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翘没理会她,不屑的说:“我只是觉得,拔了她的舌头,卸了她的胳膊有点儿太便宜她了,不如将她剥光了扔在大街上让众人围观怎么样?人们看尽了她的丑态,会笑话她一辈子,安亦琳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这样,比拔了她的舌头和卸了她的胳膊更能令她痛苦一辈子。”
安亦琳闻言脸色更是惨白,双眸狠狠的瞪着楚翘,恨不得用目光将她凌迟:“你这个贱女人,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好主意,就这么去执行吧。”龙慕炎不耐的挥挥手,拥着楚翘上车,那两个保镖挟制着楚翘,当真将她剥得只剩下内衣扔在街上。
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围观,安亦琳心里的恨彷如滔天怒焰,极速膨胀。
楚翘随着龙慕炎回了龙堡,情绪低落。
她知道,她和安亦琳,已经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仇了,她宁愿安亦琳恨她,也不能让她被龙慕炎拔了舌头。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的一条命。
安亦琳被人围观,丢尽了脸面,走到哪儿,都有人争先恐后的看她笑话,她不敢回安家,怕被人知道,只能含恨躲进女厕所里,希望天快点黑,这样才可以趁着夜色回家。
她蹲下身,两只胳膊紧紧的抱着膝盖,眼里的泪水打转,脸上更是狰狞的恨意。
“楚翘,你这个贱-人,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也尝受比这更痛苦一千倍,一万倍的痛苦。”
如果不是这个贱女人,她又怎么会落到此时这一副模样?又怎么会在人前丢尽了脸面,又怎么会失去心爱的男人?又怎么会被那个qín_shòu荣浩宇糟蹋了?
这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都是楚翘那个贱女人,如果没有她,自己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屈辱!
安亦琳死死的攥紧拳头,尖利的指甲深陷掌心,满心的恨意将她整个人都淹没。
不知道在厕所里躲了多长时间,长到几乎一个世纪,外面的天才渐渐的黑下来。
安亦琳从里面出来,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意见脏衣服上,眼底闪过浓浓的嫌弃,可是没办法,为了遮蔽自己这将近赤裸的身体,只能拿起那件脏衣服披上往外走。
出了外面,见没有什么人,安亦琳这才快步的往家的方向跑去。
还好,这里距离安家并不远。
安亦琳回到家,刚进门就撞见安亦臣一脸惊讶的样子,她死死的咬住唇,跺了跺脚,快步上楼,啪的一下关上房间的门,在浴室里洗了好几遍,对着镜子看自己哭红的双眼。
外面,安亦臣将房门拍的很响:“琳琳,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一早上出门,怎么会这么晚穿着一套破衣服跑回来,还一脸的狼狈,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安亦臣越想心越凉,更用力的拍门,可是拍了半天,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安亦臣叫佣人拿钥匙过来,他开开门,就见安亦琳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两只眼睛红肿,脸上尽是怒恨。
“琳琳,怎么了?”安亦臣快步走过去,担忧的问道。
安亦琳咬着唇瓣,不说话,眼泪流的更凶。
安亦臣着急了,“琳琳,你倒是说话啊,出了什么事?你不要吓我,我现在都快被你们折磨疯了,一个翘翘,然后又是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安亦琳一听到楚翘的名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脸的怒恨,尖声吼道:“哥,你还想着那个贱女人做什么?她早就跟别的男人了?你以为她是好人吗?她下贱,水性杨花,勾引完这个又勾引那个,早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了,你还想着她干什么?”
安亦臣脸色一沉:“琳琳,我不许你这样说她。”
安亦琳闻言冷笑一声,声音更尖利,脸色更是狰狞:“你不许?你不许她就不是了吗?你还不知道吧,人家早就傍上高枝了,就是那个龙慕炎,你以为我怎么会成这副鬼样子,还不是因为她?我去找她,希望她不要辜负你,好言相劝,她非但不听,嫌我多管闲事,还打我,然后又叫人把我剥光了扔在街上,受尽人们的嘲笑,哥,这就是你心里爱着的女人,她根本就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吗?”
安亦琳的声音尖利得仿佛厉鬼一般,丽靥更是早没有了昔日的美丽,整个人看起来狰狞无比,安亦臣愣在当地,眼底掠过痛色。
他不相信:“不,不是,你一定是误会翘翘了。”安亦臣嘴里说着,可是他心里的疑虑却无限的放大。
误会,当真是误会吗?
那么那天,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吗?
安亦琳见他这样,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打醒他:“误会?我亲眼所见怎么叫误会?如果她真的爱你,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和你联系?如果她真的爱你,怎么会总是无缘无故的失踪?你见过哪一对恋人是你们这样的?哥,你醒醒吧,她根本就是骗你,到现在为止,你知道她的职业,知道她的背景吗?”触及到安亦臣沉痛的目光,安亦琳冷哼一声,声音更加嘲讽:“没有吧!这说明,她根本就没打算和他一辈子相处下去,这样的女人,把你玩儿的团团转的女人,你还要她干什么?”
安亦臣忍不住退了一步,脸上尽是痛色,他想起那一天,自己去她的住所找她的时候,邻居说的话,说她和她的男朋友刚走,她的男朋友还在她家里过夜……
这些,像是盖顶的潮水侵袭而来,打的安亦臣心里最后的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