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人纷纷的下注,一轮下來,那三人所得的下注数居然差不多。
“他真的要参加了。”思涯咬牙狠狠道,“而且还有那南疆之人。”
此时也大出秦香的意料,只是她想了一想笑道:“或许江公子参赛,便是为了保护念玉。而且想不到还有那南疆之人搀和。”
“那人也定是贪图念玉的美貌,对她别有用心了。”思涯狠狠道。
秦香自知此事是由自己而起,于是劝慰道:“想來若是那瘸腿个子出现,也必会一场的混乱。那也正想抢夺血剑和魔彩珠,如此一來你的机会便大了。”
思涯一听了大喜,伸手拍拍秦香,手拍下去却是软软弹弹的部分。他的脸上一红,忘记了自己依然将秦香搂在怀中,刚才两下全拍到的秦香的臀部。
秦香却沒有反应,她在想着,若是乱战,那可恶的吴剑必定也会在场。那家伙的鼻子比狗还灵,自己如何才能不被他发现呢?
想着正有一个男子搂着两个姑娘,带着一身的酒气从他们二人身边经过。闻着那一身的酒气,再看看那三人的样子,秦香突然有了主意,忍不住自语道:“我不愧是碧云山第二聪明之人。”
“什么?你说什么?”思涯问道。
兴奋之中的秦香便想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思涯,只是一抬头之间,却发觉自己仍在他的怀中,尚未说话,已感觉到了思涯的呼吸,呼到了自己的脸上。
两张脸之间,此时只有一寸的距离。
“让让。”又有一人抓这一大把的银票挤了过去,秦香身子一晃,两张脸贴到了一块。
思涯的唇在秦香额头轻轻的吻了下去,一时间二人都愣住了。
只是在不远处最豪华的那家赌场的最豪华的包间之内,一个带着面具的公子喝着美酒。
此时一个赌场的伙计走了进來道:“这位大爷,那瘸腿公子的赔率是一赔二。”
那少年闻听瘸腿而字之时,脸色一变。但又随即笑道:“我既然如此的打扮,便押那少年吧。”说着递上去一张银票。
那伙计接过银票一看,脸上大惊,“大爷,这是五千两呀。”
少年微微一笑道:“这里不敢接吗?”
“可以可以。”伙计连忙点头哈腰的离开了,心道果然是个大气之人。
只是那伙计走后,那少年脸上却露出了**之气,“如此漂亮的姑娘,我定要陪他们玩玩了。”
而在另一处赌场,一个房间之内有两男一女。
那便是得晨、落花和断径三人。
得晨透过窗口,向外看去,然后微微一笑道:“思涯果然到了这里。”
落花和断径也走到了窗前,看着不远处的那对穿着回门服装的男女,落花大惊道:“难道说吴天在潇州城?”
得晨摇了摇头道:“我看不是。思涯此來必是另有目的,咱们只需静观其变便可。”
“是。”
此时落花突然冷笑一声道;“断径族长,你这几日可是声名在外呀,你的赔率居然是一赔二。”
断径尴尬的一笑,目光扫过得晨的脸上。落花的损损自己无事,只要得晨别发火便可。因为他这几日,真的有些放肆了。各妓院的头牌几乎被他扫荡了个遍,还花下了重金。正是因此,他才出了名。
得晨并沒有生气,而是“哈哈”笑道:“断径追随我许多年,也该享用一下人间的美色了。你若是对那紫瑄姑娘感兴趣,不妨比试一场,我们定在你身上押下重注。”
“啊!”断径受宠若惊,“多谢魔君,属下愿意一试。”
得晨“哈哈”大笑,从怀中取出一块宝石,递到了断径的手中,然后吩咐道:“这块宝石在中原价值万金,我便全部押你胜。”
“是。”断径说着转身下去了。
而得晨的脸色则凝重了起來。
“魔君,咱们此來中原,乃是为了大事。为何在这奢靡的潇州停了这许多的日子?”落花不高兴道。
“咱们此來虽然有目标,却不知从何下手。这潇州城人流极大,四方之人多汇于此。或许便能从这里打探出吴天的下落,况且连思涯也到了这里,咱们便又有了目标。”得晨道。
“只是您让断径参加那比武招亲,也太过于让他放肆了。”落花道。
得晨微微一笑,转身将落花抱到了怀中,把手伸到了她的衣襟之内,抓住了她丰满的**,落花被捏的尖叫了一声,却沒有推开得晨的手。
得晨又道:“他在妓院之内放肆,难道你沒有在这里与我放肆?”
落花听了突然“咯咯”的大笑起來,得晨则已解开了她的衣服,手顺着她的胸下向摸去……
思涯还是不放心。
于是天黑之后,他带着秦香來到了城南,那小楼的附近。
此时正是这里一天之中最为热闹的时候,各家妓院张灯结彩、灯火通明。门口的姑娘们招呼着往來的客人们,卖弄风骚。或许是因为这里要比武招亲的原故,往來的客人反而比往日多了许多,他们多是慕名而來。
大部分人不会法力,也不会武功。如此前來,只是为了一睹那传说中的绝色美女紫瑄。当然,等待的过程可不能闲着。或是去城北,或是到城南。再不济也要在潇州城的酒楼好好的吃上一顿。然后于第二日约上三五知己或者狐朋狗友的,到招亲现场去观赏一番,然后再继续头日之事,将怀中的姑娘臆想成紫瑄的模样。
只是如此一來,那挂着“比武招亲”牌匾的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