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林谨南将我们头顶的桌子给推翻,他将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我这才发现他左手手臂上有一个子弹。
我看到后,一把快速拽住他,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林谨南将手臂上的衣服撕开后。研究了一眼伤口,开口说:“没事去医院处理一下就好了。”
我们到达医院后,林谨南在医生办公室内处理伤口,我在外面傻坐着。心里不断闪现赵四刚才说的话,凶手是齐镜的妈妈。
知道答案后,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反而比之前更加疑惑了。
林谨南处理好手臂上的伤口后,从医生办公室内走了出来。看到坐在门口的我,一脸茫然的模样,问:“怎么了?”
我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没事。”然后望着他包扎好的手臂问:“疼不疼?”
他说:“还好吧,没有想象中的疼。”当他说完这句话后,他口袋内的手机便响了,因为他手有些不方便,我第一时间对他说:“我帮你拿。”便在他口袋内摸出手机,刚想递给林谨南便看到手机屏幕上是齐严两个字,我动作顿了顿。发现林谨南正在看我,才快速将手机递给了他。
他接过后,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提醒,脸上的笑同样收了收,便朝前走了几步,站在窗口下接听了那通电话,我一直站在他后面等着,等了几分种的时间,林谨南电话已经挂断了,他对我说:“宴宴,我今天可能要回¬市,你呢?”
我回过神来说:“我……我也回。”
我们晚上的高铁回了¬市,林谨南一直将我送到楼下后,对我唤了一句:“宴宴。”
我心不在焉回过神去看他。池庄宏亡。
林谨南说:“忘掉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好好休息。”
我说:“我会的。”
他说:“你先上楼。”
我问:“那你呢?”
林谨南说:“我看着你上楼后就会离开。”
我说:“好。”
我没在说话,便一步一步朝着楼道走上去。到达我住的房间所处的那层楼时,我从楼道窗户口去看,林谨南已经离开了,我站在那儿许久,靠在墙壁上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抹掉额头上的冷汗后,跺了一脚,灯亮了,我才从包内拿出钥匙走到房门口将门打开,走进去后,房间内黑乎乎一片,我正奇怪黄豆豆怎么没有出来接我时,我才想起那天我离开前便将黄豆豆给寄养在了宠物店。
手在墙壁上摸了摸,摸到开关时,我按了一下,灯开了。我才低头换这些,正疲惫的抬起脸时,我动作立马僵住了,就连手上那串钥匙都不自觉脱落。
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听到响声后,并没有回头,而是望着窗户处白色的窗帘问了我一句:“这几天好玩吗。”
我盯着他背影看了许久,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我说:“你怎么进来的。”
他将手中的烟掐灭在桌上的烟灰缸内,开口说:“来妻子租的房子内还需要通报吗?”
我将手中的包挂在衣架说了一句:“我们正在离婚当中。”
我说完这句话,便脱着身上的外套进了卧室,将门关上后,我正想换掉身上的衣服时,衣服脱到一半门被人打开了,齐镜站在门口看着我,对我笑着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话。”
我说:“你出去。”
齐镜反手将门给关住,朝我走了过来,高大的身体站在我面前,他手稍微抬起我的脸打量了几下,脸朝我靠近了一下,薄唇离我唇只有几厘米远,齐镜问了一句:“凶手查到了?嗯?”
我想要将他手从我脸上打掉,可没想到他力道一点点收紧,干脆握住我手腕,眼眸内一层寒霜,他语气却还非常温柔问:“怎么不说话了,宴宴。”
我气的要炸了,可女人在和男人的力气面前,就像鸡蛋和石头的硬度,我同样不示弱大声说:“查出来了,是你妈妈杀了爸妈,你骗了我。”
齐镜见我眼睛内的愤怒,他笑了出来说:“对,你说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我说:“你想替你妈妈顶包。”
齐镜说:“错,你把我想得太有良心了。”
我看到齐镜脸上的阴郁,这代表他已经发怒了,并且已经生气到极点。
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哪些地方对不起他,我开口说:“你给我松手。”
齐镜就用那种极其危险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我想将他推开,他忽然直接钳住我下巴粗暴的吻了上来,我舌头死死抵住他的攻势,他毫不客气的用牙齿咬了一下舌头,我感觉到疼痛,舌头立马一缩,他瞬间便吻了进来,舌尖上尖锐的疼痛让我眼泪都出来了,紧接着是浓郁的血腥味。
他将我压在床上后,手便去解我脱到一半的衣服,上衣从我身上离开后,他手便去裙子内退我底裤,我死命抗争着,不断想从他唇下逃离出来,可刚脱离一点,他用手钳住我下巴,和我纠缠着。
这反反复复几个来回,当他毫不留情没有任何前戏进入我身体时,我大哭了出来,可他根本没有停,在我身体内不断折磨我,你比我还了解我的身体,不断刺激着我,故意让我在这样的场景中羞耻的叫喊出来。
我被他折磨的连哭都哭不出来时,齐镜强迫我看向他,他脸上满是疑惑不解问:“宴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从来不把我话放在心上。”
我脸上是眼泪干裂的后的疼痛,我说:“齐镜,我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