲向一家婚纱店,那透明的大玻璃只等着这头“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