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贝的突然出现,让家里人吃了一大惊。
其父江思源见江小贝一脸的紧张,于是问道:“小贝,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难道是虹光派又出了什么大事吗?”
江小贝四下的打量完毕,发现并没有异状,心中稍安,于是道:“爹,家中没有遭到邪教的袭击吧?”
“当然没有。”江思源道。
“没有便好,我们曾与邪教交手,他们败向了临江城。”江小贝道。
江思源听了微微一笑道:“小贝你有所不知,自我从碧云山吊唁徐首座回来,无忧谷便来人长住在我钱庄,所以邪教才不敢来犯的。”
“无忧谷?”江小贝心道无忧谷不是正在内乱吗?怎么有空腾出手来保护鑫瑞钱庄?这反而有些蹊跷。
江小贝正想再问些什么,突然从内堂走出几人,都是无忧谷的打扮,为首一人五短的身材,居然是无忧谷的长老阮世海,而他身跑站立的,是他的徒弟,无忧谷新人堂堂主肖兵。
这二人见到了江小贝回来,也是一惊。随即恢复了笑脸,上前抱拳道:“原来是江公子回来了,如此说来虹光派必定派出了大批的人马保护鑫瑞钱庄了?”
刚才的一切,都被江小贝看大到眼里,他脸色未变,心中却是起了怀疑,心念一转道:“正是。我特向掌门申请,带来了若干高手保护我鑫瑞钱庄。”
阮升海和肖兵听了,脸色微微的一变。
江小贝并不露声色,而是仔细的看着二人。
阮世海和肖兵对视一眼,转而道:“既然江公子带虹光派高手到了,我看我们便先离开吧。”
“使不得,使不得。”江思源突然上前拉住了阮世海道:“阮长老,这些日子多亏有你们在,我鑫瑞钱庄才安然无恙,怎么能说走便走呢?”
江小贝也笑道:“正是。江湖皆知我们虹光派和无忧谷关系非浅,我一回来,你们便离开,这样反而让外人以为咱们有隙。”
阮世海尴尬一笑,不再提离开之事。
“江公子,为何不见虹光派其他兄弟,而只见你一人?”肖兵左右打量着道。
“我们曾与邪教在不远之处交手,重伤了绿袍,此时他们正在四下搜索邪教的下落。我担心父亲和钱庄,才先行一步回来了。”江小贝道:“相信他们马上便到。”
江思源招呼好了阮世海等人,江小贝也见过了母亲,然后爷俩在书房中碰头。
“小贝,你此次回庄所为何事?”江思源道。
“听闻无忧谷内乱,所以掌门派我和吴天,以报丧之名察探一番,若有需要,我们也会出手相助。”
“如此甚好。只是无忧谷虽然离临江城很近,可是消息却封锁的很严,我们极少听到里面的消息。只是庄内的仆人,从那些人不经意的言谈之中,听出叶孤云似乎被架空了,而且和谷中人闹的很僵。”江思源道。
江小贝点点头,心道看来掌门猜测的不假,叶孤云必定处境不好,否则不会不来吊唁徐首座的。“爹,阮长老他们何时来的?”
“我离开钱庄,去往碧云山之时他们到的。”江思源道。
“呀,这么久了。他们来这里做什么?”江小贝根本不相信他们是来保护钱庄的。
“自然是来保护钱庄的。”江思源道。
“不会吧。”江小贝道:“他们谷中正乱,哪里调的出人马保护咱们?”
“小贝,无忧谷的银子大部分存在何处?”江思源笑道。
江小贝一愣,随即明白了,含笑道:“原来如此。他们的银子几乎都存在咱们的钱庄,咱们若是有失,他们的银子便无处可兑了。如此说来,他们这些日子,也必定提兑了许多现银。”
江思源眉头皱了起来道:“正是。自他们来后,已提带兑了二百万两现银,我本地的存银快有些支持不住了。”
“无忧谷的银两虽然是由阮世海掌管,可是他如此大量的提兑,还是有些异常。您不曾向叶谷主核对过吗?”
“我曾明里暗里派出几次人去,都被挡了回来。别说叶谷主了,连无忧谷都不曾进去过。”江思源道。
“等吴天一到,我们便去无忧谷,到时一切都明白了。只是这几日恐怕不太太平,您与娘还是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庄内的事情,暂时由我来处理。”
“好。”江思源看着儿子长大的样子,一脸的欣慰。然后拍拍儿子厚实的肩头道:“你也小心。”
凌晨时分,是人们一天之中意识最为放松的时刻。
邪教便在这个时刻,对鑫瑞钱庄发动了进攻。
一团的绿烟,顺风飞进了鑫瑞钱庄,幸好大家早有了准备,所以除了两个值更之人不幸中毒身亡,其他人早已躲了起来。
只是可怜鑫瑞钱庄下风头的那些民居,损失惨重,一时间哀鸿声不断。
绿气过后,邪教教众在流水四仙和忽尔善的带领之下,冲了进来。只是他们转了大半圈,居然没有发现几个人影。
“不好,咱们中计了。”赌仙感觉不妙。只是他的话音未落,忽然四周剑气闪动,无忧谷的一个无忧剑阵围了上来。邪教教众突然遇袭,损失惨重。
还好流水四仙和忽尔善以及几个年级稍长之人法力较高,在他们的冲杀之下,无忧剑阵顿时被破。
又是一阵的呼喝之声,这下子几乎都是刀气。原来是冯不凡带着顺风镖局的人马赶到。江小贝见冯不凡和冯无敌父子也来了,于是与阮世海等人全力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