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碰见你,或者你敢把我们报给了警方,我们要是出了半点事儿,老子就算掘地三尺都要弄死你。”

我说:“你放心,你放我一马,我同样也会放你们一马。”

他们有了我这句话,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拿上钱便纷纷骑着摩托车跑了,我听着满是虫鸣鸣叫的山林间,摩托车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远后,紧绷的身体,忽然在那一刻虚软倒地,手中那把瑞士军刀掉入草丛中不见了。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警察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到,我甚至没有把握这次会逃过一劫,我没有想象中的冷静,可在这困境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到我了,所有一切全部都要靠自己,当时我就在心里想着,大不了就是一死。

我看出了他们作案手段的生涩了,明显不是老手,我利用了他们的害怕的弱点在赌,赌下来后,我赢了。

我坐在地下,觉得全身发冷,旅途上,我碰到过无数大大小小的麻烦,可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凶险的事情,有点超出我的承受范围。

我坐在地上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黑沉沉的天上忽然一个闪电雷鸣,将半变天都点亮了,我脑袋内也随之一轰炸,我一点一点从地下站起来,便在附近四处找着豆豆,我按照当时那男人甩开豆豆的方向在草丛内,一点一点找着。

喉咙都喊嘶哑了,可还是没有见到豆豆应答,也没有看到它朝我跑来,这个时候的我,才彻底慌了。

没过多久,天上便是无根大雨,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并没有多少感觉,我不断在草丛中走着,脚上已经全部都是泥巴,我坚持喊着豆豆,并且每一声都是无比嘹亮,能够让它在附近听到,方便循着我的声音回来。

可我喊了好久,大雨声盖过了我声音,我停止了喊叫,只是继续在附近转着圈,转了好久,我忽然感觉脚下踩中了一团什么。

我动作一僵硬,动作缓慢的低下头去看,便看到脚下一团黑影,我蹲下身,用手触摸了一下,是冰冷又没有生气的触感,这样的感觉我曾经经历过,我妈妈身上的,我爸爸身上的,都曾经出现过这样的冰冷。

我坐在地下没有反应,只是那样呆呆的坐着。

很快,远方传来嘹亮的警鸣声,没过多久,雨夜内便闪现很多的警察,有人靠近了我,询问了地下的我,是不是我报的警,我是否有受伤或者有什么损失,还有事情经过。

我都没有反应,只是将地下的豆豆紧紧抱在怀中,全身发抖说:“我要回家。”

围住我的警察检查完我那辆被砸烂的车后,发现我情绪不是很好,便没有多问,暂时性将我带上了警车,我一个人坐在警车后面,有位女警察试图从我嘴里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我只是沉默不语的缩在那里谁都不理会。

我在警察局待了一夜后,警察局内的警察无论怎样和我沟通,都无法从我嘴里得出半点消息,他们见我精神状况有些问题没再追问我,而是说了一句:“先等对方家属赶来再说。”

便所有人从我身边散去,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没有谁再管我。

没过多久,警察局门外就来了人,阵仗很大,停了好几辆黑色的车,车上快速下来一些人,走进来的是一些什么人,我都没有看,只感觉有人靠近了我,他站定在我面前,许久他也坐在了我身边,望着浑身半干不湿的我,他用了一放手帕,想要拉过我满是泥巴的手,我反应非常大,将他手打掉后,便死死抱着早已经冰冷又僵硬的黄豆豆。

他没有问我什么,也没有像警察一般追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只是声音轻柔说了一句:“手脏兮兮的,总要擦干净才好。”

他看向我怀中紧抱的东西,又说:“你这样抱着它,它呼吸不了。”

他手再次要来碰豆豆的时候,我终于开口了,我说:“它已经没有呼吸了。”

齐镜说:“有的,可能还有救呢?你交给我怎么样?一个星期后,它一定会健康的出现在你面前。”

他不轻易答应我什么,可每回答应了我什么事情,就一定会办帮我坐到,我明知道豆豆已经死了,可我还是将希望放于他身上,我问:“真的吗?”

他笑着说:“我骗过你吗?”

我说:“你救得活它吗?”

齐镜说:“宴宴,我可以救活它,你把它交给我,相信我好吗?”

我酸涩的眼睛眨了眨,终于说了一句:“好。”

齐镜一点一点将我怀中的豆豆拿出来后,便看了一眼身边的下属一眼,那下属本来正在警察交涉什么,在接触到齐镜的眼神后,第一时间停止了说话,动作快速,又无比轻的从齐镜手上接过豆豆的尸体,似乎是怕惊醒我,下一刻,便快速出了警察局。

齐镜拿过我手,继续用那方白色手帕给擦拭着,他说:“我们擦干净手后,便去换一身衣服,再来这里告诉我,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好吗?”

我没有回答,仍旧处在呆滞的状态,他将我两双手上的泥巴全部擦干净后,牵着我从椅子上要站起来,我随着他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助理,助理接收他视线后,便留在了警察局处理后面的事情,齐镜带着上车。

没过多久,车便停在附近的酒店前,跟在我们身后的施秘书比我们最前面跑去前台开了一间房,将房卡交给齐镜后,便看了一眼精神状况仍旧处在恍惚中的我:“齐总,需要我喊一声吗?”

齐镜对施秘书说:“暂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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