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印天生带着秋意寒离开嵩山后,本来打算回白骨教给秋意寒疗伤,可想想嵩山离白骨教路程尚远,害怕半路上秋意寒有‘性’命之忧,于是他便选择带秋意寒去他曾经练功的山‘洞’。 [沈大夫的一掌功力深厚,着实伤的秋意寒不轻,头一天她只是咳喘吐血,可到第二天居然发起高烧人也‘迷’‘迷’糊糊,今天更糟糕的是她昏‘迷’不醒,印天生从山峰上采回的草‘药’都没办法喂到她嘴里,为了能尽快的让秋意寒醒过来,印天生只好将苦涩的草‘药’喝到嘴里,在用自己的嘴巴一点一点往秋意寒的口里送,可没想到熬好的汤‘药’没喂一半,岳天祥和白‘玉’雪居然闯来进来,岳天祥还冲动的以为印天生在趁秋意寒昏‘迷’之际沾她的便宜。
白‘玉’雪快步跑出山‘洞’,不远处猛烈的打斗声传到了她的耳朵,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她走到了一条悬空的木桥前,摇摇晃晃的木桥在月光的照映下泛着白光,木桥尽头是一片不足五尺之地的石崖,只见岳天祥和印天生上蹿下跳正打的不可开‘交’,他们手中的刀剑在碰撞时擦出的火光让人不寒而栗。白‘玉’雪走上悬空的木桥,看着身下深不见底的幽谷,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道:“这两兄弟疯了,打架哪里不好,非要到这惊心动魄的地方来,万一有一方失力岂不掉入这万丈深谷,粉身碎骨!”
“你们别打了!”白‘玉’雪来到石崖上,大声喊道。
岳天祥回头看了白‘玉’雪一眼,冷声道:“一边去,小心我手中的剑伤到你!”
白‘玉’雪没想到岳天祥这么小瞧她,她好歹也是冰凌宫的少宫主,居然会柔弱的被他们误伤,哼,不在你面前展示一下我的武功,你还真以为我是个平常的娇弱‘女’子。想罢,白‘玉’雪‘抽’出腰间的长剑,娇一声挡在了岳天祥和印天生的面前。
印天生看白‘玉’雪没头没脑的参合进来,气的脸‘色’铁青,冷声喝道:“你干什么?不想活了?”
白‘玉’雪一边挥舞手中的宝剑,一边喊道:“谁让你们不听话,非要打在一起!”
“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你少在这瞎参合!”岳天祥说着绕过白‘玉’雪,又奋力向印天生击去。他恨透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要是今夜不好好教训教训他,怎么对得起昏睡中的秋意寒。
印天生冷冷一笑,将手中的日月神魂刀舞的密不透风,虽然他心里妒忌怨恨岳天祥,可毕竟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所以他没有使出绝招,驱使宝刀借着月光发挥威力,而只是小心的应对着岳天祥的攻击。
白‘玉’雪武功平平,根本跟不上他们两人的节奏,再看看脚下的万丈深渊,她不由叹口气,收剑回鞘,准备另想办法来阻止他们两人的恶斗。
岳天祥看到印天生手中明晃晃的宝刀,更加的气愤,日月摄魂刀是欧阳老前辈临死时送给他作留念的,他不舍不得使用埋在了父亲的坟前,可没想这把旷世神刀居然会落入印天生的手中,他到底是怎么得到宝刀的?为了‘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岳天祥一边攻击印天生,一边冷声喝道:“宝刀是欧阳前辈赠与我的礼物,怎会落入你的手中?”
“哈哈,我们同是岳不平的儿子,凭什么所有好事都被你占着,这把宝刀是我在他的坟前拿到的!”印天生的表情很复杂,有得意,有感慨,更有忧伤。
岳天祥双目怒睁,印天生明明就是从父亲的坟前偷盗了宝刀,居然还有脸说是拿,他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如同强盗的兄弟。
“印天生,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强盗!”
“哈哈,随你怎么说,反正宝刀现在在我的手中,还有你心爱的‘女’人也马上是我的了!”印天生故意冷笑着喊道,他就是要看岳天祥生气伤心,看着岳天祥难受他心里痛快极了。
“你,可恶!”岳天祥气的脸‘色’煞白,声音都有些颤抖,按理说印天生应该叫秋意寒一声嫂嫂才对,可现在他却恬不知耻的说要让秋意寒做他的‘女’人,这么大的打击岳天祥怎能在平静应对。
岳天祥双目喷火,手中的宝剑直向印天生的要害刺去,印天生一直觉的岳天祥会顾忌兄弟之情,和他的打打杀杀也不过是为了出出心中的恶气,断不会真的要他的‘性’命。可现在看来他错了,要想挡回这一剑,那就得必须使出日月摄魂刀的幻化之法,可真要这么做了,只怕岳天祥会被宝刀烧灼的体无完肤,到时让秋意寒看见,只怕她会伤心‘欲’绝。就在印天生左右为难时,岳天祥手中的剑已离他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白‘玉’雪大喊道:“快住手,我刚才出来时意寒姐姐呼吸急促,只怕快不行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两个男人将恶狠狠的目光投到了白‘玉’雪的身上,异口同声的喊道。
白‘玉’雪暗笑,看来还是意寒姐在他们心中最重要,只要能阻止他们继续斗下去,撒个谎也没什么。
他们二人疾步走到了白‘玉’雪的面前,同时呵斥白‘玉’雪道:“意寒情况危急,你还敢跑出来!”
白‘玉’雪白了他们两人一眼,也怒了:“你们明明知道意寒姐情况危急,居然还有心情在这打架,还好意思数落我!”
岳天祥和印天生词穷,底下头疾步向山‘洞’驰去,他们可不想看到年轻貌美的秋意寒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