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听了这话,在一旁但笑不语,我冲口而出想要说点什么,我爸忽然在病床上剧烈的咳嗽着,陈然看到后。立马万分紧张问:“叔叔?您怎么样了?”
我爸摇摇头说:“没事……只是咳嗽而已。”
齐镜坐在一旁始终带着浅淡的笑,许久。他才开口说:“周律师,既然您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齐镜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那我不打扰您了,祝您早日康复。”
我爸说:“真是麻烦您了,还专门来一趟。”
齐镜简短说了一句:“不碍事。”便带着助理和我妈说了几句告辞的话离开了。
齐镜离开后,我也火了,对我爸说:“谁说我要结婚了?我和陈然才在一起多久?您就说些这些话?”
我爸疲惫的说:“我暂时不想和你说话。”
我说:“什么叫做你不想说话?你明明知道我……”
“宴宴,叔叔身体不好,你别刺激他。”陈然忽然出口阻止了我想要说出口的话。
我忍了忍,对陈然说:“到底是你爸还是我爸?我说什么要经过你同意吗?”
陈然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伯父生病了,我觉得有些事情可以之后再提。”
我说:“好。之后再提就再提。”
我看向我爸说:“如果你认为陈然很好。那把我妈嫁过去吧,我不会有半句反对。”
我这句话一落音。我妈炸了,她说:“周宴宴!你这什么鬼话?什么叫把我嫁过去?”
我说:“你不愿意嫁是吧?我爸喜欢陈然,那就让我爸嫁呗。”
我说完这句话,懒得和他们争辩,转身便从病房内离开,我一口气跑到楼下想追上齐镜,可早已经没有了他身影,他刚才会不会生气了或者误会了?我和陈然根本没有我爸说的那样地步,他根本就是在齐镜面前故意瞎说的。
我想到之前我和陈然相互握住的手,齐镜当时的眼神,就觉得一阵头疼,他不会以为我和陈然真有什么吧?
我一边在医院附近找着,一边打电话给齐镜,可打了了几通电话都没有通,我有点绝望了。
正特别失落站在医院大门口时。电话忽然响起一阵铃声,我赶紧看了一眼来点提醒,是齐镜打来的,我赶忙按了接听键,一开口便赶忙问:“齐镜,你为什么不接听我电话?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齐镜在电话内说:“刚才在停车场,手机没有信号。”
我满脸苦恼说:“你别生气,我暂时还没和我爸说,他才刚好我怕刺激到他,而且我和陈然根本没什么,那些话都是我爸胡说。”
齐镜说:“我知道。”
齐镜语气虽然和平时没两样,可他话不多,听上去好像是有点生气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沮丧着脑袋垂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解释才好。
齐镜沉默了一会儿,在电话内说:“宴宴,你回头。”
我听了齐镜的话,往后一看,便看到齐镜的车停在我身后,那一刻,我心内是狂喜,挂断电话后,便快速朝齐镜的车跑了过去,到达车内后,我死死抱住齐镜,对他说:“齐镜,我还以为你走了。”
齐镜抱着说:“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我趴在他胸口,可怜巴巴抬起脸看向他说:“你别生气嘛,你知道我爸爸不是很喜欢你,所以他才故意说些那样的话,等他病情稳定后,我会主动和他提这件事情的。”
他垂眸看向我,笑着说:“你解释了,就没事了。”
我说:“我和陈然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齐镜眼神专注望着我,手在我长发上温柔的抚摸着,他说:“嗯,我知道。”
我说:“那你不生气了?”
他点点头说:“没生你气。”
听到他这样说,我喜笑颜开,便在他胸口蹭了蹭,讨好的说:“齐镜,你不生气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刚才一路上我从医院下来,就担心你会被我爸伤到,要是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齐镜笑着看向我说:“不喜欢你就不要你了。”
我说:“你敢。”
齐镜笑容温暖,捏着我脸说:“还没结婚就跟小母夜叉似得,敢不要你吗?”
我躺在他胸口,手无意识间拽住他深黑色的领带说:“你过来。”
齐镜挑眉:“嗯?”
我又扯了一下他胸口的领带,他不得不低下脑袋,我抬起脸在他唇上怯生生吻了一下,在我要退开时,齐镜压住我后脑勺贴在我唇上闷笑了一声,随即舌头撬开牙关,加深了这个吻。讨低匠号。
我被他吻得脸发红,身体发热,吻到有点控制不住时,齐镜才松开我有点红肿的唇,将我紧紧拥在我怀中说:“这几天好好照顾你爸爸,之后的事情我会和你的家人好好谈,明白了吗?”
我说:“嗯,我明白了。”
他说:“我后天要出国出差,这几天你要乖乖待着等我回来。”
我往他怀中埋得更深了,不甘不愿嗯了一声。
他又说:“有什么事情找施秘书。”
我说:“我不想你走。”
他抚摸着我沮丧的脸说:“乖,我很快就回来。”
我说:“你每天要打电话给我,不准你看别的女人,也不准你和我以外的女人说话,更不准和你下属亲亲密密,也不准你对别的女人笑甚至放电,总之只要是我以外的女人你都不准看不准想也不准碰。”
齐镜嘴角上挑说:“嗯,我都记住了。”
我说:“每天要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