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我妈看到我眼睛红红地,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被风吹的。”

我妈说:“你蠢啊,今天这么大的风怎么不待在家里?”扔向余号。

我说:“我有点事情出去了一趟。”

我妈碎碎念说:“这么晚回来。好歹也打个电话给我,也不知道你吃了没有。”

我说:“我饿。”

我妈只能起身去厨房给我重做。

我和齐镜从饭店出来,他一直将我送到小区楼下,我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心里那些话,在我下车那一刻,我储藏好久的话,差点要冲口而出时,在最后一刻还是被我死死按了回去,他像是没发现我的异样,仍旧笑得温柔无比,那种笑容很容易让人沦陷。

我站在车外朝他挥挥手,他在关车门时,对我说:“宴宴,你没有别的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说:“什么话?”

他说:“我给你五分钟,你仔仔细细想一下。”

我说:“我真没什么话和你说啊……”

他不再说话,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开口说:“28秒了。”

我认真的,甚至是仔细想了,还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话没和他说,除了我喜欢他那件事情。

我还在心内纠结万分时,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齐镜说:“五分钟了,想出来了吗?”

我笑着说:“我饿了,我妈还在家里等,我先走了。”

我甚至不敢看他脸,拔腿就跑了。

回忆到这里,我一直不明白刚才齐镜到底想让我说的话是什么,到现在我都始终未想清楚。难道他知道我喜欢他?等着我和他表白?

不对不对,肯定不对。可他到底要我说的话又是什么呢……

我妈将做好面条端到桌上,往我面前一丢说:“赶紧吃完面条就去洗澡睡觉。”

被面前的面条香味勾起了食欲,于是。很多烦恼的事情就忘得干干净净,我拿着筷子捞起碗内的面条,便非常愉快的嗦着。

嗦完后,我又惆怅了,我果然还是不够勇敢。

我失恋的这几天,又开始沉迷于网络,继续拿着以前玩过的网游号打怪升级。打了一个星期,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伤心了,便开始弄简历找工作。

可投下去,除了一些小企业找我当文秘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大公司录取我,我不想去小企业又去不成大公司,这高不成低不就当中,季晓曼再度打来电话给我,我当时正在商业街这边四处乱转着。

季晓曼在电话内问:“周宴宴,你还记得上次我在林安茹家里和你说的话吗?”

讲真的,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我问:“什么话?”

季晓曼在电话内有些羞涩和我说:“上次我和你说有两名青年才俊,最近对方约我一起吃个饭,我就想你正好失恋了,顺便带上你啊,咱们去碰碰运气。”

我赶紧说:“我不需要,你暂时还是让我好好修复情伤吧。”

季晓曼恨铁不成钢说:“周宴宴,我告诉你修复情伤最好的一个方法,就是将自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老娘已经半年没碰过男人了,我必须要找一个男人来和我阴阳调和一下,恰巧,这两个人无论是职业方面还有长相都很符合我们,你听我的,到时候咱们两人一人拎一个走,我可真的告诉你,这两个男人条件还真不错,我是真不想肥水流了外人田,所以才带上你。”

我犹豫的说:“还是算了吧……”

季晓曼说:“就当是陪我去行吗?我告诉你,你要不跟我去,咱们这就割袍断义。”

我只能说:“行吧,你说什么时候就好了。”

季晓曼笑着说:“明天早上十点,锐多西餐厅,记得打扮漂亮一点。”

我说:“好,我会准时到。”

第二天我跟着季晓曼去锐多餐厅相亲时,对面的两位男士果然在长相还有职业方面都挺优秀,一位年龄二十五,目前是某地产公司的程序员,另一位,稍微年长一点,今年二十六,在一家证券机构上班。

季晓曼看上那位二十六岁的男青年了,而那位二十五岁男士在饭桌上明显和我搭话比较多。

季晓曼看到男人后,就双眼放光,和对方天文地理无所不谈,反而我和另一位不咸不淡,没什么可谈的样子。

对方试图和我搭话,我因为兴趣不高,回答也不高。

这场相亲维持了两个小时,季晓曼看中的那位证劵师明显对季晓曼同样有意思,而且是情场老手,刚见面就邀请我们去电影院看电影,季晓曼半点女人矜持都没有,一口就答应了。

我看到她那如饥似渴的眼神,忽然有点为那男人担心,我真害怕季晓曼会就地将他拆入腓骨。

我们去电影院看完电影出来,季晓曼和对方相互换了号码,而看中我的那名程序员也有点羞涩看向我,问我要电话号码。

我没办法,虽然没看上他,可也不好拒绝,只能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他,他存好后,便笑着和我说下次约我出来玩的事情,我点点头说了声,行。

这亲相到夜晚十点,双方说了再见,在回去的路上季晓曼彻底疯了,她挽住我手,有些小激动说:“周宴宴,我和你说了是极品吧?你有没有注意到我那位?”她手朝我做了一个八的手势说:“八块腹肌,块块分明,这次我真是捡到宝了!”

很遗憾,相亲了这么久,我始终没有从那男人厚重的衣服下看出八块腹肌来,我不知道季晓曼是怎样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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