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抱住了哭的崩溃的我,他只是抱住我,没有说一句话,我一直在他怀中哭累了,齐镜才松开我。他擦拭着我红肿的眼睛,对我说:“你想要怎样的生活?”
我没听明白他的话,齐镜继续说:“我们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齐家,没有一切纷纷扰扰的地方过一辈子怎么样?”
我无法从齐镜话里回过神来,甚至无法理解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见我脸上还挂着眼泪。一脸愣怔的模样,指尖轻轻拂去我眼尾的眼泪问:“周宴宴,如果我不是齐家的齐镜,我再也没有办法给你好的生活,你还会愿意嫁给我吗?”
我干涩的声音终于从喉咙内挤了出来,我说:“你要干什么?”
齐镜说:“带你离开这里。”
我打掉他放在我脸上的手,侧过脸捂住自己红肿的眼睛说:“既然你没办法给我这一切,就不要再给我希望,齐镜,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齐镜忽然牵着我从地下起来,我问他要干什么,他拉着我朝楼上走去,到达一间卧室时,他在房间内的床头柜上拿上自己的手机给施秘书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后。他在电话内说:“施秘书,我需要你为我办一件事情,把在索利所有的股份全部抛出去,然后给我打一封辞职信根被给齐严齐宽还有董事会。之后再给我订两张飞机票,近期的,尽快。”
齐镜还在和施秘书打电话时。我立马拽过他手中的手机问:“你到底想干嘛?!”
齐镜说:“想干嘛?周宴宴,我无法看你这样痛苦,如果你害怕一个人,我陪你一辈子就好了,如果你寂寞,你没有家人,那我们一起生很多孩子,这样你就就不在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如果,你不想和齐家还有这里的恩恩怨怨扯上任何一点关系,那我就带你一起逃离这里。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你愿意吗?”
我说:“你走得掉吗?”
齐镜只是问:“你愿意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我不知道齐镜此时在发什么疯,怎么忽然间想到要离开,而且是带我离开,并且还是放弃齐家的所有一切。
他刚才口中所说的一切,是我至今都不敢想的,我回答不上来。
我手中齐镜的电话又想了,是刚才施秘书的号码,齐镜看了我一眼,便从我手上抽了出来,没有理我,而是朝着阳台走去,他到达阳台上后,背对着我打着电话说:“现在我所的每一句你全部都照做,不准有任何差错,也不要有任何疑问,一切按照我的指示来。”
他又和施秘书说了很多工作善后的事情,我站在门口没有在追进去。
我以为齐镜是和我开玩笑的,或者是心血来潮的,我也没有去阻止什么,因为我不相信齐镜真的会为了我放弃这么多,放弃齐家,放弃他的事业,他的地位,他的名誉,放弃鲁笙。
我不相信他会放弃这所有一切,可到后面,我发现他好像是认真的,因为施秘书真的将齐镜的辞职书上交了董事局,从先前的暂时离职,变成了彻底离职,而且还将所有齐家的股票全部放了出去,也就是说,从股票放出去那一刻,他除了是齐家人以外,齐家所有的商业往来,和商业利润这方面都统统无关了。
他这一动作引起了索利高层的震惊,谁都没想到齐镜会来这招,在齐镜那份辞职信进行裁决完成后的那天,齐镜被齐严还有齐宽喊去了齐家,齐镜当天是带我一起去的,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董事局已经同意了他的辞职信,也并不知道他已经彻底脱离了齐家的所有商业往来。
他带我去齐家时,齐镜的大伯,齐严是第一个质问齐镜这么做到底是想做什么,还问他,是否知道他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齐镜牵着我站在所有人面前,当时林瑾南也在,他酒站在齐严身后,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双方都移开了视线。
我正好听见齐镜无比肯定有清晰对齐宽说:“我非常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虽然大伯和二伯不会认同我的做法,可这样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齐宽逼问齐镜:“你这样做是有你的什么道理?”
齐镜说:“我想和带着宴宴去国外生活。”
齐宽当即就一巴掌拍在桌上,非常震怒说:“胡闹!你难道为了这个女人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吗?齐家的产业,难道你就这样弃之不顾了?”
反而是齐严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说:“大哥,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名眼里说是放弃齐家上的生意,可实际上说不定背地里耍什么阴招呢。”
齐严的话明显有些不客气,甚至还带了攻击。
齐镜微笑说:“二伯是怎样想,我觉得并不重要,我的阴招和您的阴招比起来,段位数实在太低劣。”
齐严冷哼说:“实在不敢恭维,至今老爷子的遗嘱还没找到呢,你别说你不知道遗嘱的去处,i我想我们齐家上上下下恐怕只有你最清楚这遗嘱至今在哪里。”
齐镜很诚实说:“说实话,我确实不知道遗嘱在哪里。”
齐宽说:“现在不是说遗嘱的事情,而是齐镜离职的问题,现在爸爸和妈妈都已经相继离世了,齐家已经没有掌管事情的人,我作为你们的大哥大伯,这些事情自然得轮着我来,齐镜,这件事情我可不能由你胡来。”
齐镜说:“大伯,你不要再多说什么,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任何人都无关,我相信索利在你们所有人手中会变得更好。”
我想,齐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