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在医院内休养了半个月后,便回了家里休养。

这段时间我也终于从齐镜正准备另娶他人的悲伤中回过神来了,我们大半个月没有联系过,他没给我电话,我也没给他电话。我们两人就像上次电话内所说那样,最后一通电话。断绝了所有关系。

这样的转变,最高兴的人大约是我爸,他见我这段时间都不怎么爱说话,也许他心里也内疚,经常对我好言好语的说着话,我也不怎么理他。

家里气氛可谓相当严肃,他在家里休息半个月后,渐渐能够从床上下地走一走。

我和齐镜的事情吹掉后,邹清扬找过我,当时她在咖啡厅内非常激动问我,事情不是进行的好好地,怎么忽然就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她还说,她这边都已经做好了退婚的准备,可最后齐镜却始终没有动作,并且婚期也没有推迟,所有一切全部按照原有的计划进行。

她问我和齐镜最近是不是吵架了?

我坐在她对面。一脸忧郁说:“邹小姐,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达成心愿了,因为我也要和别人订婚了。”

邹清扬大惊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和齐镜的事情掰了,你还是得嫁给他,我要嫁给别人,我没办法帮你了。”

邹清扬说:“大姐,不是吧?之前还好好地?这不是逗我吗?我都决定好和我男朋友下个月的婚礼了,就等着齐镜这边来退婚了,你不是告诉我事情全部办妥了吗?怎么忽然发生了这些事情?”

我说:“因为我爸,他不是很喜欢齐镜,以死来要挟我,我也没有办法,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你嫁给齐镜。”

邹清扬抓住重点说:“所以,你现在真任由齐镜和我结婚?”

我说:“他想娶你,我也没办法。”

邹清扬有点奔溃的抓了抓脑袋。说:“你先让我冷静冷静,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不能再出岔子了,之前我就知道事情太顺利,中间肯定会有什么变故,没想到我这预感还真准了,竟然傻不拉几的对你无比放心。”

我说:“这是个死局,根本没有办法可想,而且。我爸和齐镜之间是个死结,谁都解不开。”

邹清扬说:“你不要灰心,事情总还会有转机的嘛?”

我在心里算了算日子,抬脸问:“你们结婚还有半个月吧?”

邹清扬说:“可不是?如果今天不是齐镜的人来我家谈礼金的问题,我还不知道你们之间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亏我还在家里傻傻等,坐着美梦呢。”

我嘲讽的笑着说:“果然。”

邹清扬问:“果然什么?”

我说:“果然,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娶你了。”

我拿起椅子上的包包起身便想离开,邹清扬立马拉住我,哀求说:“你别轻易放弃啊,我还靠着你和我爱的人在一起呢,我的梦离我不远了,你就忍心如此看到一对有情人,化作一对野鸳鸯吗?”

我说:“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还请另寻高人。”

我将邹清扬的手甩开,便一肚子气回了家,到家里后,我爸正躺在床上,对门外的我说:“宴宴,你进来,我和你说一件事情。”

我站在门口看了他一眼,进入了房间,我爸说:“宴宴,陈然的父母说,再过一个星期我可以下地行走了,陈然一家请我们吃饭,你觉得怎么样?”

我说:“您高兴就好。”

我爸说:“我同样希望你高兴。”

我说:“我高兴不起来。”

我这句话满是怨言,我妈端着我爸的中药碗走了进来,忽然伸出手朝着我脑袋上狠狠一敲说:“你说的什么话?难道你爸还虐待你不成了?”

我爸接过我妈手中的药碗,笑着说:“没关系,她从小就是这个性子,有气不撒出来,就不罢休。”

我爸搅拌了一下碗内黑乎乎的中药,皱着眉头一口喝了下去,紧接着便趴在床上狠狠的干呕了出来,我妈看到后,赶紧走过去在他后背轻拍着说:“你再忍忍,等身体完全康复后,就不用喝这些东西了。”

我爸有气无力朝我妈挥手说:“没事,没事,等缓过来就好了。”

我坐在那儿望着我爸,才发现短短时间原来他已经老了这么多。

两鬓白发都长出不少了,我又有点心软了,觉得自己真是不孝,他都病成这样了,我还来和他赌气,他对我这么好,我却还为了这点事情来气他,我太没良心了。

便坐在那儿开口说:“爸,您放宽心好了,那天我会好好表现的。”

我爸咳嗽的动作一顿,看向我说:“宴宴,如果你不想去,爸爸不会勉强你的。”

我说:“没事,只要你高兴就好。”

我爸听了这句话,久久都没有动作,脸上满是感动与愧疚并存的神色,我早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反正不是他,嫁给谁都没分别。”讨帅来技。

我回到自己房间内,便捧着桌上日历算日子,二八,二八,连新婚吉日都这么二百五,祝他从此以后替别人养儿子,永远当个二百五,真是傻子。

我将手中的日历往桌上一扔,便坐在床边又默默一个摸着眼泪,我妈来房间找我时,我第一时间把脸上的眼泪抹掉,面带微笑去开门,问我妈找我什么事。

我妈站在我门外叮嘱我说:“去和陈然父母吃饭时,记得去商场买两份礼物,我会给你钱。”

我说:“怎么还要买礼物?”

我妈说:“陈然给我们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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