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负担。她的心里压着事,沉重地让她根本没法成功地止住泪,一出了豪华病房,眼泪又唰唰地往下掉。

这个样子,怎能让小家伙看到?!

四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淡定了很多,在国外,更是很少流泪。可是一回来,就犹如又回到了四年前一般,脆弱地一次次掉下了眼泪。

能够这么伤到她的,也只有那个男人了!

也是她太过在意,太过放任,所以由着那个男人,一次次地伤着他!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四年的学习也更让她有了自信,觉得能更好的面对这个男人,可是如今的事实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永远都是脆弱地有些不堪一击。她自以为是的自信积累,面对这个太过强悍的男人,也简直是不值得一提!

原来,要追到这个男人,依然是这么的累,这么的痛的!

她可以不累的!

她可以不痛的!

只是一份贪念,她自己将自己摆放到了这尴尬的境地!

是她执迷不悟了!

若早知道四年过后依然是如此,她必定不会把儿子给带回来的,必定不会再去招惹他的,悄悄地来,然后也悄悄地去,等到功德圆满,继续她和儿子的单亲生活!

哪怕被他撞上了,也不可避免地会痛了,至少,儿子不会被波及,依然会在国外快乐地生活着。

她开始悔恨!

可这世上,就那后悔药,永远都没法买到!

她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缩在阴影下,恸哭了好久,直至把心里的悲伤都哭了出来,才抹了泪,脚步不稳地去了医院旁边的一家药店,买了盒避孕药。

卖药的妇女看到她这样一副显然狠狠地哭过的样子,再加上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就以为她遇到了诸如被人强暴了之类不好的事情,把药送出来的时候,还挺关切地安慰了一句。

“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忘记了,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

她愣了愣,哑着嗓子,带着泣声,低低地道了一声谢,匆忙地离开了药店。

撕了药盒包装,掏出了药,塞入了嘴里,她忍着苦味,干咽了下去。顺着黑漆漆的路往回走的时候,就瞄到了一架自动售卖机,上面摆放着的一个个的瓶罐在灯光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辉,很诱人。她掏出硬币,选择了一罐啤酒,拿出来,拧开了,站在那,咕咚咕咚地将一罐啤酒都灌了下去。

这是她头一次如此地豪饮!

冰冷的啤酒,带着微微的辛辣,冲刷过喉咙的时候,让人莫名地觉得很爽。那刺激感冲入心里的时候,更仿佛是把心里的憋闷感也给冲走了。放下啤酒罐的时候,她打了一声嗝,顺带吐出了一口浊气。

通体,似乎就舒畅了!

呼吸间,尽是夜风的冰冷!

有某种东西,在这冰冷之中,也跟着缓缓地冷却,然后或是凝固或是消淡了!

她眨了眨眼,被酒意冲击着,被夜风吹着,眼睛也慢慢变得干涩,眼泪消退;那面上的湿意,也慢慢地被风干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重重地握了一下,捏在手里的啤酒罐,被握地微微变了形。她勾唇笑了笑,又吐了一口浊气,将啤酒罐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快步朝医院走去。

那里,宝贝儿子在等着她!

那——才是最重要的!

小佑佑很焦躁,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家伙在拿眼瞪着那手下。她歉意地冲那手下道了谢,把他送了出去,然后在小家伙的旁边坐了下来。

“生气了?!”她笑着,和小家伙碰了碰额头。

小家伙哼了一声,鼻孔朝天的扭过了头,显然,是生林梦的气了。

林梦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瓜,细声解释:

“佑佑,对不起,妈咪刚才有急事,所以出去了一下!”

“哼!”小家伙依然余怒未消,那绷着脸的样子、那一直憋着气的样子,可真像那个无良的男人。

她眨了眨眼,再度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瓜,站了起来,往外走。

小家伙感觉到了,急了,声音里都带了哭意了。“妈咪,你又要去哪里?!”

林梦心里一疼,转身笑,声音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来。

“妈咪哪里也不去,妈咪就陪着佑佑!”

“你说谎!”小家伙控诉地瞪大眼看着林梦。

“妈咪只是想去接一下水,然后给佑佑刷牙洗脸!”

小佑佑脸上的表情就放松了一些,却还是怀疑地问:“真的?!”

“嗯,真的。”为了加强说服力,林梦重重地点了点头。

小佑佑这下小脸才不绷了,却嘟起了嘴。

“妈咪坏,以后不许像刚才那样了!”

稚声稚气地,却没法忽视那里面的命令,这腔调,又有些像那个男人!

似乎,生活中就没法摆脱那个男人的影子!

她又眨了眨眼,借此把那个男人从心头眨掉!

她顺着小家伙,又“嗯”了一声。

小家伙这下才算解气,然后皱了皱眉,看着林梦。

“妈咪的眼睛红红的!”

林梦知道自己是瞒不过小家伙的,大哭过后双眼的红肿,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消除的。于是,她又坐了下来,温柔地看着小家伙,解释道:“妈咪刚才出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小病人,妈咪觉得那个小病人好苦,所以妈咪就有点难过,然后就哭了!”

小家后立刻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想了半天,嘟哝了一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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