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齐镜同时抬起头时,外面的车已经将我们的车给包围了,我们寸步难行。

齐镜问了我一句:“有没有事?”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没事,齐镜在确认我没事后。他才松开松开了我,抬脸再次看向窗外。

于程飞在前面说了一句:“好像专程就是来堵我们的。”

齐镜没有说话,而是望着外面的车冷笑了一声。

很快包围我们的车的车内下来一个男人,他走到我们车旁后,便伸出手敲了敲车门。齐镜将车门降下来。

外面的人语气还算客气,他低着脑袋对齐镜说:“齐总,我们想请您走一趟。”

齐镜笑着问:“请我的人是谁。”

那人说:“您到达那里就知道了。”

齐镜说:“这是请还是强制性?”

那人笑着回答:“当然是请。”

齐镜说:“也就是我可以有选择权了。”齐镜说完这句话便对司机说:“继续开车。”

车外的人说:“齐总,请不要为难我们。”

齐镜哼笑了一声说:“明明现在是你们在为难我。”

两人僵持了还一会儿,各自都不让步,那些人不走,齐镜也不说跟着离开。我不知道这些人是干嘛的,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齐镜才说:“带路吧。”

车窗升上去后,车子便缓缓开动。

那些包围我们的车走在最前面,我们跟在后面一直到达一家茶楼后,齐镜牵着我从车上下来,我有点紧张问了一句:“要不要报警?”

齐镜很淡定说:“没事。”

那些人领着我们到达一间包厢时,里面正好有一个人坐在那儿等我们,年龄大约三四十岁是一个男人,那人我不认识,齐镜眼里也是陌生,不过他带着我坐下后,那人端着茶壶给我和齐镜满上。于程飞站在我身后,冷静的看着这一切。

齐镜端起那杯冒着热气的茶闻了闻,笑着说:“我似乎不认识。”

那人放下手中的茶壶,说:“您不认识我不要紧,可我认识您就好。”

齐镜说:“有话直说。”

那人微微一笑,从桌上一个纸袋子内拿出一副女人的项链放在桌上,他说:“这幅项链您认识吗?”

齐镜眉头不经意皱了一下,随即他微笑说:“这项链我知道是谁的。”

那人说:“我知道齐总认识这条项链,我们今天了来做个交易如何。”

齐镜淡淡:“哦?”了一句。

那中年男人说:“齐总大约知道黛西小姐在我们手中吧?”那人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说:“黛西小姐是您的红颜知己,想必对于您来说很重要,所以……”

齐镜口气微微有些不善说:“有话直说。”

那中年男人听齐镜这样直爽,便笑着说:“好,我也不转圈了。把遗嘱交出来,我们把黛西小姐还给您。”

齐镜听了,忽而沉沉的低笑了一声,笑了好久,笑到那人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看向他,齐镜终于停住微笑后,声音内仍旧染着丝丝笑意,他说:“你们觉得黛西值这个价钱吗?”

那中年男人说:“齐总觉得值就值。”

齐镜喝了一口茶,说:“如果我说不值呢?”

那中年男人说:“值不值都在您一念之间。”他说完这句话,便微微招手,屏风后面有几个人将黛西押了出来,她全身上下捆着绳子。嘴巴上贴着胶布,不断呜呜呜大叫着,眼睛看向齐镜满是殷切与焦急,齐镜看了黛西好一会儿。

坐在我们对面那人仔细打量着齐镜表情,开口说:“这么漂亮的美人儿,齐先生舍得吗?”

齐镜从桌边站起来,缓缓走到黛西面前,将她嘴巴上的脚步给撕开后,黛西便大声对齐镜说了一句:“齐先生,救我,救救我。”

她脸上满是眼泪,看得连我这个女人都有些心疼了,齐镜打量了黛西几眼后,最终轻声问了一句:“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黛西在听到齐镜这句话,眼睛内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可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用那楚楚可怜的眼睛勾着齐镜。

齐镜关切的又问:“有没有吃苦?”

黛西更加泪如雨下,她终于哽咽开口说:“我不觉得苦,我知道总有一天您会来救我的,我知道的。”

齐镜听了黛西的话,有点感慨说:“黛西,你真认为我是来救你的吗?”

黛西说:“您难道不是来救我的吗?”

齐镜抬手为她脸上的眼泪,笑着说:“我真的很想救你。”黛西听了这句话,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果然下一秒齐镜便说了一句:“辛苦你了,黛西。”

齐镜这句话说出来后,便望着屏风后面说了一句:“二伯,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和侄子喝一杯。”

齐镜这句话落音后,包厢内安静了好一会儿,我还有些没明白齐镜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时,包厢内的屏风后面忽然传来几声嚣张的笑声,紧接着便有人说话了,屏风内的人说:“你真确定我是谁吗?”

齐镜笑着说:“我的二伯,我怎么会认错。”

齐镜说完这句话,屏风后面终于走出来一个人,是面无表情走出来的齐严,他站定,我身后的于程飞忽然掏出一把枪,对准了我脑袋。

我坐在那儿一僵,小声喊了一句:“齐镜……”我瞬间就不敢再动。

齐镜听到我声音,侧过脸来看我,眼睛微眯。

于程飞冷笑说:“齐总,不好意思了,请把遗嘱交出来。”紧接也有人拿枪出来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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