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如此老谋深算,二人一追的感慨。
此处又离开那山涧十数里了,在一处树林之中,思涯和落花见到了得晨。
“你在干什么?”落花见思涯身上红光闪动,而红光正射入龙目的体内,龙目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落花说着便要冲上,断径去脸色一变,拦住了她。
“落花,难道你沒有看出魔君在施展蛊术吗?”断径叫道:“你此时打搅,二人便会蛊发身亡,同归于尽。”
落花刚才只顾着急,此时细看。不只是她的大哥龙目脸上表情痛苦,得晨也是表情痛苦。
“望夫蛊。”落花惊叫一声,却停了下來。
此时只见魔君和龙目身上的光芒又强了起來,二人的表情更加的痛苦。
思涯不懂南疆蛊术,看龙目受制,于是取出血剑,便要出手。
“不可!”落花拦住他道:“你快收去血剑,否则容易影响他们施展法术。”
思涯一愣,还是收起了血剑。只是诧异道:“什么是望夫蛊?”
落花居然后退数步,冷笑一笑道:“这蛊术只是南疆法力低微之人才施展的低级法术。沒想到堂堂魔君居然以此为要挟,制住我大哥。这望夫蛊原本是南疆的女子,为了防止出门远行的丈夫在外有了别的女人而不归,才对丈夫下的蛊术。”
“啊!”思涯一惊,南疆多蛊术,他也只是曾外公无意中说起,沒想到魔君居然对龙目施展此术,那他是要做什么呢?
落花继续道:“这蛊术与别的蛊术不同。施展之人与被施展之人同时受蛊,他们相互为对方的解蛊之法,在一定的时间之内若不能相互再见面,为对方解蛊,那么两人会同时身亡。”
思涯又是一愣,呆呆的看着龙目。魔君对他施展了如此法术,龙目的命运便与魔君联系到了一起,那么即便放开龙目,沒有魔君他的性命还是不保的。
此时得晨身上的光芒慢慢的收去,他又调息片刻,才慢慢的起身。
“落花、思涯,你们來了?”得晨笑道。
“魔君,即便你放下身份对我大哥施展如此蛊术,若要我答应你之事情,我还是有个条件。”落花怒道。
得晨一愣,然后笑道:“我早看出你聪明过人,不过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到。有些事情不必明说你便明白了。好吧,只要你能达成我的目标,你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
落花一笑,“魔君大气。我只想请魔君成功之后,将那莫族的地盘归还于他们便可。”
得晨听了“哈哈”大笑,“如此小事,便是将南疆除了树宫之外之处统统交与那莫族都无不可。那时我的目标便是整个天下,南疆总是要安排人來守的。”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落花道。
得晨突然正色道:“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你也当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什么?”
“我此时已与你大哥同病相怜,若无血剑在我手,恐怕我尚不是中原大派的对手。到时我有了三长两短的,你大哥便也性命难保了。”得晨道。
落花一愣,然后回头看看思涯。思涯连忙抓紧了手中的血剑,他已听出那得晨是想要回血剑,而此时自己刚刚将血剑使用熟练,若是交出自己的战斗力便要大打折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