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关于母亲的传说,都是与吴天师叔在一起,可见二人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他们并肩作战,难免的日久生情。
念玉想着,却沒有放松。身上五彩一闪,挥剑而上。
此时酒店的老板本來已跑出了很远,见到酒楼被毁,哭喊着便要上前。江文广见状喝道:“这里危险,不要过來。”
可是那老板见自己辛苦经营若干年的酒楼被毁,痛心疾首,哪里还听得下去劝告,依然不顾劝告的向前冲來。
徐若琪等三人又和得晨对上了一招,缺少了一人,叶长河和婷婷被震飞数丈,二人在空中牵手飞旋,才卸去了得晨大部分的冲击之力。而念玉则是身上五彩一闪,飞出去数十丈。
江文广大急,情急之下叫道:“我乃鑫瑞钱庄少庄主,你用酒店我包赔。”
“鑫瑞钱庄?”那酒楼的老板听了一愣,随大喜,“您是江少庄主?”
“正是。”江文广答应一声,挥剑又冲上。
“如此我的酒楼有救了。”酒楼老板大喜,转身向回跑去。可是一道剑气扫到了他,他刚跑了几步,便身首异处了。
远处之人见状,纷纷发出一声的惊呼,转身四散奔逃了。
然而一个房间之内,却有一人不时的探出头來,向空中看看。难道他是被吓的无力跑开了吗?非也,那人乃是偷偷跑來的思涯。
思涯看着空中对战的几人,微微的点头。特别是无忧谷的二人,若只是那样法力的二人齐上,他们未必敢接下血剑的攻击,而二人法力融会贯通之后,居然增强了许多,敢于和血剑正面对抗。
念玉的法力他早已知晓,正是此时有了五彩霞衣和金蛇剑在手,此时之强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了思涯的想象,却仍未到思涯的水平,更不是得晨的对手。
血剑太强了。
空中的得晨,并无意伤他们。因为他此行的另有目的,并非是要惹怒江湖中的大门派,那样他的计划便难以实施了。此时他借着酒力个只是和四个年轻人玩玩,所以并未下死手。
所以那四人虽然处于了下风,却沒有什么危险。而落花和断径早看出了得晨的意思,所以也不上去助战。
“血剑。”思涯狠狠道,他终于明白为何外公说过,若要战胜吴天,必须要夺下血剑和魔彩珠了。仅是血剑,便如此的厉害,如此的张狂。
思涯想着,心中又是一奇。刚才明明见到了吴剑的踪迹,此时为何却不出手相助?难道……他对自恨之入骨,虹光派之人都以为是自己掳走了秦香,而秦香更是吴剑的未婚妻。
难道吴剑不露面,是为了等自己出现之时,再给自己致命的一击?于是思涯除了观战,更小心的打量着四方,找着吴剑的影子。
而在不远之处,吴剑感受着外面强大的法力撞击之声,心中痒痒。恨不得马上出门,加入战团。而那战斗之人,是否有思涯呢?
只是他所感觉到的,只是一股强大的血腥之气,与江文广、念玉、叶长河和婷婷四人战到了一起。其中并无别人。
如此说來,那发出血腥之气之物,便应是师父他们说的血剑了。他自知江文广等四人的法力高低,能以一人之力对抗四人还占着上风,看來那人法力不凡,那血剑更是厉害。
自己若能得到那把血剑,那么思涯便不是自己的对手了。只是……吴剑想着,看看窗外,月光如霜,自己体内已有一股莫名之力在躁动,若是出去,那便很可能成了那日的情况。他不敢再看窗外,连忙的盘膝坐下,轻诵着母亲教给自己的那段佛咒。
镇子上的战斗还在继续,虽然月明,却不及那剑气碰撞之光芒。
镇子上的人们被这恐怖的剑气吓到了,特别是众人并沒有中剑,却死了不少的人。看來那血红之光十分的邪气,于是众人带着细软,纷纷的向镇外逃來。
秦香躲在那农夫的院子附近,看着镇子上空闪过的剑气,不由的担心起來。如此强烈的斗法,即便是父亲在也不过如此,甚至还不如。思涯是否参战?吴剑若是发现了思涯是否会下重手?
她想着,有些着急。而此时镇子的方向突然传來了一阵的嘈杂之声,居然有十來人拉家带口的跑了过來。
他们边跑边嚷嚷着,还伴着孩子的哭声,老人的咳嗽声。
秦香一惊。连忙藏到了树后,可是感觉脚下一软,借着月光低头看去,却是踩上了牛粪。秦香一阵的恶心,恨不得把自己的脚剁下來。
此时那些人已跑到了农夫的院子之外,用力的敲着院门:“三狗子,三狗子,快开门。”
那人敲了许久,却未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于是他们又敲,“三狗子,我是你二大爷,快开门來,我们在你这里住上一晚。”
屋内传出了动静,却是一个女子是声音:“二大爷,我男人睡着了,我一个女人家不方便出去开门。”然后便是穿衣之时。
秦香的脸上又是一红,因为她听的清清楚楚,里面的夫妻二人刚才已连做了两场,那女子的叫声让秦香的身上燥热。
门外的二大爷一听此言居然大怒,“三狗子一定是又喝多了。这小子,等我进去给他两耳光。”
二大爷正说着,突然镇子上空传出一声的巨响,老者脸色一变,于是不分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撞撞开了院门,一行人挤了进去。
秦香听着众人的对话,再看看镇子方向上空的光芒,心中担心。若是思涯回不來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