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没发现你哪里不卑鄙,不龌龊。”文兰嗤笑。
路安远的脸色骤变。
“路安远,我告诉你,今天我在这里,就是要与你路氏解除关系。”文兰气愤的说道,“或者,你去给我把这人查出来究竟是谁!”
路安远却蓦地微笑,眼光散发着如饿狼一般的光芒:“文夫人,我想,我知道那人是谁。”
文兰的耳朵立刻竖起,眸色冷冽:“谁?”
“文夫人,你真的老了啊,以前那个聪明睿智的文夫人难道再也回不来了?”路安远语气带着讥讽,蓦地语气加快:“试问,在s市能无声无息将您的公司机密要闻给拿到手并且大肆宣扬的,除了您身边的人,还能有谁呢?”
身边的人?
文兰不禁蹙起柳叶眉。
这是一张充满充满算计的脸。
“你是说,我身边的人是最大的嫌疑?”文兰脸色铁青,她回忆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嫌疑。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是自己年纪大了,不管用了?
不可能!
“路安远,这招反间计用的很好啊!”半晌之后,文兰说道。看穿了路安远的一切心思。
“哈哈哈!”路安远大笑:“文夫人,只是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蓦地,他的脖颈上一阵的发凉,他低头,一把锃亮的匕首就架在自己脖子上,稍有不慎就会割伤自己。
“文夫人,有话好商量,你何必动用武力呢?”路安远笑着说道,语气里带有谄媚。
“路安远,我文兰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当年的风姿也不是盖的,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点!”
“是啊。我和你儿子差不多大,儿子。当然斗不过老子了。”路安远唇角上扬。
儿子!
似乎这两个字踩中了文兰的雷区,她瞪向路安远:“你知道我儿子的下落?”
路安远一手将匕首慢慢移开,眼睛依旧神神秘秘的看着文兰,目光毫不躲闪,待的匕首离开,他才笑着说道:“文夫人,您这一套打扮,拿着这一把刀,真像是地下党特工啊!”
“别废话!”
文兰怒声警告。
“您不是一直想要找您那个小孙子的藏身之地吗?”路安远笑。
“你都知道些什么?”文兰暗自握紧拳头。
她派人出去居然都没有查到艾初语和她孙子的下落。
居然隐藏的那么深。
“文夫人,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路安远继续说道:“我就不信您不知道,小语在米兰花园有一套房产。”
米兰花园?
没错,她居然忘了那个地方。
文兰心中顿时腾起一股怒气。她马上就要见到艾初语!让艾初语多活一天,她都难以平复心中怒气。
不,应该说是,让他们二人多活一天,她就难以安心。
祁南希、艾初语。
而那个孩子......
文兰的脸上露出一抹狠厉,能培养出一个祁南希,难道还愁培养不出下一个祁南希?
“路安远,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搞什么花样!”文兰警告一声,用力将匕首丢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叮当作响。
而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路安远唇角再次勾起。
只不过,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阳光。
与以前的路安远,判若两人。
这世间有一种渔夫,他们存在的意义便是看鹬蚌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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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可人如玉。
“初语,醒醒,初语,醒醒。”祁南希蹲在床前,声音十分的轻,手也轻轻的摇晃着艾初语。
“不要......”艾初语迷迷糊糊的呢喃着,用手拍去祁南希的手:“困,让我再睡会......”
艾初语翻了个身,将手往床中央的一侧一搭。
孩子呢?孩子呢?
她猛然惊醒,一溜烟坐起来!
“祁南希,小火不见了!”她大声喊道。
明明睡之前,小火就在这里睡得啊!睡觉之前祁南希特别同意小火今天晚上可以在大床上,在他们中间睡的啊!
她太害怕出点什么岔子了。
她的内心,其实一直缺乏一种安全感。
“初语,你醒了。”祁南希的声音传来,清凉如水,嘴唇微微勾起。
“小火去哪儿了?”艾初语迫不及待的问。
祁南希皱眉:“只知道管你儿子?我呢?”
“你不就在这里嘛。”她还没完全醒,声音娇嗔的要死,祁南希不禁喉咙一紧。
“起床,走。”祁南希不开心了。
“你发什么疯?”艾初语不解。
祁南希也懒得解释,直接将艾初语从被窝里拎出来,将她的睡衣粗暴的褪去。
“你干什么祁南希!”艾初语惊呼,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就算俩人已经经历过那么多,但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相见,太尴尬了!
祁南希的眼神瞬时间发出了野兽一般的目光,他已经太久太久没碰她了,那里娇嫩的如剥了皮的荔枝一般,突然一股火就从他的内心深处开始燃烧起来。
这么想着,祁南希的大手就不自觉地探向了艾初语的胸部,
“拿开!”艾初语一把敲掉他的手,却也在动手的一瞬间春光乍泄。
祁南希邪魅的笑着:“初语,给孩子喂奶居然都没喂小。”
“你!”艾初语满脸的尴尬,下一句却脱口而出:“才喂他多久啊,再过几个月才会慢慢下去。”
话一出口,她立刻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